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姨娘這才點了點頭,「你且耐著子,過幾日再去見你大姐姐吧,到時候姨娘再準備一些點心給你帶過去,切記,與大姑娘好的同時也不要得罪了二姑娘。」
秋姨娘想起心思深沉的二姑娘,不提醒娉道。
如今,腹中的這個孩子還沒安全生產,實在不宜多生事宜。
轉眼,時間來到了八月十五。
今晚,侯府與西府要一起過中秋節,兩府的主子要坐一起過吃宴席。
每年的中秋或過年,兩府的人總是要聚在一起,這也是多年來的習慣。
因此,這一天,侯府的下人們,要比平時早起一個時辰幹活。
自然,侯府的姑娘們也都要早起梳妝打扮,等著響午的時候與老太君請安。
經過多日的休養,冬清已經可以如常當差了,而,冬雪額上的結痂也已經掉了恢復如初。
阿晴這幾日又沒有了蹤影,估計是被大姑娘派出去辦事了,冬清與冬雪也都習以為常。
冬清與冬雪一同服侍著菀卿,一個梳妝、一個更,兩不耽誤。
今兒,老太君會帶著西府的人一起過來,冬雪便給菀卿化上了一個更加緻的妝容,冬清則給菀卿穿了件妃的拖地煙籠百合花水,臂彎挽著月白薄紗披帛,耳間墜著一對白玉蘭花耳環,頭梳飛仙鬢,鬢間斜著雙協珠赤金步搖,氣質幽蘭卻又出些許貴氣。
將菀卿打扮好,冬清這才將早膳擺上桌。
「姑娘,你看,有你最吃的水晶糕,小米粥,醬菜,白菜牛餃子,豬包子。」
看著熱氣騰騰的早膳,菀卿也是不胃口大增。
吃了一小碗小米粥,半份水晶糕,四個牛餃子,菀卿便吃飽了,剩下的這些便賞冬清與冬雪吃了。
下人們的早餐也不過是大米粥就饅頭、鹹菜而已。
菀卿打了一個哈欠,「今兒個,冬雪跟著我吧,冬清留下看守院子,下次便由冬雪留下。」
冬雪子沉穩、謹慎,冬清子潑辣、衝。
今兒個的晚宴,祖母必然過來,屆時還有西府一家子。
這樣的場合帶著冬雪倒是比較合適。
對此,冬清與冬雪都沒有什麼異議,畢竟,聽從主子的吩咐才是做奴婢的本分。
時間還早,菀卿帶著冬雪前往清泠院陪伴長樂公主。
此時,長樂公主正在攬月閣廊下的花叢中給月季花修剪花枝,著青白對襟繡花窄袖,下著荼白襦,一頭秀髮隨意地挽起僅用一點翠嵌珠梅花步搖,整個人看起來十分典雅和。
「母親。」菀卿人未至聲先到,清脆的聲音由遠傳來。
見過來,長樂公主便將手中的剪刀遞給了旁的婢。
衛親自將銅盆端上前,盆中盛放著梅花瓣水,長樂公主將手洗乾淨,接過菀卿適時遞上前的手帕。
「卿兒,怎麼一早跑母親這兒來?也不多睡會兒!」長樂公主笑著嗔怪道。
菀卿扶著長樂公主進攬月閣,「母親忘了嗎?今兒是中秋,想來未時祖母與二嬸娘他們便會過來,我見時間還早就想來陪陪母親。」
「沒有怎麼注意日子,不想這都中秋了,我一會兒就不過去了,對外便說母親染了風寒吧。」想著那老太君那張刻薄的臉,長樂公主頓覺無趣。
長樂公主的份擺在那裏,卻也是無人敢去責罰公主。
菀卿自然是知道,母親這是不願意見祖母。
想來,祖母也不一定樂意見到母親吧?畢竟,母親過去的話,只怕祖母還得給母親行禮吧!到時候只怕祖母那臉更不好看了。
見外面日頭極好,想來今兒會是個好天氣,今晚的月定然很,「卿兒明白,等著家宴后,卿兒便還來陪母親賞月。」
「好啊,那母親一會兒讓阿準備鮮花月餅,晚上咱們一起吃。」長樂公主眉眼含笑。
「那奴婢先下去,讓人多準備幾種花瓣,晚上多做幾樣口味的月餅。」衛也笑著附議。
見長樂公主微微頷首,菀卿笑著向衛道:「那辛苦衛姑姑了。」
衛含笑應下退去,給母倆留下獨的空間。
長樂公主牽起菀卿的手,叮嚀道:「今晚的家宴,若是有人不長眼,卿兒也不必太忍,出了事,自有母親給你兜著。」
「母親放心吧,不用為兒擔憂。」菀卿回握著長樂公主的手。
以前的家宴,自己總是在梨的暗示下,去討祖母的歡心,可,換來的往往是祖母的漠視。
現在,不會再去做吃力不討好的事了。
未時過,果然有丫環前來稟報說是老太君與西府的二夫人帶著姑娘、哥兒們過來了。
菀卿瞧著時間也差不多了,便帶著冬雪前往福壽堂。
雖然,老太君不願在侯府居住,可,為孝子的恆還是給老太君留了居住的院落—福壽堂。
等著菀卿到福壽堂的時候,除了德宇侯恆和二老爺皓沒過來外,其他人基本都到齊了。
老太君育有兩子,長子恆繼承侯爵,次子皓不是讀書的料,靠著兄長恆的謀劃,這才有了翰林院編修的七品閑職。
福壽堂,眾人圍著老太君逗趣、解悶,好不熱鬧。
「孫菀卿給祖母請安,願祖母康健、福壽延綿!」菀卿清脆的聲音響起,隨之落落大方地給老太君行了一個標準的萬福禮。
這時,眾人的目齊齊落在菀卿上,有打量的,有不屑的,還有厭惡的······
老太君還未說話,一道滴滴的聲音搶先道:「祖母好不容易來侯府,菀卿堂姐怎麼姍姍來遲?莫不是對祖母心存不敬?不歡迎我們來侯府?」
菀卿聞聲去,見是依偎在老太君懷中的晴清適才開口。
晴清是二叔皓的嫡長,自小便養在老太君膝下,也是眾多姊妹中最得老太君寵的一個。
十六歲的晴清,早已出落的沉魚落雁般,然,與菀卿相比卻還是略遜一籌。
家人的基因果然很強大,竟是沒有一個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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