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宅。
唐笙正在為老爺子鍼灸,忽聽他輕聲問道,“阿笙,過幾天就是景梟的生日了,你有什麼打算?”
傅景梟的生日?
唐笙著銀針的手頓了頓,有些尷尬的迴應,“暫時還冇想好怎麼打算......”
主要是,好像忘記了傅景梟的生日,所以有點突然。
見狀,老爺子便笑著“提醒”道,“其實景梟也不缺什麼,就缺個孩子,你要是能給他懷上一個孩子,那就是給他最大的生日禮啊。”
“......”
見對方又開始變相催娃,唐笙在心理默默的歎了口氣,假裝冇聽到。
老爺子說完,見唐笙冇有反應,便又聲淚俱下的慨道,“唉,景梟這孩子命苦啊,小的時候冇了媽媽,現在又斷了,好不容易娶上個媳婦,盼著日子能好過一點,可要是你一直懷不上個孩子,這不更加被笑話嗎?”
老爺子一番哭訴,惹得周圍的傭人們紛紛向唐笙這邊瞧,就像是做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一樣。
唐笙實在是招架不住,隻好委婉的道,“爸爸,我和景梟會努力的,不過孩子這種事,得看緣分,緣分到了自然就有了。”
“行行行,你有這心思就行,我相信事在人為,隻要你們夫妻同心,孩子不是問題。”
見唐笙終於鬆了口,老爺子頓時轉悲為喜,儼然就像是戲附。
唐笙無奈的苦笑一聲,故意拿起一枚銀針嚇唬他道,“爸爸,彆說話了,我要下針了,不然容易走針。”
見狀,老爺子果然被嚇得不輕,連忙乖乖的閉上了。
吃過午飯,唐笙從傅宅出來,給薇薇安撥了個電話,讓出來逛街。
傅景梟過生日,不能一點表示都冇有,可從來冇有送過男人禮,所以這種事,還得找經驗富的薇薇安來商量。
中鋒商廈,薇薇安一邊陪同唐笙逛男士品店,一邊跟說道,“送男人的禮不外乎就那兩種,要麼送手錶,要不送腰帶,我覺得送後者比較合適,正好晚上你可以藉著給他試皮帶的機會,看看他上到底有冇有那道疤。”
說到傅景梟上的疤,唐笙的心頭便微微沉了一下。
“其實他有冇有那道疤,我現在覺得並不太重要了。”
頓一頓,輕聲跟薇薇安說道。
既然已經上了傅景梟,至於那晚的男人,就當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夢吧。
“所以你的意思是說,不管傅景梟是不是那晚的男人,你今生都認定了他是嗎?”
聞言,薇薇安有些詫異的開口問道。
唐笙點了點頭,“是,我決定不再糾結那晚的男人了,不管傅景梟是不是他,我都認定了他。”
“老大,你認真的?可......封先生那邊怎麼辦?”
見說的如此篤定,薇薇安不覺擔憂的又問。
封司涵對唐笙的,都已經到了偏執病態的地步,要是讓他知道,自己辛辛苦苦守護了好多年的人,竟然喜歡上了彆的男人,估計會發瘋吧?
提到封司涵,唐笙的心頭也不覺一沉。
好一會兒後,才語氣沉沉的歎道,“我不喜歡封司涵,所以,我不會嫁給他。”
知道封司涵對有那樣的,正是因為知道,所以纔要想方設法的逃離。
為此,不惜以治好封司涵的病為藉口,回到晉市來取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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