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晚疑看著,隨即想到了什麼,笑著禮貌回應:「我是白葯山莊莊主……」
「沏茶都不會,下去!」段澤突然出現,對著丫鬟厲聲呵斥。
丫鬟渾一,立馬磕頭說著對不起,隨即撿起地上的碎瓷片慌慌張張離開。
沐晚看得真切,丫鬟的手指被那碎瓷片劃出了幾道痕。
「看來我跟你夫人長得還是真的像,連你們府里的丫鬟都認錯。」沐晚倒是一臉淡然。
這世間長得相似的人本就不,只是普通一個。
更何況連主子都會認錯,下人自然也會跟著認錯了。
「巡捕房打來電話,已經將宋民輝和那小孩送了出來,再過一炷香時間,便能到府中。」段澤也不去解釋剛才之事。
「好,謝謝大帥。」沐晚也能分清主次,不會將別的緒放到正事上來。
「你不,我讓下人給你熬制了梅花釀,等下便會端來。」段澤說道。
沐晚愣了愣,微微皺起了眉。
「多謝大帥,我不喜歡甜食。」此刻倒是希這一炷香時間快點過去。
段澤不再說話,只是靜靜看著。
在沐晚不了這種注視準備開口提醒時,他又轉從屏風后離開。
沐晚深吸一口氣,將握著帕子的手指蜷。
段澤沒有走多遠,而是在拐角找到了剛才端茶的丫鬟。
「去劉管家那領賞,給傷口點葯。」他低聲道。
「謝謝大帥。」丫鬟不敢抬頭去看段澤,將頭低得不能再低。
得到段澤的允許后,匆匆邁開步伐離開。
平時跟關係好的另一姑娘趕跟了過去,小聲道:「剛才真是夫人嗎?」
丫鬟扭頭四張了幾下,低聲音回道:「千真萬確,我以前就是在梅苑外廳服侍夫人,不會認錯人。」
「可夫人不是死了的嗎?怎麼又好好地回來了?」
「以前大帥就不許我們說夫人死了,只怕他早就知道那骨灰盒裡不是夫人呢……咱們別討論了,大帥沒聲張這事,咱們私下討論可是死罪……」
「……」
兩個姑娘漸進走遠,花壇邊弓著腰的一個影站直了子。
將剛才聽到的容若有所思的消化了一遍,隨即朝南苑快速奔去。
南苑。
素鳶將打聽到的消息一一告訴了安巧。
「你確定那個人就是大帥放在心尖上的人?」安巧問道。
「奴婢去看了一眼,跟姑娘長得幾乎是一個模子里印出來的……如果那兩個丫鬟說的沒假,那的確就是帥夫人無疑了。」素鳶討好地回答道。
「哼。」安巧冷哼一聲,雙眸中的眼裡一閃而過,「死了三年的人居然還能回來,這北帥府,怕是要被攪個天翻地覆了。」
「姑娘,下一步我們該怎麼做?」素鳶問道。
「我們怎麼做?我們整日在這南苑,連門都不讓出,能做什麼?」安巧面微沉。
段澤早就吩咐了下人守在院外,南苑任何下人的進出都要詳細記錄彙報,尤其是本人,未經允許決不能出來。
這到底是豢養還是囚?
如果知道自己會被段澤這麼藏在府中,當初就不應該走出這一步計劃!
「今日府中所有人幾乎都去了主廳那邊,好像有什麼重要人也要進府,咱們是不是可以趁著這個鬆懈……」素鳶在一旁出注意。
安巧細細想了片刻,描著緻眼妝的杏眸轉了轉,隨即出一抹幽深笑意。
「知我者,莫過素鳶也。等我了這北帥府的主人,第一件是便是抬你做姨娘。」安巧拍了拍素鳶的手背。
素鳶眼裡亮起了星星,隨即激說道:「素鳶多謝姑娘……」
安巧眸暗了暗,隨即站了起來。
「走,咱們就去見見……那被大帥放在心尖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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