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公開課,梁浩就是想藉此,讓這些老外們見識見識,中醫的厲害。
等到了第二天下午,梁浩和格桑、荊善等人也不著急,將門市一關,還上了公告:我們去惠提爾醫院搞公開課,要是有患者可以有免費就診的機會,歡迎大家參加。
做人要守時,出於禮貌,梁浩和格桑、齊八斗等人趕到了惠提爾醫院的大禮堂,是掐著時間走的。推門走進去,偌大的禮堂中,幾乎是人滿為患,放眼去,麻麻的都是一顆顆的小腦袋。
齊八鬥倒吸了一口冷氣,低聲道:「老三,怎麼來了這麼多人啊?事,不會搞砸了吧?」
梁浩笑道:「怕什麼啊?人越多越好,我還怕沒有人呢。」
禽啊,要的就是這種,否則,人又怎麼可能會害怕。所以說了,男人有些時候,禽一點兒更是男人,比如說袁曉彤、葉子萱們,就喜歡禽點兒的梁浩。
庫薩走過來,笑道:「還不知道你的姓名呢。」
梁浩微笑道:「我姓梁。」
「梁醫生。」
庫薩笑了笑,招呼著齊八斗、袁曉彤等人走到了靠右邊的椅子上坐下,這才大聲道:「大家都靜一靜,靜一靜,我來給你們介紹一下這個來自華夏國的朋友,他姓梁,是個中醫高手。今天的公開課,就是他和我們西醫高手來切磋一下醫學。大家鼓掌歡迎。」
「嘩嘩~~~」掌聲雷,這些人中,有的是惠提爾醫院的醫生、護士,還有新聞報社、電視臺等等的新聞記者們,剩下的就是那些患者們了。他們使勁兒的鼓掌,尤其是那些醫生和護士們。
站得越高,未必是尿的更遠,還有可能是摔得更慘。
庫薩捧著梁浩說話,這是大有道理的,一方面,將梁浩捧到了一定的高度,然後再狠狠地擊敗他,那邊就是說,他比梁浩更是厲害了嗎?說白了,誇梁浩,也就等於是在間接的誇自己,所以庫薩是不會吝嗇語言,來打造聲勢的。
一方面,萬一……萬一他們輸了,敗給了梁浩,當然了,這個幾率就是微乎其微,是不可能發生的事。庫薩所做的,就是先把自己的臺階給鋪好,要是真的輸了,他把人家梁浩捧得很高,那自己輸得也有面子。
梁浩很:「謝大家的捧場、支持,更是要謝庫薩先生,特意將惠提爾醫院的大禮堂借給我們用一下,來讓我們來搞這個公開課。」
庫薩笑道:「沒事,沒事,用你們華夏國的話來說,過多的客套,那就是見外了。你到了我這兒,可千萬別見外。」
「還是要謝謝庫薩先生的。」
「你們的公開課,現在就可以開始了嗎?」
「可以。」
「需要什麼配合,或者是幫助的,就跟我說聲,我就坐在臺下。」
「好。」
庫薩下去了,齊八斗和鄭爽、花影月等人也都下去了,坐到了臺下的一邊。現在的臺上,就剩下了穿著白大褂的梁浩,還有著護士裝、戴著護士帽的葉子萱。
梁浩站在講桌前,而葉子萱,就靜靜地站在他的邊。這個孩子很不簡單,知道,什麼時候該讓自己的男人出頭,而不是搶奪他的風頭。
梁浩道:「我們是來自遙遠的東方——華夏國,我們華夏國的古老醫做中醫,有著上下幾千年的歷史。中醫不像西醫那樣,非要用什麼醫療儀,而是靠著中醫四診中的聞問切等等手段,來確診病,再進一步進行治療。今天,我要給大家闡述的就是、聞、問、切。還有針灸、拔火罐、骨等等中醫的手段。」
「診,是對病人的神、、形、態、舌象等進行有目的的觀察,以測知臟病變,中醫通過大量的醫療實踐,逐漸認識到機外部,特別是面部、舌質,舌苔與臟腑的關係非常切。如果臟腑氣有了變化,就必然反映到表。」
頓了頓,梁浩解釋道:「《靈樞?本臟篇》所說:視其外應,以知其臟,則知所病矣。肝主目,心主舌,脾主口,肺主鼻,腎主耳。再說得簡潔點,診就是看五,目、舌、口、鼻、耳,看眼睛是否有神,眼白是否有異常,舌頭是否過紅,舌苔是否過厚……」
「等一下。」
一個西醫大夫站起來,問道:「梁醫生,你說的這些我們都不明白,你能不能給我們用最簡單的方法,讓我們都能懂的那種?」
