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庸一臉僵的站于門口,一副進退兩難的表。
他怎麼知道自己會這麼巧的撞破北爺和容音的……好事。
這是他們沒把門關好啊!
這門它要是關上的,不留那麼一條,他也不敢這麼自作主張的進來。
北爺說,讓李斌安排人過來,給他和容音辦證。
那自然就是很急的,他哪里敢有一刻的耽誤。
誰曾想,在這個檔口上,北爺和容音還……
吳庸真是一副想死的樣子,真想就這麼一頭給撞在墻上撞死得了。
他撞破了北爺和容音的好事啊!
容音朝著吳庸的方向看去,就看到吳庸一臉視死如歸的表,然后“撲嗤”一下便是輕笑出來了。
推了推還在上面的北爺,緩聲道,“北爺,你把你的下屬嚇到了。都一副恨不得摳出自己的眼睛了。”
摳出自己的眼睛?
吳庸聽著容音這話,只覺得自己的角狠狠的搐了兩下。
這可比讓他死還要狠啊!
“北……北爺。我……”
“行了!”北爺冷冷的打斷他的話,慢條斯理的起,一雙冷冽的眼眸直直的剮向吳庸。
吳庸在接到北爺的眼眸時,冷不的打了個寒,又猛吞一口口水。
而容音在坐起后,則是浮起一抹若有似無的,又噙著幾分幸災樂禍的淺笑,就那麼看著吳庸。
“把人帶到會客室,讓他等著。我一會就來!”北爺冷聲道。
“是,是!我這就去安排!”吳庸幾乎是逃一般的轉離開。
那樣子,真的是一副如釋重負般的逃命啊!
然后只見容音低低的輕笑出聲,那樣子看起來很是愉悅,顯然心很不錯。
北逸沉視著,看著那愉悅的淺笑,略有些無奈的輕嘆一口氣,然后故意扳起一張臉,冷聲沉問,“很好笑?”
容音重重的點頭,一副如實回答的樣子,“是好笑的啊!堂堂的北爺,在自己的房間里,被下屬給撞破干,這難道不好笑嗎?”
“干?”北逸重重的咬著這兩個字,那一雙深邃冷郁的眼眸,直直的盯著容音,迸著一簇一簇的危險芒。
容音卻是一副無懼無畏的迎視著他,角的那一抹淺笑更濃了,“難道不是?”
北逸狠狠的一咬牙,“既然如此,那就把這干進行到底得了。反正也不急于這一時半會的。”
說著,作勢要朝著容音撲過去。
“那你自己一個人繼續吧,我不奉陪了!”容音一個輕巧的便是避開了,然后朝著門口走去。
只是,還沒走出兩步,手腕便是被人給扣住了。
北逸只是那麼輕輕的一拉,整個人便是跌進了他的懷里。
他雙手環圈著的腰,大掌在那平坦的小腹上一下一下輕輕的挲著,那一雙如墨玉般的眼眸,灼灼脈脈的凝視著。
這樣的眼神,直讓容音有些渾躥火的覺。
想要扭頭移開他的視線,卻是被他一手強著與他對視。
四目相對,彼此的眼里都是對方,是那樣的清晰與真實。
此刻,是溫的,是和的,更是讓人心澎湃的。
沒有之前的那種恨不得親手殺了你的怒,只有似水的脈脈對視。
“容音!”北逸凝視著,溫的開口,“以后,不鬧了,好嗎?我們好好的過日子,好好的在一起,嗯?”
容音點頭,清澈的眼眸如一汪山泉一般,著他,“嗯,不鬧了。好好的在一起,好好的過日子。以前的事,都讓它過去吧,我們都不再提了。”
見這般說道,北逸的角勾起一抹滿足的淺笑,湊在的上淺淺的輕啄了一下,“去辦證吧!”
說完,不給容音說不的機會,直接將攔腰抱起,邁步朝著門口走去。
“北逸,……”
“噓!”北逸打斷的話,一臉寵弱又溫的看著,“容音,你沒有說不的機會和可能。今天,不管你同意與否,你的名字,都必段印在我的配偶欄上。是一輩子,至死!”
容音的角勾起一抹淡淡的淺笑,“我只是想了說,這麼重要的日子,你真的不需要換一套服?”
“不用!”北逸毫不猶豫的說道,“這套好的。”
這套好的?
容音回味著這句話,怎麼都有一種話中有話的覺。
眼眸直直的看著他的服,藍白相間的豎條紋襯衫……
猛的,就像是想到了什麼。
“想起來了?”北逸似笑非笑的看著,薄噙著一抹意味深長的淺笑。
容音挑了挑角,“都已經快十年了,怎麼還沒扔?”
這襯衫,是十年前,買給他的。
卻沒想到,都十年了,他竟然還穿著,而且還如新的一樣。
這七年,容音想得最多的事,便是怎麼殺了他,讓他死的更痛苦。
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親眼看著連傾雪死在他的面前,而他卻無能為力。
可是,誰也沒想到,他和連傾雪之間并不是那麼一回事。
“我和你都十五年了,我把你扔了嗎?”北逸進的眼眸里,一字一頓道。
“你沒扔過我嗎?”容音勾起一抹似笑非笑中帶著威脅的弧度。
北逸微微一怔,眼眸的暗沉了幾分,“不是說好了,不翻舊賬?怎麼又提了?”
雙手往他的脖頸上一環,“不是你先提起的嗎?我只是順著你的話而已。怎麼就了我提了呢?”
“行,行!”北逸點頭,一臉無奈的承認,“是我的錯,我的錯。以后都不提了,不得了!”
“嗯哼!”容音點了點頭,笑的很是燦爛又風。
到會客室的時候,民政局的人恭恭敬敬的等著,半點沒有抱怨與不悅的樣子,反而還一副很是榮幸的表。
當然了,給北爺辦結婚證啊,能不是一種榮幸嗎?
“北爺!”民政局的人一臉恭敬的喚著。
“嗯。”北逸淡淡的應了一聲,“開始吧!”
但,抱著容音的手,并沒有要松開的意思。
民政局的人,一臉不知所措的看著他,然后又轉眸看向站于一旁的吳庸,“那個……”
“不行?”北逸冷聲沉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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