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將軍得勝回朝,可喜可賀。回紇質子就是人質的意思嗎?是回紇王的兒子?」蘇霓錦問。
祁昶的意識有些悠遠:「不是兒子……」
蘇霓錦還在認真的聽,誰知祁昶的話說了一半就不說了,後半句蘇霓錦本就沒聽見。
「殿下?祁昶?」
蘇霓錦小聲喚了兩聲,都沒有得到回應。將最後一針紮好了便下床,拖了張毯子蓋在祁昶上,針要在他上停留兩盞茶的時間,蘇霓錦用這段時間去泡杯茶,喝完了正好回來給祁昶拔針。
自從開始給祁昶針灸,東宮清殿的時間就提早了兩個時辰,所以,儘管現在外面才七八點鐘的樣子,但已經沒有其他宮人在了。
蘇霓錦要喝茶就得自己手,殿外有個抱夏,抱夏裡生著銀炭的小爐子,爐子上放著一隻小茶壺,蘇霓錦將炭火點燃之後,便坐在那裡等水開。
今天天不是很好,風有點大,看來一會兒該打雷下雨了。
蘇霓錦剛這麼想著,就聽見一道驚雷聲,集的雨點,撒豆子般鋪天蓋地的落下來。
「哇,暴雨啊。」
蘇霓錦站在窗前看向花園裡,又一道驚雷夾雜著霹靂般的閃電,將天空照亮,蘇霓錦怕祁昶被雷聲吵醒,特地回去看了一眼,見祁昶仍好端端的趴在床上睡著,才放心回來繼續燒水。
一小壺水很快燒好,蘇霓錦倒了一杯,邊喝邊趴在窗前賞雨景,一年到頭,也很難看見這麼大的暴雨,這雨要下一夜的話,估計不良田都要被淹了。
良田被淹,收不好,百姓就不得安寧,百姓不安寧,朝廷就不安寧,朝廷不安寧了,祁昶就不會安寧……
「老天爺,這雨隨便下下就得了,見好就收吧。」蘇霓錦自言自語著喝完了杯中茶,將壺裡剩餘的茶水提著回殿,想著待會兒若祁昶醒來,說不定也會想喝水,溫在籃子裡,等他想喝的時候,直接取了喝便是。
蘇霓錦這般想著,來到主殿外,看著敞開的殿門愣了片刻,剛才好像是把殿門關上的吧……
糟了!
腦中警鈴大作,蘇霓錦三步並作兩步跑殿中,果然,剛才特地來看時還在床上趴著的祁昶居然不見了,偌大的床鋪之上,除了一張淩的毯子之外,哪裡還有半點人影。
蘇霓錦再次來到廊下,左右環顧也不見祁昶的人影,又往書房找去,書房裡也是空無一人,外面驚雷陣陣,電閃謔謔,這麼個鬼天氣,祁昶能跑去哪裡?
花園嗎?
蘇霓錦站在廊下看著外面幾乎下出煙霧的大雨,來不及去找雨傘,就直接埋頭衝進了雨裡,在花園裡四找尋,想要找到祁昶的影,可找了一圈也沒看見,冰涼的雨直往脖子裡灌,可蘇霓錦卻毫覺不到冷般,焦急的指向找到祁昶。
目落在池塘邊的假山上,記得那裡是有個假山的,懷著希蘇霓錦很快來到口,探往裡看去,果真看見了抱膝坐在地上的祁昶。
「殿下?」蘇霓錦喊了一聲,祁昶沒有回答。
探進去,試著抓住祁昶的手腕,誰知的手剛到祁昶,就被他一把抱懷裡,抱住,蘇霓錦雖然是被抱住的那個,但明顯能覺到抱著的祁昶在微微發抖。
沒有線,看不清祁昶是在夢遊,還是清醒著,蘇霓錦覺小一陣發燙,低頭一看,原來剛才燒好的水壺一直拎在手上,自己都沒發覺,祁昶摟過去的時候,壺裡的水全倒在小上了,好燙好燙。
不過,現在不是矯的時候,最關鍵是把祁昶帶回去。
蘇霓錦輕輕的拍著祁昶的後背,說道:
「沒事沒事,我來了。」
祁昶的頭埋在的肩窩裡,伴隨著一道驚雷,他似乎在他耳邊喊了個名字,蘇霓錦沒怎麼聽得清,依稀是什麼『一』。
祁昶抱著蘇霓錦好一會兒都沒有下一步作,蘇霓錦這才確認他是不清醒的,在祁昶耳邊輕的導:
「這裡雨大,我們回去吧。」
祁昶的反應有點慢,但至是反應過來了,由著蘇霓錦將他攙扶起,往殿回去。
青梅竹馬含冤而死,尸骨無存。為了復仇,莫北重返莫家,滅仇人,撩少帥,步步榮華。…
華妃年氏,前世含恨而終。 不曾想,自己居然重生了。 再次醒來,知道自己的孩子不是端妃所害,對皇上有恨也有愛。 恨的是,他利用自己的感情與對他的癡心顛覆了整個年家, 愛的是,年少時自己所付出真心的那個他。 可是前一世要不是自己蠢笨,怎會樹立了那麼多的敵人,以至於牆倒眾人推,還連累了哥哥與侄子。 不管怎麼樣,這一世自己不能再讓哥哥如此行事,凡是還是要低調。而且自己如果想要保全年氏一族,那麼雖然說要靠皇上的寵愛,可是她也知道,隻要自己不過分,皇上憑著對自己的愧疚,也不會為難自己。 想到甄嬛會成為太後,那麼自己何不與她為伍,不爭不搶,安穩度過這一生足以。
前世,趙明若嫁于安遠侯府危時,她費心操勞,善待府上眾人,一力將衰敗的侯府打理到了鼎盛,卻也傷了身體,滑了胎,再沒有孕。臨死,她才知道夫君在外面娶了別的女人,他們恩愛白首,兒孫滿堂。另娶的女人更是婆母小姑的極力撮合成的,侯府所有的人都知道唯獨瞞著她,她就這樣,一輩子頂著不能生的罪名愧疚的給所有人當牛做馬,最后被活活被氣死。所以——在她面對人生第二次選擇的時候,果斷選了燕國公府那個纏綿病榻的世子。夫君愛不愛她不要緊,能活多久才是關鍵,只要地位高,銀子管夠,夫君死的早,那她就可以在二十多歲的時候走上人生巅峰...燕國公府世子:? 娘子每天都等着我病死,之後好繼承我的家業,怎麼辦?求支招,挺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