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隨著清藤哲也進別墅部,林城幾人習慣地在門前仔細清理乾淨腳上的雪花,之後才踩著木地板走進了一樓廳。
這棟別墅雖然外部是西洋式的,但一樓的裝修風格卻充滿了東瀛風格,雖說樣式看上去老舊了一些,但看得出一直又被人細心維護,一眼看上去倒是有些年代的韻味。
在清藤哲也的引導下衆人走到客廳中央的客桌前坐下,林城一直都不喜歡東瀛式的跪坐,所以在其他人落座後直接大咧咧的往下一坐,一條曲起一條則直接進桌子底下,姿勢看上去有些桀驁不馴。
對於林城的格衆人早已見怪不怪,而清藤哲也同樣不敢對林城有任何指責,直接無視這個吊兒郎當的傢伙幫大家溫茶去了。
今天的天氣已經算比較好的了,外面的雪下的不算很大,但這樣一座靜謐幽深的庭院別墅之中,周圍的風吹草都像是安裝了擴音一般,無比清晰的傳林城幾人的耳中。
正如清藤哲也剛纔所說的那樣,他們的確聽到後院有傳來人勞作的靜,而風雪吹拂院花草所引發的‘嘩嘩’聲配合上後院勞作的聲音,聽上去竟有幾分渾然天的默契。
片刻之後,清藤哲也端著一壺熱茶回到桌前,殷切地幫衆人一一倒滿茶水,之後衆人便一邊喝茶一邊天南海北地聊了起來。
對於平川市外面的況清藤哲也似乎很興趣,全程只要料到外面的世界他都表現的既興又主,幾句話談下來林城幾人到有些乏善可陳,而清藤哲也卻越來越興,看上去恨不得直接跟他們一起上路。
對於這傢伙的想法林城倒是能猜測一二,現在已是末世三年,這麼長時間過去,對於那些始終忙於求生的倖存者來說外面的世界變化並不會有太多的在意,可對於清藤哲也這種很早就已經安定下來的人來說,向外探究幾乎爲了一種本能,若不是他很清楚現如今的世界十分危險,恐怕他早就溜到城外去一探究竟了,當然他若是真這麼做的話可能現在墳頭草都幾米高了。
考慮到這傢伙從見面以來都表現的非常友善,林城幾人在發現他對外面的世界十分興趣後也沒有藏著掖著,幾乎可以說是有問必答,以至於半個多小時談下來,林城和白靈都有些累了,可清藤哲也卻依舊抓著林城的手臂問東問西,大有把他們一路以來所有經歷全部掏空的意思。
就在衆人聊的熱火朝天的時候,一陣推拉門的撞擊聲忽然從口傳來,聽到聲響,林城跟清藤哲也不約而同地回頭去,就見一名神矍鑠的灰髮老者正著臉站在那裡。
這名老者的一頭灰髮打理的一不茍,上穿著一套黑東瀛服飾,大冷的天腳底下卻踩著一雙木屐,整個人看上去頗有幾分不怒自威的氣勢。
老者容貌跟清藤哲也有著幾分神似,所以在看到他的一瞬間林城就知道對方的份了,只是讓他到有些疑的是,這老頭看向他的目充滿了不友善而且毫沒有掩飾的意思,可問題是林城自己都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得罪過這個老頭。
“哲也,這幾位是什麼人?”
雙方沉默了幾秒後,老者終於開口了,就見他一邊向廳走來,一邊皺著眉向清藤哲也發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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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父親大人!”
老者這一句簡單的發問卻好像瞬間點中了清藤哲也的死,就見前一刻還表現的意氣風發的他此時卻再次變爲那個唯唯諾諾的年,對著老者弓著腰結結地答道:“這幾位……這幾位是我的救命恩人,之前……之前在外面蒐集資的時候我曾陷險境……”
“救命恩人……”
聽完清藤哲也的解釋,老者雙眼一瞇,緩緩點了點頭,隨後轉對林城幾人的方向微微一鞠躬,道:“既然是這樣,那老夫就在這裡代我那不的孩子向各位道謝!”
說著,就見他子再次向下一彎,十分工整的向衆人鞠了個躬。
突然被一個老人鞠躬,林城到有些不適,正打算擺手表示不必之時,卻見鞠躬完畢的老者直起子再次開口道:“不過老夫剛纔在門口聽到各位跟我兒子的談話,話語之間諸位似乎對外面的世界頗有心得,不知有沒有這回事?”
“心得……”
聽著這老頭跟清藤哲也幾乎如出一轍的說話方式,林城不由得到一陣頭疼,只能搖了搖頭回道:“心得談不上,不過我們對外面的況的確還算了解,加上你兒子似乎對那些事十分熱衷,所以我們就說的多了一些……”
誰知,眼前這老頭臉說變就變,在林城回答完的一瞬間便冷哼一聲,“你錯了,他並不是熱衷,而是愚蠢卻不自知!”
“呃……”
見這老頭突然就當著自己幾人的面罵起了兒子,林城跟白靈不由得無語,從清藤哲也那卑微的連頭都不敢擡的樣子來看他們這個家似乎一直以來都是這樣的相模式,當著外人的面被自己老爹痛罵愚蠢,他卻完全沒有反駁的意思,雖說從之前相的過程來看林城並不認爲這傢伙愚蠢。
想了想,林城清了清嗓子說道:“那個……該怎麼稱呼來著?就大空先生吧,大空先生,你跟你兒子之間有什麼問題我並不想參與,我們這次過來只是因爲你兒子的邀請,不過現在茶也喝了話也聊完了,我們也差不多該走了。”
說完,他朝後已經起的衆人使了個眼就準備趕閃人了。
見林城幾人說走就走,清藤哲也頓時就急了,他把大家帶回家來就是想好好搞一桌謝宴,而且也考慮過自己父親那邊的態度,原本他以爲憑藉林城這些人對自己的救命之恩自己父親就算再不通人也不至於直接趕人,到時候自己只要央求幾句應該就沒問題了,可誰知結果卻鬧了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