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分鐘姜暮握著手機坐在沙發上,一秒也不敢挪開視線,大約十幾分鐘后,盧警回了電話,姜暮第一時間接通了,盧警問了句:“姜暮是吧?”
雙手握著手機放在耳邊呼吸沉重地“嗯”了一聲:“是我。”
接著盧警告訴:“靳朝沒事,一切安好,你不用擔心,至于他現在人在哪,我暫時不能告訴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姜暮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激得一個勁地點頭,直到看見電視機晶屏里映出的自己才發現盧警本看不見點頭。
自打得知靳朝安好的消息后,姜暮能吃飯也能睡覺了,只是依然容易驚醒,每天都會盯著手機發呆,發了很多條信息給靳朝,雖然全都石沉大海,但想著靳朝總能看見的,只要他還活著,總有事忙完的一天,他會回來,回到邊,他還沒有帶出去玩,還沒有回答要不要跟去南京呢,得等著他,等著他回家。
也依然會每天去車行照料閃電,和閃電坐在車行門口一待就是一整天,看似生活恢復如常,可心卻是空的,除了等待靳朝的歸來,對什麼事都提不起興趣。
還是嚴曉依打電話問考了多分?才知道可以查分了,登陸進去看見自己的分數比預期要高,這個分足以讓踏理想的大學。
應該開懷大笑,甚至慶祝一番,畢竟比別人多辛苦一年,用了四年的時間才換來的績。
可姜暮卻坐在電腦前一笑容也沒有,最想分的那個人現在下落不明,在沒有親眼看見他時,姜暮始終無法落下一顆懸著的心。
然而讓沒想到的是,在分數出來的第二天,有個人出現在靳強家,特地從遙遠的澳洲飛來中國找。
我人生最難堪的時刻,是在我爸的婚禮上。我闖入那個人的生活,也是在他們的婚禮上。從此,天崩地裂,而我隻求能和他白頭到老。在這場無愛的婚姻裡,能守著他,也是好的。四年婚姻一朝走到盡頭,我心死如灰,隻願此生不復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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