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花?
李明申還以為自己聽錯, 在電話里再三確認,花確實是給他訂的,名字和手機號以及地址都對得上。
這讓他一頭霧水, 鮮花店不遠, 距離這邊只有一個十字路口, 打完電話確定他在家里, 不到十分鐘房門就被敲響。
對方向他核對訂單,李明申接過鮮花以后, 瞧見上面有一張卡片,除了幾句話之外, 沒有落款人。
上面寫著——
“在遇到你之前, 我看山是山,看水是水, 看百花草木都覺得平平,遇到你之后,山清水秀,百花齊放,四季如春。”
這話自然不是趙夏卿自己寫的,以前會絞盡腦給男人寫話, 現在更注重效率。
所以直接從百度上搜了, 復制粘發給店家的。
只是人給男人送花向來都不常見, 這還是李明申平生第一次收到花, 所以盡管是從百度上搜的, 應付他也足夠了。
不過至于是誰送的,李明申看到話這一刻, 還真往趙夏卿上想了想, 只是兩人認識這麼久, 從來沒主過,送花這麼浪漫的事,完全不像的風格。
所以李明申就沒往心里放,把鮮花往桌子上一丟,回房洗漱換服。
這麼一忙就忙到了中午十二點,會議室開完會議,回辦公室繼續理文件。
等到徹底忙完,他一個人坐在辦公桌上發呆,忽然想起早晨的那束花,就皺了皺眉頭。
趙夏卿上午十點醒的,醒來之后拿起手機,李明申竟然沒找,不由得皺了皺眉。
送花本就是個驚喜,他這邊沒有靜,趙夏卿自然不可能跑過去主認領的。
倒是有兩個陌生的未接電話,趙夏卿回過去,原來是花店的老板。
說話聲音好聽,笑起來甜甜的:“您好,花已經送到了,本人簽收的,服務滿意的話,下次繼續訂我們家的花哦。”
趙夏卿剛醒來,也沒多說什麼,笑著回了句:“好啊。”
講完電話有些,便起來吃了點東西,然后打開電腦忙碌工作。
等到中午時分,李明申那邊仍舊沒有靜。
趙夏卿有些分心,忍了忍,這才給花店的老板打過去電話,“我是早晨在你家訂花的那位,趙夏卿。”
對方熱說:“您好您好,是還有什麼需要嗎?”
抿了抿皮子,輕聲詢問:“你們送花的時候,對方什麼反應?沒問問嗎?”
老板一聽就知道什麼意思,畢竟這種況也見多了,于是把當時的況描繪了一下,隨后追問:“需要我們打電話告訴那位先生一下,是您送的花嗎?”
昨晚訂花的時候,自然腦補了一番,換作正常況,李明申早就應該發消息問了。
可到現在都沒什麼靜,到底是幾個意思?
思來想去,就對花店老板調侃了一下:“不用告訴他是誰,既然他猜不出來是誰,那大概是邊的人太多,一時找不著主吧。”
花店老板一聽便笑出聲,笑完之后才點點頭:“那好的,有什麼需要您再聯系我。”
人玩浪漫的時候,自然希男人能接得住,沒想到卻是這麼一個反應。
趙夏卿自然微微失,心想以后再也不送花了,白花了200多塊錢,越想越是心疼。
誰知就在準備午休,剛躺在床上,枕頭邊的電話響起來,李明申的電話終是打了過來。
因為昨晚的事,男人打電話之前猶豫了會兒,沒想到趙夏卿接的很快,他還沒想好說什麼,趙夏卿就接了。
沒事兒人一樣問他:“有事?”
李明申抿了抿,皺著眉問:“沒事,我不能找你?”
勾了勾角,“我也管不了你啊。”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李明申才不確定地說:“今天早晨突然收到一束花,是你送的?”
趙夏卿松了口氣,心想,你可真夠沉得住氣,早晨你收到花,現在才問是不是我送的?
故意驚訝地“啊?”了一聲,然后裝作不知:“你收到花了?哪個野人送的?”
“什麼啊,”李明申見這個反應,就更加不確定了,“是不是你送的?”
趙夏卿仍舊否認,故意引導他,“你不是不缺人,市場行那麼好,是不是有人暗你?”
