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手啊……聽我……聽我把話說完……」那個男子急忙說道。
這個男子的眼中都是驚慌之,他知道秦子殊他們的實力強橫,絕不是他能與之抗衡的,他又怎麼敢說謊話。
康淵鬆了手,黑男子不大口大口的了幾口氣,這才急忙解釋道,「我沒說半句謊話,那個東西是個錦囊,是封死的,我查看過,但也不敢打開啊。」
「若是我估計沒錯的話,裡面應該是紙條之類的東西。」
康淵聽言,不皺了皺眉,出了疑之來,他轉目看向了秦子殊,低了聲音道,「先生,這事不簡單啊!」
秦子殊一臉沉的看著那個黑男子,冷聲問道,「他是怎麼說的?」
「他說明天給我答覆。」黑男子急忙說道,「但從他的口氣上聽,他似乎已經搖了,我看你們……」
說到了這裡,他便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
他的話音還未落下,秦子殊就狠狠地踹了他一腳,黑男子頓時就慘了起來。
「他是我兄弟,我要怎麼做。,還不到你來教。」秦子殊冷聲說道,漆黑的瞳眸中都是怒意。
康淵聽了,不皺起了眉頭來,他沉聲道,「先生,事已經再明白不過了,你還把他當兄弟嗎?」
「事還沒定論呢,康大哥,你這樣說不對!」秦子殊沉沉的說道。
從秦子殊的話中不難聽出,秦子殊是願意相信張老三的。
康淵聽言,頓時就變了臉,他沉沉的說道,「先生,事實就擺在你的面前,你還不信嗎?這事若不是被金柱偶然撞見,我們還被蒙在鼓裡呢,一旦我們的計劃泄了出去,那就真晚了!」
秦子殊沒說話,只是死死的擰著眉頭,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康淵沉聲道,「先生,現在你還沒想明白張老三的心思嗎?」
他們兄弟四個,有三個都是因為秦子殊而死,他的心裡一定很不舒服,記恨秦子殊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一件事了。
秦子殊聽言,不覺得攥了拳頭,他漆黑的瞳眸中全都是痛苦之。
但很快的,秦子殊就沉聲道,「我願意相信張三哥!」
聽了秦子殊的話,康淵的臉就是一變,他面無表的臉上也有了變化,他急忙道,「先生,事實就擺在眼前,由不得你不信啊。你難道沒發覺,自從張老三的三個兄弟死了之後,他整個人都變了嗎?」
「有道是人心隔肚皮啊,說不定,他就把滿肚子的怨氣都算到了您的上了呢。」
金柱想了想,開口說道,「先生,我覺得我們還是當面問問張大哥的好。」
「先生,您信任他,這無可厚非,但若是因此搭上兄弟們的命,這有些不妥吧。」康淵冷聲說道,眉頭皺。
若是張老三真的背叛了他們,一旦行,他們只怕是命難保啊。難道,在秦子殊的心裡就只有張老三一個兄弟嗎?那他們又算什麼呢!
秦子殊一臉的沉重,他輕輕的嘆了一口氣,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跟康淵說了。
就在這個時候,秦子殊的面忽然一變,隨後,他的形一,就飛而起了。
秦子殊的形如同鬼魅一般,一個躍起,就飛出了牆外,接著,一個人就被他從外面拋了進來。
被拋進來的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個黑男子。
就在秦子殊他們說話的時候,他見人不備,就要跑路。
康淵見了,面就是一沉,他一個箭步竄了上去,狠狠地踢了那個小子兩腳,那個小子頓時就慘了起來。
而此刻,秦子殊也進了院子,他冷聲說道,「他要逃,這就是說,他一直都在胡說八道!」
秦子殊是願意相信張老三的,在他看來,張老三一定不會好壞不分的,害死他三個兄弟的是靈樞閣的人,而不是他秦子殊。
更何況,他已經答應了張老三,他是一定會為死去的三個兄弟報仇的,他不相信張老三會善惡不分!
那個黑男子急忙說道,「我說的可都是真的啊,我逃走是怕你們殺了我啊……」
他被嚇得簌簌發抖,滿臉的驚恐。
就在這個時候,只聽康淵說道,「先生,這件事你遲早是要面對的,你仔細想想看,這一次,為什麼吳安康沒來幫我們,您可不要忘了,這四個人可是吳安康帶來的啊。」
「四個人現在死了三個,您就能保證吳安康對您沒什麼看法嗎?」
聽了康淵的話,秦子殊的心頓時就是一沉,但他卻是皺著眉頭沒說話。
「走,我們現在就去問張老三。」言罷,康淵就拎起了黑男子,不等他反應過來,康淵一個手刀就劈在了黑男子的脖頸上。
黑男子頓時就暈厥了過去,康淵把他扛在肩上,開口說道,「先生,走吧。」
秦子殊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面變得越發的凝重了起來,他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
其實,秦子殊很清楚的知道,這件事他是一定要面對的,若是張老三真的背叛了他們,而他卻對此視而不見,這顯然是不對的。
很快的,幾個人就回到利公寓。
他們先是回到了金柱和銀柱的房間,他們的房間就在張老三的房間斜對面,從這就能看到房間裡面的況。
秦子殊推開了房門,走到了張老三的門前,然後敲響了房門。
很快的,張老三的聲音就響了起來,「是誰啊,是金柱嗎?」
「是我。」秦子殊輕聲說道。
很快的,房門就被打開了,張老三穿著一件睡,他見秦子殊站在門外,便問道,「先生,您怎麼來了?」
他在跟秦子殊說話的時候,神很是平靜,看不出有什麼不對來。
秦子殊見他穿著一睡,就問道,「三哥,你剛剛一直都在家裡嗎?」
他是這樣問的,神中也沒什麼變化,但卻是攥了攥拳頭,漆黑的瞳眸中閃過了一抹複雜之來。
「是啊,我一直都待在家裡啊。」張老三很直接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