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天佑瞳孔充,強烈的疼痛使他無法發出一點聲音。
比起帶來的疼痛,他的靈魂也正於煎熬和折磨中。
在他眼中。
陳南好似化為魔鬼,一言一行都讓他恐懼和不安。
他活了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天不怕地不怕的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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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點半。
陳夏至離開了稅務局。
看到陳南等在外面,頓時喜極而泣,撲進他懷中陶陶大哭。
將這兩天承的委屈,不安,無助,統統發泄出來。
以為自己會被判刑。
沒想到能重獲自由!
劫後餘生的喜悅讓覺眼前的畫面有些夢幻。
「陳小姐,我之前被豬油蒙了心,還希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別和我一般見識。」羅天佑因為雙被廢,無法跪在地,此刻正趴在滾燙的地面上。
陳夏至嚇的打了個激靈。
沒想到高高在上的羅天佑竟會變現在這凄慘的模樣。
陳南道:「夏至,你說吧,這人該如何置?你要讓他生哥哥就放他一條生路,你要讓他死,我現在就讓他去見閻王!」
「哥,這事就算了吧。」陳夏至心地善良,不想得罪權貴。
陳南看向羅天佑,眼中迸寒:「還不謝恩?」
「謝謝陳小姐不殺之恩,謝謝陳小姐不殺之恩。」羅天佑恩戴德。
「羅爺,我知道你不甘心,如果你想報仇,可隨時放馬過來。」陳南留下一句話,然後帶著陳夏至離開了稅務局這邊。
「爺,您再堅持一下,我們這就送您去醫院。」保鏢周子健滿臉張,他能看得出羅天佑的狀態很差,斷骨也流出了很多鮮。
「我想讓陳南死!」
羅天佑毫不掩飾心的殺意。
阿林嘆氣:「爺,我們知道您心裏憋屈,憤怒,但對方卻是宗師級境界的強者,連青城山的空寂前輩都被碾了,想要報仇···談何容易?」
周子健在一旁道:「其實還有一個辦法。」
羅天佑滿臉沉:「說。」
周子健道:「據我所知,陳南得罪了司法部的龐振,而且龐振也想除掉對方。如果咱們狀告陳南故意傷人罪,肯定能將他關進監獄。」
「要是讓司法部門介,本爺的臉往哪擱?羅家的臉往哪擱?」羅天佑氣急敗壞的怒吼。
周子健沒有吭聲。
忽然。
羅天佑話鋒一轉:「我羅天佑的臉面固然重要,可陳南廢我雙,不將他繩之以法,難消我心頭之恨。先送我去醫院,明天讓龐振來見我,我要和他好好合計合計怎樣才能扳倒陳南!」
為了報仇,他不惜放棄臉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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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你的事告訴了爸媽。」
回家的路上,陳南忽然開口。
「哦!」陳夏至無打採的應了一聲。
知道,在自己被稅務局關押那一刻起,所有的事就都浮上了水面,本無法瞞。
看一臉張,陳南寵溺的了的腦袋:「爸媽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而且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如果老媽氣急之下想要打你,我會保護你的。」
「嘿嘿,哥哥對我最好了。」陳夏至的摟著陳南的手臂,無論何時何地,這隻手臂都能給莫大的安全。
「先不要拍馬屁。」陳南板著臉:「你和我實話實說,你到底幹了幾份工作?」
陳夏至張道:「在富貴人家當服務員是主業,在2046酒吧工作是兼職,除了這兩份工作就沒別的了,如果我要是欺騙哥哥,願意接打屁屁的懲罰。」說著出了可憐兮兮的目。
陳南的角不斷搐。
你確定這是想要懲罰嗎?
分明是想占我的便宜。
「把2046的工作也辭了吧,哥哥現在已經賺了錢,不需要你為這個家繼續勞了。」陳南心沉重:「明天我去趟二中,看看能不能讓你繼續讀下去。」
陳夏至小聲道:「哥哥,我不想讀書了。」
「陳夏至,我告訴你,你別我向你發火!」陳南一把出被抱著的手臂:「你在社會上爬滾打了快三年,你著心窩告訴我,普通人賺點錢容易嗎?唯有好好學習,才能改變命運,過上自己想要的生活。」
「可是,我已經退學三年了啊···」陳夏至滿臉愁容。
也想上學,但這事他們這種小人說了不算。
陳南道:「放心吧,這件事哥哥幫你搞定。」
或許讓夏至重返學校很難。
可無論如何,他都要讓回到學校讀書。
不僅僅是為。
也是為了自己曾經那個大學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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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剛剛醫治完那二十個病人,孫四海就來到了醫館。
「陳爺,這是您要的東西。」
孫四海拿出一個木盒,裏面是十幾長短不一的頭髮。
「我讓手下小弟以免費疏通下水道為由進了龐家,在衛生間里收集到了這些頭髮,就是沒能區分出是誰的頭髮。」孫四海張的說。
「沒事,我能區分出來。」陳南說著將那幾頭髮收了起來,雖然昨天給了龐振一個機會,但他也不知道龐振會不會投案自首,還他,以及那些害者一個清白。
收集他們一家三口的頭髮也是為了親自審判對方。
陳南又問:「老孫,你在二中有認識的校領導嗎?能不能讓我妹繼續重返二中讀書?」
「陳爺,這件事我昨天已經問過了。」孫四海道:「但對方卻說無法收納二小姐,畢竟已經辦理了退學,學校里並沒有的學籍。」
眼看陳南出一無奈的表,孫四海笑著道:「陳爺您先別急,二中雖然不能收納二小姐,但英才國際學校可以收納二小姐去那裏讀書。」
陳南眼前一亮:「就是濟州最大的貴族學校嗎?」
孫四海連連點頭:「我已經讓人聯繫了英才國際學校那邊,對方給的回答很簡單,只要每年拿萬的學費,隨時可以去報到。」
陳南咋舌,一萬的學費,這也太昂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