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也是厲庭川生日這一天。

公寓。

厲庭川推門進來，便是看到宋云洱跟只小花貓似的坐在餐廳椅子上，前面的桌子是一個……丑的不知道該用什麼來形容的蛋糕。

呃……

準確來說，如果不是上面的那一層油，厲庭川真不知道那是一個蛋糕。

的臉上，沾著大大小小的油，還有蛋糕碎。

服也好不到哪去。

看到厲庭川，揚起一抹糾結又無奈的委屈淺笑，“厲庭川，我……好像把它給辦砸了。”

指著桌子上那個丑陋的蛋糕，無辜的眼眸一閃一閃的著厲庭川。

厲庭川看著那一……堆，油與蛋糕混合在一起的不明，眉頭擰了一下。

然后又將打量了一遍，用著很嫌棄的語氣問，“宋云洱，你能告訴我，這是什麼東西？”

“蛋糕。”宋云洱有些心虛的說，“你的……生日禮。”

厲庭川“嗤”的一聲輕笑出來，“所以，你讓我今天提前回來，說是有驚喜給我，就是這一……堆？”

宋云洱很認真的點頭，然后沒好氣的嗔他一眼，“什麼這一堆！是蛋糕好不好！厲庭川，你不許嫌棄，更不許說不喜歡！這是我親手做的。這是我的座，我把自己的第一次都獻給你了！你敢再一個嫌棄的眼神試試！”

這一段話，在厲庭川的耳朵里就只有兩個詞——和第一次。

男人似乎被什麼給刺激到了，只覺得自己的被的拉繃住了。

那一種覺說不出來，很舒服，卻又繃的有些難。

將那一臉花的跟貓沒什麼兩樣的人摟進懷里，也不嫌棄一的味道。

指腹很是溫的著臉上的油漬，那看著的眼眸，的可以滴出水來，“嗯，我不嫌棄。我很樂意接你的第一次。”

特意的咬重了“第一次”這三個字。

宋云洱揚起一抹滿意的俏淺笑，雙手往他脖子上一環，然后故意在他上蹭著，將自己服上的那些油漬，一點一點的蹭到他的服上。

然后又把自己的臉頰在他的口蹭著，臉上那些油全部都在了他的襯衫襟上。

然后揚起一抹壞壞的，如小狐貍般的狡黠淺笑，指了指桌子上的那一堆……蛋糕，笑盈盈的說，“那你負責把它吃了。”

“全部？”男人噙著寵溺的淺笑。

宋云洱點頭，“當然！這可是我一整天的心，你忍心浪費嗎？”

“一整天？”厲庭川重復著這三個字，然后薄一抿，笑的很是無可奈何的樣子。

一手摟著的腰，另一手屈指在的鼻尖上輕輕的一刮，“宋云洱，你還可以再笨一點嗎？這麼一點事，你竟然做了一整天？我以后還能指你什麼？嗯？”

他的語氣中滿滿的全都是抹不去的寵溺與縱容。

宋云洱咧一笑，踮腳往他的上一親，一臉得意又囂張的反問，“厲庭川，你真的不指我什麼嗎？比如說……”

的視線一路往下，然后故意的壞壞的扭蹭了一下。

“小混蛋！”男人低低的悶哼了一聲，大掌在的部輕輕的拍了一下，“再？”

宋云洱得意啊，囂張啊，笑的一臉壞壞的。

甚至還有一下沒一下的磨蹭著，大有一副把他磨的失去理智的樣子，“怎麼樣啊！我愿意啊！有本事，你反啊！”

厲庭川重重的一咬牙，手在的臉頰上不輕不重的一，“去洗澡。臟死了！”

語氣中滿是寵溺與。

“厲庭川！”宋云洱并沒有馬上離開，而且凝視著他，深滿滿的眼眸里，有著幾分壞意，“你是不是在暗示我什麼？”

“宋云洱，你這一流氓味都從哪學來的？”厲庭川沒好氣的瞪一眼。

宋云洱笑的如花似玉又燦爛絢麗，“自從遇見你之后，我在這方面的天份就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脈，一路開掛了。”

厲庭川拿沒辦法，最后是抱著進的房間，又抱著進的洗浴室。

“好好洗，不許再流氓！”幾乎是帶著警告與命令的。

宋云洱朝著笑的意味深長。

厲庭川折回餐廳，看著廚房與餐廳一地的狼藉，很是無奈的苦一笑，搖頭。

小妖，就是專門來降他的。

蛋糕？

他長這麼大，還從來沒見過這麼丑的蛋糕。

但，看在那麼有心的份上，勉強接。

厲庭川很認命的收拾著，然后去另外一個洗浴室洗了個澡。

換好服出來時，宋云洱竟然還沒洗好。

這都一個小時了，還沒洗好？

是洗的睡著了嗎？

“洱寶，”厲庭川敲著洗浴室的門，“有沒有事？”

“沒事！”里面傳來宋云洱清脆的聲音，“我馬上好了，你別催。你先把蛋糕吃了，等下我重新送你一份生日禮。”

“哦？”厲庭川雙臂環，一臉好整以暇的看著洗浴室的門，眼眸里有著一分好奇，“你還準備了另外的禮？宋云洱，你別告訴我，你還另外藏著一個蛋糕。”

“厲庭川，我保證，這份生日禮你一定很喜歡，很滿意的。”宋云洱很有信心的聲音從里面傳來，“哎呀，反正你先別管，我馬上就好了。你先出去，你不許在房間里呆著！”

越是這麼說，厲庭川便越是好奇了。

越是讓他出房間，他就越不出去。

倒是要看看這小妖又想整什麼花樣。

厲庭川不出聲，在沙發上坐下，拿過一本書悠閑自若的看起，等著宋云洱從洗浴室出來。

宋云洱沒聽到他的聲音，很自然而然的以為他已經出房間了。

背靠著門板，深吸一口氣，拍了拍自己的口。

宋云洱，就這麼定了！

然后打開洗浴室的門，走出。

厲庭川抬眸去。

“厲庭川，你怎麼沒出去！”宋云洱看著好整以暇坐在沙發上的男人，一臉意外。

厲庭川只覺得自己眼眸怎麼都無法移開了，就這麼直直的盯在宋云洱上。

然后，鼻間傳來熱熱的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