往常這麼說,李明申自然不愿服輸,得抬一抬自己的價,就算沒有也能編出來個一二三。
不過收到花,還真是破天荒頭一回,聽趙夏卿這麼一說,心里就猜了個差不多。
角不自揚了起來,臉也由剛才的沉,轉了愉悅,語氣越發輕松“早晨我收到花的時候,我還在想是不是花店搞錯了,跟他們在電話里確認了半天……看到卡片上的話,我就更吃驚了,我是個直男,第一反應是誰捉弄我——”
趙夏卿聽到這里,揚了揚眉梢,然后模棱兩可說:“既然你覺得是我送的,那就算我頭上吧。”
“什麼算你頭上,”李明申抑制不住臉上的喜悅,眼角眉梢都掛上愉悅,“以前是收到過花,不過都是工作上……我還是第一次收到這種花,謝謝你老婆……”
趙夏卿眨了眨眼皮子,不客氣地提醒他:“誰是你老婆?”
李明申心大好,著鋼筆趕陪笑:“是是是,我說錯了,夏夏,你夏夏……你真好,我,我很……”
一束花就好,然后就了?
趙夏卿嘆了口氣,還真容易滿足。
李明申因為沈宴生了一晚上的氣,誰知特別好哄,也不記仇,簡簡單單一束花,不僅讓他消了氣,甚至立馬表示說:“長江路新開了一家私廚餐廳,我們去吃飯吧。”
默了默又說,“吃完飯我們去看電影?你想看什麼,我讓劉海濤去安排。”
他里的安排自然是說包場,拋磚引玉這個事兒用在李明申上向來好使。
所以這邊送了花,李明申之余,就特別迫不及待的想給花錢。
趙夏卿著手機走到客廳的沙發旁,往沙發上輕輕一靠,知道他這會兒上了頭,忍不住嘆口氣。
這男人哪哪都好,最大的缺點就是容易上頭。
一束花就能上頭,也實在沒有定力。
不免就想,以后還真得把這一塊給他拔高,他沒驗過的待遇都讓他驗一遍,也免得哪天真來一個野人,稍微干點什麼,就輕輕松松把他騙到床上了。
其實李明申哪有這麼沒定力,典型的雙標本標,沒定力只針對喜歡的人,不喜歡的人,就算把天上的星星摘下來,他都不愿多看一眼。
李明申臉上笑容洋溢,這邊剛把電話掛了,那邊就按通線,直接了劉海濤進來。
一本正經吩咐他:“趕去我住的地方,茶幾上的那束花拿到公司來,找個漂亮的花瓶,好放到我桌子上。”
劉海濤一愣,“老板喜歡什麼花?這附近好幾家花店。”
誰知李明申板起臉,抬起來眼皮子瞪他,“能一樣?讓你去拿就去拿,廢話真多。”
劉海濤一看老板發了火,一個大氣都不敢,趕轉出去,取了車鑰匙,直奔公寓。
半個小時后,那束鮮花拿到公司,劉海濤自然不知道怎麼花,這事還得個職員來辦。
小蘇接過來花束,就聽劉海濤說:“找個漂亮的花瓶,配得上這束花才行。”
小蘇聽完哭笑不得,“不就是一束花,怎麼搞得這麼隆重?”
劉海濤往李明申辦公室掃了一眼,心中也猜個大概,湊近小蘇,神神地說:“我猜這個花是太太送的,你信不信?”
上面的卡片已經被取下,找不到落款人,小蘇就有些好奇:“你怎麼猜的?”
劉海濤揚了揚下,胳膊往辦公桌上一搭,老神哉哉地說:“李總什麼時候這麼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過,這花要不是趙夏卿送的,把頭給你割下來。”
小蘇沒想到今天運氣好,工作無聊之際還能吃吃瓜,于是悄聲打探:“他們倆復婚了嗎?”
劉海濤撇了撇,“你懂什麼,這才夫妻之間的調,復婚了不就沒調了……”
小蘇一聽很有道理,這邊才剛好花,李明申那邊又打電話找劉海濤,問他拿到沒有。
劉海濤趕端著花瓶送到辦公室,看看右邊會客廳的茶幾,又看看左邊李明申的辦公桌。
想到平常李明申立下的規矩,辦公桌上除了文件之外,不允許有任何不相干的雜。
小心翼翼端著花瓶,抬頭問老板,“放哪兒啊李總?”
