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勒走過去,把那個老式唱片機拎起來,然後拍了拍,說:「嗯……它可能是壞了,這種老古董總有點不靈。」
夜魔俠看不見,但他屬實是被剛才的音樂嚇得不輕,他說:「我從來不知道這種老古董還能鬧出這麼大的靜……」
彼得說:「看來它和史夫一樣,都是個不服老的傢伙。」
席勒在腦子裏惡狠狠地警告自己的共生:「如果你再把音樂開這麼大聲,你就永遠別想喝酒了!」
結果共生興的在腦子裏跟他嘰嘰喳喳,席勒聽了半天才聽明白。
共生告訴他,直到昨天晚上,共生其實還並不是年期,而只是一隻年共生。
原本共生是不分什麼年和年的,但共生之神特意創造的這隻特殊的共生,十分與眾不同,他需要能量來滋養,才能使自己長。
就在昨天晚上,共生發現自己解鎖了自己的基因庫,也就是刻在每個共生基因當中的碼,這種碼可以讓他擁有其他共生的能力,比如進行分裂和繁,滲到其他當中去控制他們,甚至是進行模仿和憑空造。
席勒能夠明顯覺到共生說話變得有條理了很多,終於不再像是原來的復讀機了。
共生告訴他,這是因為他的基因碼里藏著共生一族的語言,當然也就是共生之神罵街用的那種語言,之前他是不會的。
聽到這,席勒嘗試著說:「納塔魯?」
幾乎一瞬間,席勒就覺到腦海里傳來了震驚、憤怒、委屈等各種不同的緒夾雜在一起的腦波,共生似乎震驚壞了。
之後經過共生的介紹,席勒才知道,他們一族的語言和人類不同,和世界上的任何一種語言都不同。
共生一族的語言是目錄序列的語言,他們所發出的每一個音節其實是一大段容的目錄,而真正的容刻在他們的基因庫里,只有共生一族能夠理解。
刻在基因庫里的容,並不是人類能理解的文本,而是需要特殊的才能破譯的碼,這是一種十分特殊的加語言,任何除了共生之外的種族,雖然能夠聽到共生在說話,可卻完全無法理解他們在說什麼,這就是因為共生說話的容,其實是他們基因庫碼里的目錄。
就比如「納塔魯」這個詞,雖然它只有三個音節,但把這三個音節,代共生基因庫的序列當中去,卻代表著幾乎長達幾十分鐘的腦波。
而這個音節所代表的容,是共生語言當中所有罵人辭彙的總和,比地球上任何一種語言存在的髒話,都要髒的多的多。
共生說:「這個詞!會挨揍!」
席勒想了想,顯然,無用的知識又增加了。
毒現在要麼在死侍上,要麼在神盾局的培養皿里,其他的一些共生也都沒有出現,就算他們出現了,席勒為什麼要跟著他們對著罵街?他又不是共生之神。
史夫中午來的時候錯過了飯點,他看見垂頭喪氣的彼得,於是問他:「你還是沒寫完你的作業,難道昨天通宵還不夠嗎?」
「見了鬼的通宵。」席勒說,他手一指,然後說:「你最好去問問那兩個手柄,昨天到了怎樣的對待,他們昨天技能的聲音,我在兩條街之外都能聽得到……」
「別這麼說,這樣聽起來太像個老古董了。」皮卡丘說。
史夫擺了擺手說:「好了,
別打岔,說正事。最近我可能要去執行一個任務,當然,不是什麼大事,我想帶彼得一起去,正好可以讓他鍛煉一下。」
「這你得去問斯塔克,畢竟彼得先和他簽了合同。」
「那個闊佬打算讓彼得一直待在那些悶死人的實驗室里?他想把彼得培養一個什麼人?和他一樣的娘娘腔?」史夫說。
席勒說:「正好我最近也要離開一段時間,在此之前,我要再去見一次斯塔克,但我不確定他是否會同意把彼得給你,畢竟你知道的,你們之間互相的印象不好……」
「你要離開?要去哪兒?」史夫問。
席勒搖了搖頭沒說話,最後還是馬特說:「我認為彼得的確應該跟著隊長走一趟,這不是我偏心,只是彼得好像從小到大都沒離開過他長大的城鎮,男孩可不應該是這樣的。」
「我要去的地方是西部,說起來,上次去那兒已經是很久之前的事了,但我記得那裏風景相當不錯。」
彼得已經有些意了,馬特說的沒錯,因為家庭那拮據的經濟狀況,彼得從小到大都沒出去旅遊過,他去到最遠的地方也不過是紐約的郊區,而一提起西部,哪個國男孩沒有一個牛仔夢呢?
