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傾雪直直的看著連莘,語氣有些微。
連莘咬了下自己的下,輕聲道,“外婆剛給姐夫打電話了,讓他立馬回來。不過我想,姐夫肯定拒絕了。要不然,外婆怎麼可能這麼生氣!”
“他……拒絕了?”連傾雪喃喃自語著,語氣中充滿了失落與自嘲,“他真的這麼不愿意見我嗎?我就這麼惹他厭嗎?”
“姐,姐,你別這樣!”連莘一見連傾雪的樣子,又急了,趕安著,“姐,肯定是容音那個賤人搞的鬼。是攔著姐夫不讓他回來的。”
“呵!”連傾雪又是一聲自嘲的輕笑,“可能應該認清楚份的是我吧,是我一廂愿的自作多了,是我……”
“姐,才不是呢!”連莘急急的打斷的話,“你是姐夫明正娶的妻子,是北家的!是以后北家的當家主母,可不是外面那些野人能比的。姐,你不能再這麼善良好心了,你得讓自己強起來,爭取你自己的東西,不能讓容音那個賤人搶去。”
“強起來?爭取我自己的東西?”連傾雪復重著這句話,眼神一片茫然呆滯。
“姐,你放心,我會幫你的!”連莘一臉信誓旦旦的說道,“絕對不能讓容音那個賤人得逞!”
厲庭川到家時,并沒有理會宋云洱,徑自下車朝著別墅走去。
看起來,似乎有些生氣的樣子。
宋云洱看著他的背影,有些迷茫,不知道他這是生的哪門子的氣。
想想,應該是容音姐的那些話。
厲庭川,你是不是有所懷疑了?
這是宋云洱此刻腦子里閃過唯一一個念頭。
畢竟,和容音姐在他眼里看來,是第一次見面。
而,第一次見面,容音姐便是這般護著,替抱不平。
厲庭川本就是一個對事很敏的人,會不會懷疑什麼?
宋云洱有些擔心,微微的擰著眉頭,在考慮著是不是要試探一下他,或者怎麼讓他打消疑慮。
厲庭川剛進屋,手機響起,是北逸的電話。
“大哥。”接起電話,語氣是充滿敬重的。
“庭川,你沒事吧?”北逸擔心的聲音傳來。
“嗯?”厲庭川略。
“容音的話,你別往心里去。”北逸很認真的說,語氣也是嚴肅的,“不是沖你的,是沖著我。”
“沒事,我不會往心里去的。”厲庭川很平靜的說,“我知道是心里對你有怨氣,我的事,不過只是用來發泄的一個借口而已。大哥,你……”
厲庭川略有些猶豫,更是帶著一抹擔憂的。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北逸沉聲道,“我不會給機會的。我已經不是七年前的北逸了。想對我手,沒那麼容易。除非想兩敗俱傷。”
“大哥,有什麼需要我幫你的,盡管說。兄弟間,別見外。”
“行,知道了。你和云洱好好的,既然你心里還有,也愿意回到你邊。過去的,就讓它過去了。能放下就放下,最重要的是彼此的心。我看并不像是對你無的人。”
“嗯,知道了。你和容音……總之,大哥,你自己也小心點。我怕容音放不下七年前的事。”
電話那頭北逸沉默了。
他何嘗不知道,容音放不下七年前的事。
他又何嘗不知道,容音這次回來的目的。
可,就算知道的目的,他還是心甘愿。
“嗯,就這樣。”
宋云洱進屋時,正好看到厲庭川通完電話。
他臉上的表看起來很凝肅,似乎在講一通很嚴肅的電話,眼眸都是深沉深沉的。
有些小心翼翼的看著他,似乎有些害怕這個樣子的厲庭川。
宋云洱站于門口,靜靜的看著他,沒有邁步靠近。
厲庭川抬眸之際,看到站于門口的宋云洱,眉頭的擰了一下。
“過來!”朝著招了招手,語氣暗沉。
宋云洱小心翼翼的走至他邊,用著不確定的語氣問,“厲庭川,你……在生氣?”
厲庭川沉視著,眸炯炯有神又灼灼溫熱,“我為什麼生氣?”
的視線落在他的手上,“你剛接電話,有沒有很用力?”
牛頭不對馬!
厲庭川的眉頭又是擰了一下,“宋云洱,你在張什麼?”
“你的傷。”宋云洱很認真,毫不猶豫的回答。
聽著這樣的回答,厲庭川的心,一下就了。
就像有一暖流淌過一般,讓他所有的脾氣在這一瞬間都沒有了。
所以,還是關心他,在意他的,是嗎?
“厲庭川,對……唔!”
,被他封住了。
這個吻沒有之前的霸道與專橫,而是溫纏綿的,是帶著一抹憐惜的,也是充滿索取的。
宋云洱被他吻的有些分不清南北,整個人渾渾噩噩的,卻又像是站于云層頂端那般。
心跳的很厲害,“砰砰”的就像是要從嗓子口跳出來那般。
在覺得幾乎在窒息癱在他懷里的時候,厲庭川終于松開了。
“剛才答應我的!”厲庭川看著,聲音沙啞。
宋云洱點頭,“嗯。”
的臉頰一片紅,就像是剛剛被水沾過的花,等待著被人采擷。
人,已經被抱坐于他的懷里。
“你……”
“跟容音很合得來?”厲庭川突然間問。
他那被纏的跟個白蘿卜一般的拇指,輕輕的著的下。
一雙眼眸默視著,就像是進的心坎里一般。
宋云洱只覺得自己的心“咯噔”了一下。
“嗯,”點頭,很努力的不讓自己出破綻來,“我……也沒什麼朋友。”
說著,有些自嘲的一聳肩,“離開了這麼多年,朋友好像都遠了。容音姐……”
“容音坐過牢……”厲庭川凝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