李明申抬手點了點自己的辦公桌,“當然是放這。”
劉海濤才明白什麼規矩是死的,而人是活的,而且更明白李明申到底有多雙標。
他趕端著花瓶放下,李明申手中的鋼筆一丟,握住花瓶,往自己前拉了拉。
托著腮欣賞片刻,目盯著這幾朵碎冰藍白玫瑰,微微出神地夸贊:“品味就是好,就連送的花都不俗氣,你說呢?”
劉海濤正要走,走到一半又折回來,心想這有什麼稀奇的,不就是幾朵染了的白玫瑰?
不過李明申既然這麼說,他也只能表示認同,除了認同,還得順從地跟他一起夸。
“那自然是,李太是個才,眼好,送出手的東西當然不是凡品……”
李明申嘆了口氣,目這才從花上轉開,頗有些憾地說:“可惜這個花放不了太久,可惜了,否則一直擺在這也不錯……”
劉海濤差點忍不住笑場,抬手捂了捂。
作者有話說:
謝在2022-07-11 04:42:44~2022-07-11 18:04:3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的小天使哦~
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吃不完兜著走、Yu 1個;
謝灌溉營養的小天使:Yu 10瓶;
非常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她身份迷離,本去捉姦,卻意外將鑽石首席吃乾抹淨還想兩清。 然而,被吃者意欲未儘。他步步為營,引她入局,無節操無下限,勢必要將她撲倒,悲劇發生,他被反撲,還被指著鼻子說:“你妹的,找騎。”
1、 林疏月與一男的有過短暫交集 天沒亮,她便瀟瀟灑灑一走了之 兩年后 與男友約會時偶遇家人 家宴親朋齊聚,男友逐一介紹 疏月乖巧大方,兩人始終十指緊扣 輪到主座—— 男人氣勢盛凌,眼鋒如刃 男友態度瞬間謙遜敬畏—— “魏馭城,我舅舅。” 而她總算明白 男人的有仇必報 是帶她重溫烈焰舊夢 #再見面她沒認出我??# #年齡差怎麼了我為老男人正名# #假淡定,真綠茶(男主)# 2、 林疏月治愈過那麼多的病人,卻愈不好自己。魏馭城告訴她,人間不值得?你說的不算。遇見我,你再看這人間值不值—— 只要你允許我進入,我就帶你創造一個無堅不摧的新世界! [人間荊棘遍野,風刀霜劍] [別怕,抱我取暖] 提示: 1、處心積慮白切黑x心如止水真冷淡; 2、狗血一鍋燉/假.破鏡重圓/真.再續前緣; 一句話簡介:男主真綠茶 立意:逆流迎風,我心向陽。
【雙潔?萌寶?豪門總裁?甜寵腹黑冷漠總裁顧珩(heng)之X溫柔善良豪門世家女蘇婉清】蘇婉清穿書了,穿到古早霸總寵妻文,男主寵妻無下限,很遺憾,蘇婉清並不是女主,而是壞事幹盡,是男主追求女主的康莊大道上一顆巨型無比的絆腳石,結局落到家破人亡本文最大的兩個反派一個是她自己,愛男主愛到變成卑微舔狗,一個是她的商業聯姻偏執老公,愛女主愛到瘋魔成癡但是,還好現在事情還沒有發展到不可控製的地步不過,反派不是對女主死心塌地嗎?這個對著自己兩眼放光親親貼貼,跟自己兒子爭寵的粘人精是誰?大概就是,我被愛包圍,所以我知道怎麼愛別人。
江稚和沈律言的婚姻始於一場交易。她卻假戲真做。卻未曾想她的丈夫,從頭到尾都不曾心動,一點都不愛她。江稚曠日持久的暗戀,止於沈律言讓她去醫院去做手術的那一天。她放棄尊嚴,祈求她的丈夫留下他們的孩子。沈律言只是很平靜地說:“別天真了。”很多年以後。江稚回到北城。男人將她抵在暗處,聲音嘶啞:“阿稚,不要走。”
在樑芝華的記憶裏,她第一次見到這個斯文男人,是在一場闊太太們的聚會上,她被其他幾個太太故意捉弄,當衆清唱崑曲。 程濡洱就在這時走進來。 後來丈夫出軌,出軌對象正巧是程濡洱旗下的女演員。 丈夫被扣,贖金需要一百萬,樑芝華拿不出來。 程濡洱思忖片刻,平淡地說:“你的丈夫早知道你沒有一百萬,他也開了個交換條件。” 他的聲音低沉溫和,“他讓你陪我,抵掉這一百萬。” 她不知道,這是眼前男人蓄謀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