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主,其實這也沒什麼不對的,您可是靈樞閣的閣主,那個小牲口算什麼東西,他怎麼敢隨便冒犯您!」搖笑著說道。
田耀宗的臉忽然一沉,他怒拍了一下桌子,厲聲喝道,「他不敢冒犯我嗎?可他卻敢把我的兒子給殺了!」
一想到田晨星被秦子殊給殺了的這件事,田耀宗就只覺得萬箭穿心一般的疼。
「掌門,把他給我來料理好了,我先把他的全家都給弄死,然後再把他給剁醬。」天璇忽然開口道,聲音幽冷,不帶一的。
從他的話中不難聽出,他是有多自信。
田耀宗的目一閃,一抹幽冷的寒芒頓時就浮現在了他的眼底深,他看了看天璇,開口說道,「我讓你來京城,就是這個意思。」
「我知道你悟高,這才給你看了那麼多的籍,我這樣做,就是想著有一天,你會有大用。這一次,就是用你的時候了,你若是弄不死秦子殊,你就不用再回靈樞閣了」
天璇道,「是,我明白。」
他很痛快的答應了下來,其實,他也是很怕死的,但在他看來,他殺秦子殊是綽綽有餘。
自從田晨星死了之後,田耀宗就拿了大量的玄功法給他,並且每天都親自督促他修鍊。
在這三個多月的時間來,他的實力比之前還要強上一個等級。
搖笑呵呵的說道,「閣主,這一次秦子殊是一定活不了!他做夢都想不到,您的手中還有這樣一張底牌。憑著天璇的實力,在加上那種特殊針劑,秦子殊就把別想活著了,我看用不上三分鐘,秦子殊那個小子就得歸西。」
田耀宗聽言,很是不屑地冷笑了起來,開口說道,「你還是把他給看的太高了,他跟天璇跟本就沒法相比,用不上一分鐘,那個小子就得完蛋!」
說到了這裡,田耀宗的臉忽然就變得無比的沉鬱了起來。
一提起秦子殊,他就會想起他死去的兒子,白髮人送黑髮人,這對於田耀宗來說,打擊可是巨大的。
若是他當初讓這些護衛都修鍊了高階玄功法,是不是就能護他兒子周全了呢,又或者是他就應該著他兒子修鍊玄,這樣也不會慘死在秦子殊的手中了。
但同時,田耀宗也知道,實力越強就越難控制,若是他手下的這些護衛的實力強橫,他兒子若是當了靈樞閣的閣主,想要控制他們可就難了,也正是因為這樣的一個考慮,他這才對這些護衛有所保留了。
可現在,就是因為這個,他的兒子死了,這些又有什麼意義呢。
田耀宗想到了這裡,他的目就是一沉,他對後的一個護衛招了招手,那個護衛會意,便拿過了一個很緻的紅木盒子來,躬遞給了田耀宗。
田耀宗接過了盒子,對天璇道,「天璇,你過來。」
天璇答應了一聲,急忙走到了田耀宗近前,田耀宗打開了紅木盒子,在紅木盒子裡面放著一把寒芒閃閃的匕首。
這匕首通烏黑,刃芒閃著駭人的寒芒,這匕首還沒拿到手上,就能覺到駭人的戾氣。
看到了這把匕首之後,搖的目就是一閃。
田耀宗把匕首遞給了天璇,開口說道,「這把匕首給你了,你用他殺秦子殊。」
「閣主,我不擅長使用這種短兵刃啊。」天璇皺了皺眉,開口說道。
田耀宗聽言,面頓時就沉了下去,他冷冷的說道,「你這個笨蛋,你想殺秦子殊可沒那麼容易,你可知道,秦子殊的手中有龍雀刀,想要同龍雀刀對抗,尋常兵刃怎麼能行!」.
天璇有些疑的看著那柄寒芒閃的匕首,不覺得開口問道,「閣主,這匕首我看著也沒什麼特別之啊。」
「你懂什麼,這匕首可是玄鐵打造而的,跟龍雀刀比起來,毫不遜。」田耀宗一臉傲然的說道。
聽了田耀宗的話,天璇的臉上頓時就出了歡喜之來,他急忙收好了匕首,開口說道,「多謝閣主,你放心,我一定會把秦子殊給弄死的。」
一旁的搖微微瞇起了眼睛來,眼睛裡面閃過了嫉妒之來,他是真的沒想到,田耀宗會給天璇這樣一件寶貝。
但很快的,搖就在心裡冷笑了起來,他可是不敢輕看秦子殊,有道是,盛名之下無虛士,秦子殊可不是什麼尋常角,別看天璇七個不服八個不忿的,等他跟秦子殊鬥起來,誰死還不一定呢。
第二天,跟王的見面很順利,一切也都按照計劃在按部就班的走著。
而此刻,在總統套房的田耀宗卻是十分的不安了起來,他在客廳中來回的走著,時不時的看著電話。
他已經做好了見王的準備,可這都快六點了,他還沒接到王下屬的艾伯特的電話。
天眼看著就黑了,這讓田耀宗十分的焦躁,他不想再京城繼續待下去了,他知道,他在京城逗留的時間越長,就會越兇險。
就在這個時候,田耀宗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他拿過了電話一看,頓時就出了歡喜之來,來電不是別人,正是艾伯特。
田耀宗急忙按下了接聽鍵,就聽艾伯特道,「王在今天晚上會接見你,地點就在中醫藥研究中心。」
聽了艾伯特的話,田耀宗不覺得微微一怔,隨後道,「王怎麼會讓我去那裡見他呢?」
「你問的這個問題很奇怪,我怎麼知道王為什麼會選在這裡見你,你想來就來,不想來就不來,這都由著你。對了,晚宴定在晚上七點二十,你若是來,就在七點二十之前來。」艾伯特冷冷的說道。
言罷,他就掛斷了電話。
田耀宗本想說什麼,可卻聽到了聽筒裡面的忙音,他不怒道,「死洋鬼子,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對老子吆五喝六,說白了,你就是王邊的一條狗。」
搖見了,不道,「閣主,是不是王改變了計劃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