“哼!臭乞丐你在這里神氣!”
“你就是個前鋒,又不是校方的領導。”
“子豪可是校方領導親自請來的籃球教練,你算什麼東西,也敢讓他走?”
趙婷婷一把抓住鄭子豪的份牌,重新塞回他的懷里。
還指著鄭子豪管理籃球隊,拿到薪資,給買個新的限量包包呢。
怎麼可能現在讓他辭去教練的職位?
林寒看見這一幕,不苦笑搖頭,真是應了那句老話,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趙婷婷簡直把不要臉的神,給練到了極致!
鄭子豪聽見趙婷婷的話,突然渾一震。
對啊!林寒就是個臭乞丐,一點權力都沒有,他憑什麼為了一個口頭的賭約,把籃球隊教練的份放棄掉?老師的份還是很能裝的。
而且林寒是籃球隊的前鋒,就得歸他這個教練管理!
想到這里,鄭子豪的眉頭逐漸舒展,臉上重新煥發出得以洋洋的表。
“牙尖利的臭乞丐!你等著!”鄭子豪雙眼狠狠瞪著林寒,冷哼一聲,邁步離開食堂。
他想教訓林寒,時間還長著呢,沒必要大早上和他在食堂里耗。
趙婷婷也瞪了林寒一眼,跟在鄭子豪后快步離去……
“倆腦殘……年輕人,我勸你善良!”林寒咬了口包子,無奈嘆了口氣。
他和蘇雨默愉快的早餐時間,就被這麼兩個腦殘給毀了,真是晦氣!
蘇雨默溫的眉間也微微皺起,有些不高興。
兩人對視一眼,默契的加快吃飯的速度,離開食堂……
中午,大一二班門前。
之前和林寒在籃球場比賽的黃,頭幾人,走進大一二班。
黃雙手兜,站在門口大喊一聲:“林寒在不在。”
大一二班的同學們紛紛被他一聲吆喝給吸引住,隨后朝著班級最后方靠窗的位置看去。
林寒此刻正坐在椅子上看書,聽見黃喊他,抬頭去,眼中出疑。
“有事?”林寒的語氣平淡,甚至還多了一厭惡。
上次黃和頭他們調戲蘇雨默的畫面,他還記憶尤深。
現在黃來找自己,肯定不會給他什麼好臉……
黃對林寒厭惡的態度也不意外,撇著角,拽拽的說道:“明天就是籃球賽了,鄭教練有命令,讓我找你去搬育用品。”
鄭教練?鄭子豪啊……
林寒反應過來后,頓時笑了一聲。
“不去。”林寒毫不客氣,直接開口拒絕。
開玩笑,他今早剛和鄭子豪發生了口角,現在鄭子豪找他去干活,不就是想公報私仇,給他穿小鞋嗎?
傻子才會過去……
“什麼玩意?你說你不去?”黃有些驚訝,瞳孔微微張開,他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沒錯,不去。”
“我是籃球隊的前鋒,又不是籃球隊的后勤,搬育用品這種活是后勤干的,關我什麼事?”林寒翹起二郎,一臉平淡的回答道。
鄭子豪肯定是想借著這次活,殺殺林寒的銳氣!
可林寒怎麼會給他機會?
上次幫鄭子豪進唐氏集團的慈善晚會,那都是看在葉子倩的面子上,要不然他才懶得搭理這種腦殘……
“你真的不去?”黃的臉瞬間就變了,瞪著眼睛冷冷的看著林寒。
他邊站著的頭也是一臉不善,狠狠盯著他!
“不去,我不想再說第三遍!”林寒瞥了他們一眼,斬釘截鐵的從里吐出幾個字。
“這麼說,學校組織的這場籃球賽,在你眼中就是無關輕重的小事了?”頭忍不住冷哼一聲,眼中帶著火焰,心底發怒。
他和黃自從上次輸給林寒后,心里就憋了一肚子火。
現在看見他對比賽不輕不重,吊兒郎當的模樣,恨不得用籃球砸死林寒!
可林寒這次連話都懶得說,直接撇過頭,雙眼向窗外的風景,懶得搭理他們。
他這幅舉,惹的班級里其他人都有些拉不下臉。
“林寒,你既然選了籃球隊的前鋒,就應該承擔自己的責任,跟著他們出去訓練!”不遠,坐在教室前排一個材高大,格略顯健壯的男生,慢慢站起來,對著林寒說道。
他賈莊嚴,是大一二班的育委員,同時也是南海大學籃球隊的前鋒替補隊員,對籃球隊的榮譽看得很重。
本來錢通手臂斷掉,無法上場比賽,前鋒這個位置應該由他出任。
可后來也不知因為什麼原因,前鋒生生挪到了林寒頭上,他對學校的這個決定一直都不滿意,但教導主任的態度十分堅決,他好幾次要求出場,都被教導主任罵了回來。
因為這件事,賈莊嚴一直都想找林寒算賬,他以為林寒是用了某種齷齪手段賄賂教導主任,才拿到這個位置。
可惜他一直沒有什麼機會,找到證據……
現在他看見林寒如此不負責任,自然沒忍住站起來怒罵幾聲!
蘇雨默顯然也注意到了林寒這邊,溫的眉頭為微翹起,朝著林寒看去。
“我不去又能怎麼樣?”林寒抬頭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你!”賈莊嚴氣的臉都紅了,雙眼噴火,抬起手下意識就像和林寒打起來。
籃球隊的榮譽在他眼中,怎麼就這樣一文不值?
真搞不懂,這種沒有集利益,沒有團隊神的廢,怎麼能被選到前鋒這樣重要的位置上!
蘇雨默看見局面有些控制不住,連忙站起,溫的聲音中帶著一警告。
“賈莊嚴,你想干什麼?毆打同學嗎?”
蘇雨默的聲音讓賈莊嚴如同潑了一桶涼水,發昏的頭腦很快就冷靜下來。
歐打同學這罪名不小,怪罪下來說得挨個扣分分,嚴重點還可能被趕出籃球隊。
為了林寒這個廢不值得……
賈莊嚴權衡利弊,慢慢把握的拳頭松開。
可是他不能出手毆打同學,不代表他沒有別的辦法教訓林寒這個廢!
“行,林寒,算你有種!”賈莊嚴怒極反笑,死死瞪了林寒一眼。
隨后他語氣兇狠,冷笑著說道:“上一個不給籃球隊面子的腦殘,已經被人打斷掉,現在都躺在醫院里療傷呢。”
“我希你到醫院的時候,還能像現在這樣瀟灑!”
賈莊嚴說著說著,話語中的威脅之意十分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