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媽媽扯到傷口了,很疼!”糖豆看向厲庭川,眼眸里還含著一點淚。
“貝爽,你給檢查一下傷口。”厲庭川對著貝爽說道,幾乎是帶著命令式的語氣。
貝爽點頭,“云洱,我給你檢查一下……”
“不用了,沒什麼。”宋云洱拒絕,看向厲庭川,“鐘饒找到了嗎?”
“鐘饒?”厲庭川看向,眼神是帶著疑的。
宋云洱重重的點頭,“對,鐘饒!是他把我擄走的,把我帶進那墓里的。他說,要用我來威脅你,讓你放過他們鐘家。還說什麼,你把鐘市長給害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鐘饒!”貝爽氣呼呼的咬著這兩個字,“他是不是瘋了?鐘敬業被雙規置,那是他犯錯了,活該。他對你手,他是在找死嗎?怎麼能把賬算在你上!”
貝爽很生氣,聽著宋云洱剛說的把帶到墓里,就氣不打一來。
“他沒對你做什麼吧?”貝爽看著宋云洱,一臉擔心的問。
宋云洱搖頭,“那倒沒有,他就是想拿我威脅庭川。想讓庭川放過鐘敬業,放過他們鐘家。”
“放過他?倒是想得!”貝爽恨恨的說道,“絕對不能放過他,更不能放過他們鐘家。要不然,你這罪豈不是白了嗎?還把你劫持到墓里去,他怎麼不把他老子鐘敬業給埋了!”
“庭川,鐘饒找到了嗎?”宋云洱仰頭看著厲庭川,輕聲問,“如果找到了,我能不能見見他?我沒別的意思,只是想告訴他,我……”
“人找到了!”厲庭川打斷的話。
“真的?”宋云洱有些意外的看著他,“那……我能見見他嗎?”
“你也被嚇得不輕,今天也累了。先休息一下,晚點帶你去見他。”厲庭川看著,一臉平靜的說道,“總得養好神的,不然哪有力氣呢?”
“對,對!”貝爽連連點頭贊同,“你現在最重要的是養,其他的事,都給他們男人去辦。還有啊,你得趕把傷養好,我還想婚禮的時候,你和容音姐當我的伴娘呢。”
“伴娘?”宋云洱重復著這兩個字,似乎有些吃驚,“你們婚禮定下來了?”
“對啊,不是……”
“貝爽!”厲庭川打斷的話,沉聲道,“伴娘的事,以后再說。累了,先讓休息吧。”
貝爽點頭,“對,對!那我就不吵你了。厲總,你陪著云洱吧,也幫把服換一下。手傷還沒好,不方便抬高放低的。”
“不……”
“還是你幫吧,我的傷也不方便。”厲庭川面無表的說道。
貝爽看著他,擰了下眉頭,心里有著不疑,可到底還是沒說出口。
宋云洱本來還是想要拒絕的,但最后還是妥協了。
畢竟,的手現在確實不怎麼方便。
厲庭川在沉沉的看了一眼后,轉離開了。
“云洱,你……”
貝爽直直的看著宋云洱肩膀的上的傷,眉頭微微的擰起,出一抹復雜的表。
宋云洱趕手捂住肩膀上的傷,“沒什麼,只是被鐘饒帶走的時候,不小心到了。不是什麼大問題,你別讓庭川知道了。我不想他擔心。”
貝爽點了點頭,“行,我知道了。我不告訴他,我給你理一下傷口,你看都紅了,發炎了。不理,會很麻煩的。你等我一下,我去拿藥箱。”
宋云洱沒說什麼,淡淡的點了下頭,算是同意了。
看著貝爽離開,房間里只剩下一人時,的眉頭的擰起,眼眸里浮起一抹晦暗。
貝爽回來得很快,手里抱著一個藥箱,在宋云洱邊坐下,拿出一瓶藥水。
“云洱,你忍著點。可能會有一點痛,傷口發炎了,必須得消炎一下。不然很容易染的。”看著宋云洱,一臉小心翼翼的說道。
宋云洱深吸一口氣,點了點頭,“嗯,我知道。”
貝爽用鑷子夾起一個棉球,沾了沾藥水,往那傷口上抹去。
“嘶!”宋云洱一聲低哦,是那種很抑的忍痛。
疼,是真的很疼。
都能清楚的看到臉上的在搐著,就連眼眸里那一抹眼淚,都了下來。
“很疼啊?”貝爽輕聲問著,“忍著點啊,發炎了,必須得用酒消炎的。”
宋云洱的角又的搐了兩下。
酒!?
現在消炎,誰還用酒的?
酒有多痛,會不知道嗎?
“沒關系,這點痛,我能忍,你理就行。”宋云洱忍著,的咬著牙。
只是說出來的聲音,卻是有些的。
“嗯,那忍著點,我輕一點。”貝爽朝著傷口輕輕的吹著氣,然后又重新換一個棉球,再次往傷口上抹去。
宋云洱只覺得疼得全都在痙攣著,那是鉆心的痛啊。
“別,你的傷口里好像有點臟。”貝爽很仔細認真的看著那傷口,輕聲說道,“云洱,你再忍著點。這東西必須得清理出來,否則要是傷口合好了,把這東西合進里了,就麻煩了。還得重新開刀,給取出來。忍著點,我給你夾出來。”
“啊!”這回,宋云洱沒能忍住不出聲,而是很痛苦的出聲。
夾出來!
還真是用夾的啊!
那種生被生生的夾住一點點,然后狠狠的一下拽出來的痛,幾乎是那種連拔起的鉆心痛。
宋云洱疼得眼淚“漱漱”的往下掉。
“很疼啊?”貝爽一臉關心的看著,然后將那鑷子往面前一遞,“你看,這麼大一塊呢!這要是傷口合上了,你不得疼死啊!每天都得出膿。還好,現在發現了。”
宋云洱已經疼的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臉一片慘白無。
偏偏貝爽又說,“再忍忍啊,這必須還得再消炎。忍著啊,我輕一點。”
然后夾起一個棉球直接往酒里浸去。
在宋云洱還沒反應過來之際,那一個的酒棉球整個的悶在了的傷口上。
“啊——!”宋云洱疼得再一次尖出聲,“你……故意的!”
宋云洱咬牙切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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