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卿冷冷開口:“我這里容不下手腳不干凈的人,更容不下不守本分的人,除了素喜和李嬤嬤,全部發賣出府。”
“你、你沒有這個權利!”另一名年長的嬤嬤頓時繃不住了,“你只是個棄妃,你不敢賣我們!”
門口有腳步聲傳來,李嬤嬤帶著府中管事出現在門口,見到慕容卿,恭敬行禮:“王妃,負責府中奴婢買賣的管事老奴給您帶來了。”
慕容卿微一頷首,一屋子下人哭著被帶走。
素喜出了一口惡氣,渾暢快:“看你們還敢猖狂!”
就算是再不待見的王妃,那也還是王妃,有皇帝和老王爺在上頭,豈是幾個丫鬟婆子就能踩到頭頂上的。
李嬤嬤辦好了慕容卿提前代的事,心中也是松了一口氣,“王妃,往后這院子總算能真正清凈了。”
慕容卿修養多日,順利讓那些人顯出原形,一網打盡。
得知慕容卿心思,素喜又驚又喜,就知道,王妃是最厲害的!
慕容卿看了看基本收拾干凈的院子,以及那只正在嚼草葉的母羊,走過去它。
這幾天吃食充足,母羊的結實不,羊也多了起來。
“只是這院中的草葉已經吃完了,母羊接下來要吃什麼呢?”
素喜站在慕容卿邊,苦惱地說道。
慕容卿目在院中搜索一圈,有竹地說道:“區區一只羊,我們還是養得起的。”
慕容卿了些羊,熱好殺菌,然后等它變溫,又喂了小家伙一次,小家伙吃得一臉滿足,睜著漆黑清澈的眼睛著慕容卿。
這種純真的眼神很治愈人心,慕容卿忍不住笑了,湊過去蹭蹭小家伙的鼻尖:“你好可呀小家伙。”
小家伙像聽懂的夸獎,也學著的樣子,咧開,咿咿呀呀地笑起來。
慕容卿看得心都了。
慕容卿住的地方在王府最偏僻的角落里,好那就是清凈,沒人打擾的生活很適合慕容卿慢慢了解這個世界目前的狀況。
慕容卿從現代帶來的醫療包幫助恢復得很快,嬰兒也有穩定的羊喂養,長得白白。
這天在院子里正忙活,素喜走近,好奇地看著手上的東西:“王妃,您這又是在做什麼呀?”
雖然才到王妃邊不久,但王妃這些天向展示的東西太多了,比這輩子見過的新奇玩意兒還要多。
慕容卿以前做戰地醫生時,野外生活技巧很多,所以今日空出來,很快就做好了一個簡易的嬰兒推車,朝素喜道:“把孩子抱出來吧。”
素喜不解,但還是照做。
也很喜歡王妃的這位小世子,長得可又乖,從不給王妃添。
小家伙睡到現在,聽到慕容卿的聲音,悠悠轉醒,朝慕容卿咧著沒牙的笑起來。
“睡飽了嗎,小家伙,現在娘親帶你出去遛遛彎好不好?”
慕容卿把嬰兒放進布置得蓬松的嬰兒小推車里,滿意地點頭:“剛剛好。”
素喜的眼睛亮了起來,“王妃,原來你是在給小世子做床啊!”
“只是這床為什麼還能跑來跑去……”
素喜眼睛一亮,又好奇又崇拜地看向慕容卿。
慕容卿推著嬰兒往院外走:“不然怎麼帶他出去散步。”
素喜連忙喊:“王妃你等等奴婢!”
迅速把屋中的披風取出,跟上慕容卿,“王妃您真是的,要是了風寒可怎麼辦,奴婢看別的子生產,過后都要在房中休養上一兩個月的。”
慕容卿試了試嬰兒車,覺很不錯,有了些閑聊的心:“就連花草樹木太久不見日都要枯萎,別說人了,適當出來走走,更加有益心。”
素喜對慕容卿平日里說的一些話有些一知半解,但大致上還是聽懂了,“王妃您和別人都不太一樣呢。”
盯著慕容卿手上的嬰兒車,眨了眨眼睛,小心翼翼地道:“王妃,奴婢幫您推著小世子吧?”
慕容卿還不至于護犢子護這樣,便把嬰兒車給素喜。
素喜一副很興的樣子,“奴婢還是第一次見識這種東西呢!”
慕容卿深吸一口氣,沐浴著溫暖的,心不錯。
不準備走太遠,因為不想見到那些糟心玩意兒,于是只繞著小院周圍轉了轉,出來后才知道,這邊水草,還有個小池塘,多年未被打理,倒有一番現代難以見到的野趣。
素喜的膽子也大了起來,問道:“王妃,奴婢一直聽您小家伙小家伙的喊,是不是該給小世子取個名字啊。”
世子是皇孫,名諱不是奴婢們能輕易過問的,素喜問完就有些后悔了,真是被王妃的好脾氣給慣得飄忽了。
慕容卿卻是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仿佛在聊今天的天氣一樣輕松隨意:“就慕容樂安吧,平安快樂就行。”
素喜愣住:“啊?王妃,您……”
慕容卿回頭看:“怎麼了?這個名字不好嗎?”
素喜卻是有些擔心地皺起眉頭:“王妃,奴婢不是這個意思,奴婢是說,您真打算讓小世子姓慕容?”
慕容卿點點頭:“我什麼時候胡做過決定?”
素喜小聲勸道:“可是,可是王妃您應該知道,自古以來天下以男子為尊,子只能依附男子而活,婚后也是以替夫家延續脈為榮,小世子可是王爺的脈,怎麼能跟王妃您姓慕容,這要是王爺知道了,又要生王妃的氣了……”
慕容卿笑了起來:“孩子是我生的,那就是我的人,我想讓他跟我姓,需要理由嗎?”
素喜還是不放心:“奴婢就是覺得王妃您現在在王府的日子本來就不好過,要是再把王爺惹惱了,那就不好了,畢竟王爺是小世子的父親啊。”
“什麼父親,哪有父親?孩子爹不是早八百年就死了嗎?”
“王妃您小點聲。”
素喜一個土生土長的古代土著自然被慕容卿這模樣嚇得不輕,詛咒王爺,那可是要殺頭的。
慕容卿見終于閉不提這事,這才將手上嬰兒車奪過來,“所以說,這個孩子從出生那一刻開始,就只有我這個母親,我說孩子爹死了那就是死了,我既然敢說,還能怕承擔不了后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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