不用問都知道,這個西醫大夫肯定是惠提爾醫院的人,也是了庫薩的指使,來拆梁浩的臺的。這點,梁浩還真不在乎,有真才實學的人,他的這種拆臺,實際上幫梁浩的忙了,更是能夠讓他們知道中醫的厲害。
梁浩就笑道:「這樣吧,你們隨便上一個人上來,我通過診,給他診治一下。」
要的就是這句話。
那西醫大夫使了個眼,一個男人走了上去,讓梁浩來給診治一下。這個男人邊走路邊咳嗽,還伴有痰,痰的是白的,有些清稀。他的臉有些青白,在呼吸的時候,息也有幾分急促。這樣,只是看,就能夠確診病?臺下的這些人,自然是不相信。
梁浩盯著他看了又看的,淡淡道:「如果只是通過診,這個人的病癥應該是肺寒咳嗽。不用吃藥,等你回去,用蘿蔔1個、蔥白6、生薑15克,用3碗水先將蘿蔔煮,然後再放蔥白、姜,煮一碗湯,喝下去就行了。」
那患者難以置信,問道:「這……這就行了?」
梁浩笑道:「要是不管用,你找我。」
那患者自然是不相信,而臺下的庫薩等人也不相信。反正,在場的還有這麼多的西醫大夫,讓他們再給這個患者診治一下,自然就什麼都明白了。很快,他們就確診了,確實像梁浩說的那樣,要是他們來給開藥,肯定是用西藥了,而梁浩?用的這個什麼蘿蔔蔥白湯,就行了?實在是太神奇了。
這些西醫大夫們不服氣,可梁浩說了,等到明天看效果,他們也是沒轍。
聞診就是用耳朵聽,用鼻子聞,聽包括講話聲、咳嗽聲、呼吸聲、呃逆聲,凡氣聲高、重濁的都為寒癥,氣微聲低的都為虛癥。聞就是聞氣味,包括口腔氣味和各種分泌的氣味,凡是惡臭味重的,屬熱癥,有腥味或氣味不重的屬虛癥。
問診是了解既徑病史與家族病史、起病原因、發病經過及治療過程,主要痛苦所在,自覺癥狀,飲食喜惡等況,結合、切、聞三診,綜合分析,作出判斷。
切診,切診就是切脈、候脈、切脈部位多在寸口,寸為手太肺經之脈,因五臟六腑的脈都會合於此脈,所以從這裏可以了解到全臟腑經脈氣的況。一般常見的脈有浮脈、數脈、脈、弦脈……
邊說著,梁浩邊把自己的左手出來,又用又手來做個樣子,來給眾人看,大聲道:「這樣,就是寸口切脈法。」
所謂的聞問切,是這些西醫大夫們從來沒有接到的領域,他們有些不太明白,通過看、聞、打聽、又是把手指搭在了脈門上,就能夠確定人的病?那也太神奇了吧?又一個西醫大夫站起來,大聲道:「梁醫生,你所說的切脈,我可以不可以上去,你來給我切脈,看我到底是有什麼病癥?」
梁浩微笑道:「這個當然是可以了,請你到臺上來。」
那個西醫大夫看了眼庫薩,庫薩點點頭,他這才大步地走了上去。等到了臺上,他在梁浩的旁邊坐下,然後把手搭在了桌子上,而梁浩,卻沒有用五手指,而是把三手指搭在了他的手腕上。
剛才,他來給這些人闡述切脈的時候,是三手指,如果說,他用五手指,反而會引起他們的疑問。所以說了,他就用傳統的寸口切脈,就行。
他的手指輕輕地著那西醫大夫脈搏的跳,偌大的禮堂中有幾百人,卻靜悄悄的,連點兒聲音都沒有。他們所有人都把目落到了梁浩的上,第一是好奇,第二是想看看梁浩是怎麼樣用什麼切脈,就能確定人的病的。
好一會兒,梁浩這才把手指移開,問道:「這位先生,請問,你什麼名字啊?」
「鮑恩。」
「鮑恩先生,要是我沒有看錯的話,你應該是在前段時間做過手……」
「啊?」鮑恩大吃了一驚,駭然道:「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在臺下,也有不西醫大夫赫然吃驚,因為鮑恩的手,就是在惠提爾醫院做的。他們是同事,但是,他們中也有人參與了手,還是主刀醫生,自然是了解。可是,這個面孔清秀的華夏國青年呢?他單單隻是用三手指,就知道鮑恩剛剛做過手,實在是太神奇了。
對呀,他是怎麼知道的?
梁浩正道:「我是怎麼知道的,從你的脈相上就能夠看出來。你做的這個手是闌尾炎的小手,卻有一個小小的失誤。你要是肯信我,就再重新做一遍手,否則,命堪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