看到彼得期盼的看著他,席勒舉起雙手說:「好吧,好吧,我去說服斯塔克。但你們最好悠著點,出外勤可跟在實驗室里做實驗不一樣,彼得,如果你了什麼傷,你的嬸嬸一定會流一公升的眼淚。」
彼得捂住額頭,他是想去好好瘋一把來著。
史夫說:「你最好別抱那麼高的期待,別以為這真的是旅遊,小子,如你做的不好,那第一個揍你的不會是敵人,而一定是我。」
「你們的敵人是誰?」席勒說:「當然,我只想了解我保等級以的事,除此以外,我毫無興趣。」
史夫說:「其實不是什麼難對付的傢伙,神盾局在西部,發現了一些間諜,說是間諜或許也不準確,應該說是殺手組織。」
「他們好像自稱忍者,來無影去無蹤,不知道是到誰的雇傭,他們殺死了一個州議員,其實這本來不是什麼大事,可似乎他們中的頭兒有更大的圖謀,而我正好也需要一場熱活。」
馬特站起來說:「是手合會,艾麗卡告訴過我,他們的組織想來這裏找尋龍骨,但一直沒有什麼進展,於是也就在本土接單,製造了很多起命案……」
「神盾局未必不知道這些,他們還沒有大作,就說明事態應該還在可控制的範圍之。」席勒說,「更重要的是,神盾局如果想知道他們背後的謀,那就總得耐心點。」
馬特重新坐下來,他知道神盾局一早就盯上了他和他的朋友艾麗卡,他們現在沒有作,不代表以後也不會有,艾麗卡怎麼說也是手合會的殺手,還到金並的雇傭,馬特總得想辦法把撈出來。
席勒拍了拍他的肩膀說:「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你正不怕影子斜,可你的朋友卻未必,你不捨得去當間諜來保全自己的命,因為那同樣危險,但我卻可以給你個建議。」
「雖然我不知道龍骨是什麼,可那一定是個好東西,不然手合會不會想盡辦法想要找到它,你說這樣的好東西,金並會不會喜歡?」
馬特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雖然都是壞人,但他們可未必會走到一起,尤其是當他們發生利益衝突時,或許艾麗卡就能尋找到一個機會,從中。
史夫離開后,席勒被專車接到斯塔克大廈,斯塔克又宅在他的實驗室里,拚命鼓搗那些機甲,席勒見之後,搖搖頭說:「再這麼下去,變吸鬼的可不是我,而是你。」
斯塔克狠狠的擰了一下扳手,他說:「你不知道昨天陸軍的人來找我說了什麼,哈,他們想要我的機甲,你猜猜他們想拿去做什麼?」
席勒沒有回答他,斯塔克沉默了一會兒,站了起來,他扔掉扳手,看著自己的機甲說:「你說的是對的,不能敵人想要什麼,我就放棄什麼,現在他們想要把我的機甲變戰爭機,那我就要拆掉它們嗎?」
斯塔克自顧自的說:「即使我把所有的機甲都拆掉了,我會得到什麼?世界就和平了?就不會再有戰爭了?……他們只會換一種方式,而結果就是,本該因我而得救的人,也不再有機會了。」
「我知道你不想給他們,你應該是狠狠的拒絕了他們,然後接著他們會表現出一副退一步的態度,他們會說『那好吧,我們不要你的機甲了,給我們來點兒普通武也行。』對嗎?」
斯塔克抿著,他知道席勒說的是對的,這是那幫人的老把戲了。
「難道我真的只能選擇神盾局?」斯塔克說。
他從實驗臺旁邊走過來,拉了一把椅子坐下,有些疲憊的靠在椅背上,他說:「令我到最累的是,你明知道每一條路都是陷阱,你還是不得不選擇一條。」
「我不知道霍華德建立神盾局的時候,他是否知道事會變得這樣。但我想,他應該是知道的,因為他很聰明,和你一樣聰明,斯塔克,但他還是選擇了這麼做。」
「你也更希我倒向神盾局?如果我現在選擇了神盾局,那確實會給我減不麻煩,只要神盾局不鬆口,誰也沒法從我這兒拿走我的機甲,可我總覺得這個決定會給我帶來更大的麻煩。」
「你還有第三條路嗎?」席勒問。
「我想我沒有,但你也不用說的這麼直接。」
「你的確沒有第三條路,但你還有另一個選擇,那就是不選。」
「可……」
還沒等斯塔克反駁,席勒就說:
「你陷了一個思維怪圈,總覺得你必須真的選擇一方,但其實並非如此。你可以一直拖著不選,如果其中一方苛責你,那你就給他一些暗示,比如對方開出的條件更優惠,你已經心了……」
席勒說:「你沒有發現,這是完全的買方市場,你選擇誰,不是因為誰給你的力更大,而只會是因為他們開出的條件更好。」
「而誰能開出世界首富斯塔克心的條件?我想作為一個史無前例的富豪和科學天才,你的要價稍微高一些,應該也不會有人質疑吧?」
斯塔克出一個十分複雜和糾結的表,他說:「你是說……我要像一個同時吊著兩個男朋友的人一樣,裝出一副誰表現更好就跟誰的樣子,但實際上誰也不跟,而只是理所當然的他們獻殷勤。」
「不得不說,斯塔克,你這該死的比喻完全現了你該死的人品。」席勒說。
斯塔克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攤開手說:「誰是最懂人心的傢伙?是我,是充滿魅力的斯塔克。」
席勒說:「賈維斯,昨天佩珀辦公室的監控應該是好用的吧?我迫不及待想看看這位最懂人心的斯塔克先生的英姿了。」
「該死的……賈維斯,你昨天沒壞?你還開著攝像頭??嘿,別,別呼屏幕,好吧,我承認,有些人我不懂,其中之最就是佩珀。」
賈維斯滴滴了兩聲,說:「佩珀小姐已接連線二十三分鐘。」
斯塔克直接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開個玩笑,先生。」賈維斯說。席勒接著說:「誰是最懂人心的傢伙?是賈維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