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就只剩下兒的那個人了,當然,我現在並不知道這個人到底在不在,一切都要找到那個在十字街頭,化水早已消失了的姜逸才能做數。
那麼問題來了,姜逸到底死沒死,如果沒死,又是用什麼方法瞞天過海的呢?
我抿了抿,轉就走向了這棟居民樓的安全出口,小李和他們的組員還在有條不紊的搜查著,深怕錯過了什麼可疑的線索,我緩緩地走下了樓梯,當我走到第二層樓的樓梯間的時候,我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突然,在我腦海中出現了一陣黑暗,黑暗過後,又是一陣明,我聽到有人在,有人在喊著救命,可這聲音剛喊了兩聲,聲音就沒了。
我忽然睜開了雙眼,走到了二層的住戶間,就敲響了202的大門。
可我卻怎麼都想不到,給我開門的,居然是傅蓉。
別說看到我很驚訝,就連我也張大了,問怎麼會在這兒。
「我姐姐今天是預產期,所以我來家拿點東西就準備送過去,你呢你怎麼在這兒?」傅蓉紅著一張臉,看著我說道。
「哦,有個案子,剛剛發生在三樓,你什麼時候來的這裏?剛剛有沒有聽見奇怪的聲音?」傅蓉讓我進門,但我沒有進,只是站在門口,對著矮我一個頭的傅蓉低聲說道。
想了想,又看了一下自己手腕上的手錶,道:「我大概五點半就來了,我姐生孩子,我尋思著回家太麻煩,就在附近的菜場裏面買了一隻老母,這不才剛剛燉好正準備給我姐送過去呢,至於奇怪的聲音……嗚……好像沒有哎。」
我了鼻子,繼續問道:「你再想想,應該就在半個小時之前,你有沒有聽到撞擊聲,或者別人喊的聲音?」
我說完這句話之後,又想了想,突然,頓了頓,而後點頭看著我說道:「好像,有人了一聲,但當時我在看電視,還以為電視裏面放的聲音,現在想起來,我那本電視當時放的是言鏡頭,應該不會有人才對。」
我眉目微皺,問是什麼時候聽到的這陣聲音。
但後者卻怎麼都想不起來了,後來還是我去姐姐家,詢問當時在看什麼電視,才從電視播放的時間段知道,聽到的那一陣聲音,應該就是今天傍晚的六點五十分。
也就是說,季明宇的確是在二樓樓梯間遇害的,再被人拖著上了三樓,兇手還將那些釣魚線天花板。
可是為什麼,兇手為什麼要在季明宇的肚子裏面放黃鱔和那些老鼠呢?既然季明宇已經死了,那做這些還有什麼意義麼?
那位先生說過,死者的死亡方式,死亡者的狀態以及作案方法,都和兇手的心活有關,所以,我現在要做的,就是要從季明宇的這個死亡方式,找到兇手當時在行兇時的心理狀態,再去慢慢的推敲誰是兇手。
我在案發現場呆了三個小時,直到小李他們完全收工,才和他們一起回到了刑偵大隊,俗話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剛回到刑偵大隊,我就接到了我媽的電話,說是我二伯母出了車禍,讓我們過去看看。
我推辭說手上有案子走不開,我媽就嚷嚷著要來刑偵大隊看看我到底有多忙,沒辦法,我媽這個人我還不知道,為了讓我多休息幾天,都能大鬧市總局張默辦公室的人,再加上我爸這個護妻狂魔,能有什麼事做不出來的?
所以,我也只能妥協,將手上的事辦完之後,讓林司羽和蘇姐著手調查有關於季明宇邊的一切朋友,而我,則是在九點半的時候,趕到了醫院。
我一開始還以為我二伯母被撞什麼樣子了,一定要我現在馬上去醫院,但直到我來到醫院之後,看到我二伯母吃嘛嘛香的樣子,我就知道,一定是我媽又框了我。
「你說說,多可憐啊,才十八歲,剛剛拿到駕照,昨天被送來的時候腹部了兩鋼筋,眼看著救不活了,一切生命征都是靠著儀維持的,他們家屬卻依舊不想放棄治療,這對他來說,也算是折磨了。」
「哎,你可不能這麼說,如果發生在你上,你作為家屬,當然希自己的親人能夠留在自己的邊,哪怕只是用儀維持生命啊,你才來醫院,這種生離死別的事,你還見得太……」
我剛推出我二伯母的病房,就聽見兩個和我肩而過的護士正討論著昨天出了車禍的一個年輕男。
聽這意思,這男人已經活不了了。
「我還從來沒見過這麼大的陣仗,昨天他來的時候,渾是,聽說是在那個恐怖十字路口出的車禍。」
「哦,那個十字路口啊,這個月已經送來三個在那邊出車禍的了,而且那邊人還多,十字路口的紅綠燈也時常失靈,警大隊的人昨天也說了,而且更讓人心寒的是什麼,當時那個男人是為了避開一輛電瓶車,才出的事,哎……」
我眉目一挑,恐怖十字路口,這特麼不就是在說三元路的那個路口麼?
所謂恐怖十字路口,就是我們嘉市最負盛名的一條十字路口,每一年死於這條十字路口的,沒有十個,也有六七個,其實這也不能怪道路建設或者警大隊,畢竟那一條路比較,像那種開著電瓶車的人都橫衝直撞的,大車讓小車,小車一旦出了事故,大車全責,雖然我也覺得這條規矩不太怎麼講道理,但說句實話,這就是一個弱勢群的保護。
等等,三元路的十字路口?我記得……
我從口袋裏面拿出手機,然後快速的翻閱著我手機上的微信,當我翻閱到吳淼發給我的微信時,那張照片,卻再次進了我的眼簾。
「哎,護士小姐姐們,我聽你們說,剛剛你們說的那個男人,是在三元路出的車禍?」我連忙快步上前,走到那兩名護士的旁邊,連聲問道。
可能是怕泄患者的私,那兩名護士見到我后直搖頭,說們什麼都沒有說過。
沒辦法,我只能上去找了一個名周若的急癥醫生,按照的話來說,那名患者被送來的時間是昨天上午十點五十分,救護車的出車報告是十點四十分左右,也就是說,姜逸的失蹤,和那一起車禍,是同一時間發生的。
如果我現在假設姜逸並沒有死,而是給我們使了一個障眼法,利用車禍,將所有人的目全部集中到了那一起車禍之上,那麼這個方法,就有可能辦到,也很有可能,消失在所有人的面前。
如果按照我這個假象推論,恐怕這一起車禍,也是某些人為了姜逸這個計劃完進行,而設下的局,那個躺在ICU病房,今年才只有十八歲的小夥子,就是他們的犧牲者。
我瞇著雙眼,心中頓時就繃了起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也太恐怖了吧,一環扣著一環,為了讓一個人永遠的消失,他們竟然會陪上別人的命。
從急癥室出來之後,我就來到了五樓的ICU病房外,隔著玻璃窗,我看到了一個全綁滿了繃帶的男人,他全上下都被滿了儀的管子,甚至於連鼻子,,都無一倖免。
看著他那張青的臉,還有三五個親屬在走廊上哭喊著,估計他們也是知道,這樣下去,也不過就只是徒勞無功罷了,但卻忍不住親人離去的傷痛,只能讓醫生用儀維持著這年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