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占墉的手頓在宋斐母親的墓碑上,停了一會兒才說:「世上的人,長得像的,多了。這個不足為奇。」
「那您以為我改裝凌子烈的車這件事,他憑什麼不追究?」宋呈祥說著,有些著急,幾步到秦占墉側,以自己不算拔的軀與他的魁梧相對峙!
「……」秦占墉很難得的沉默了。
可那過於冷峻的面容,不說話比說話更讓人難以捉。宋呈祥有些急慌,他顧不得他此時高不高興,接著說:
「大哥,這麼多年了,凌兆乾創立凌氏,組織四大家族商圈,除了一心一意想發展壯大自己的勢力外,你不可否認,他對秦家目前局勢的穩定也是做了不小貢獻的。現在他剛離世,我們就……」宋呈祥說著心有不忍,息也漸漸不那麼平靜。
秦占墉一直平靜異常的臉上,終於有了不一樣的表。他皺眉頭,語氣緩而重,似是嘆息也是警告:「樹大容易招風。凌家現在勢頭可以說一日千里,看重他、想倚重他的何止我秦家一家。你們這些商人,唯利是圖罷了,誰知道哪天一個不小心,他就會淪為秦家的敵人。而且還是勁敵。與其到時候頗費心力,倒不如趁現在還順手的時候,將他削弱……」
「大哥,說到底,從來您就沒有想過要與凌氏和四大家族相生相傍,而僅僅是利用,對嗎?玉兒嫁我,想必也是您一手策劃好的吧?
難怪……當年我不過是個無名小卒,而秦家那麼大的勢力,竟然會對這件事三緘其口,任玉兒自己做主?大哥……你們才真正是深謀遠慮啊……呈祥自愧不如,可有一點-----上一次,我已經對不起玉兒了。這次……不,不可能再有一次了。」
他說著,表堅毅起來,誓言一般向他標明立場:「……我不會作為你的爪牙,去調轉矛頭針對凌氏。你不把他當依託,我卻不能。我宋氏的發展,還要仰仗凌氏,仰仗凌子烈呢。」
秦占墉終於摘了墨鏡,目卻著帽檐冷颼颼的出來:「呈祥,你終於有膽氣了一回,卻是我極不願看到的。」
「卻是玉兒想看到的!」宋呈祥振振有詞一點都不懼的樣子,雙目灼灼與他對視。
忽然周圍不知什麼地方躥出來幾個黑人,瞬間就向宋呈祥近。宋呈祥的司機當即掏了槍,直指秦占墉。
「顯東,放下槍!」宋呈祥慌忙沖申顯東大喝一聲,揚手制止他。可是,似乎已經晚了……
秦占墉的面前瞬間擋了三個打手,將他護在中心,嚴嚴實實的。就在申顯東失慌之際,後逶迤過去兩個人,不由分說三拳兩腳將他拿下。
申顯東力掙扎了兩下,試圖反手托住兩名打手,並朝宋呈祥大一聲:「董事長,快走!」
話音剛落,他后頸就結結實實挨了一槍托,人當場昏了過去!
「顯東……」宋呈祥驚一聲撲過來,推開制著他的兩個人。再看,申顯東脖后已是鮮直流。他忙掏了隨手帕出來幫他按住傷口,轉而恨然看向秦占墉,一聲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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