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建可不這麼想,自己幾人吃了這麼大的啞虧,怎麼能就這麼簡單的算了呢。
看著端坐不的侯振國,侯建不甘心的說道:“爸,姓石的呢?”
侯振國看著一臉不甘的兒子,冷冷的說道:“在后面的辦公室。怎麼你不甘心?”
侯建著臉說道:“沒錯,我就是不甘心。”
看了一眼周圍,侯建直接從墻上拿了一警,直接對后的幾人說道:“走,哥幾個跟我收拾姓石的去。”
“走!”一幫人吆五喝六的,也不管這里是什麼地方,就直接想到后面的辦公室去行兇。
看到侯建不僅沒有悔改的意思,還要想在這里手,侯振國不有些氣惱:“給我站住!”
侯建等人剛走到門口,被老子一聲厲喝攔住腳步,回頭不樂意道:“爸,你是不知道這小子是多可惡,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讓我丟了這麼大的臉,這口氣我是無論如何也咽不下去。”
看自己兒子如此不知輕重,侯振國想掐死他的心都有:“不的東西,你不好好在醫院里躺著,跑出來干什麼?跑出來就跑出來吧,可你居然還跑到這里,真是沒有腦子的東西。”
被老爹披頭蓋臉一頓臭罵,侯建也意識到了自己不應該直接跑到這里來,站在原地吶吶的問道:“那怎麼辦?就讓他白打我?”
侯振國看著自己不爭氣的兒子,扶額說道:“真不知道我上輩子到底是造了什麼孽,竟然生出了個你這麼的不爭氣的兒子。”
不過考慮到現在自己和要保石磊的李化臻撕破了臉,侯振國現在也只能是一條道走到黑了:“你還有其他兩個之前傷的人馬上滾回醫院去,裝的可憐一點。還有,其他人都現在這里等著,一會兒等警察來了一起到派出所去錄個口供,就說是那小子先的手,你們從始至終都沒還手。給我統一口徑,能不能聽明白?剩下的給我,不用你們管。”
要說侯振國對給兒子屁的事已經理的非常有經驗了,三言兩語就把事理順了,努力控制事態朝著對自己有利的方向發展。
聽到老爹的話,侯建知道這次石磊肯定是逃不過了,笑嘻嘻點頭答應,便和其他兩人興沖沖的準備先回醫院,而其他的幾個年輕人則留在了外面,等著警察的到來。
將人打發走之后,侯振國繼續等著警察到來,而就在這個時候,他懷中的電話突然傳來了一陣輕微的震。
將手機拿出來看了一下,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侯振國隨即掛斷了電話。
這個電話一般只有自己最為私的合作伙伴才知道,而且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李化臻擺明了是要保下這個石磊的年輕人,現在能夠打電話過來的,應該是和這件事有關。
只是當他剛剛掛斷電話,還沒等再次放回袋的時候,電話屏幕上再次亮起了一個來電。
當看到屏幕上那個悉的號碼之后,侯振國立刻按下了接聽鍵。
侯振國輕松的對著電話說道:“王總,您怎麼打電話過來了,我不是說了嗎,這只是我的一些私事,我會理好的。”
只是出乎意料的是,電話那頭的王總語氣有些凝重的說道:“我說的就是這件事……作為朋友和伙伴,我勸你還是就此收手,趁現在事還沒有鬧大之前,趕息事寧人的好。”
侯振國皺眉說道:“您這是什麼意思?”
王總嘆了口氣:“對方后面應該是有了不得人,并不是你我能夠得罪的起的,如果一旦真的將事鬧大了,后果不堪設想。”
說完,也沒有多做解釋,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手里拿著手機,侯振國只覺得耳朵里嗡嗡響。
到底是什麼人能夠讓手眼通天的王總如此忌憚。
是誰?
到底是誰?
就在侯振國思考著整件事的時候,兩名派出所的警察也來到了這里。
……
出去打了個電話,李化臻直接對石磊說道:“不用怕,一會等警察來了,咱們就照實說就行,不用怕的。”
說完,老爺子發現自己這句話有點多余,看石磊的表,哪有半點怕的意思?
他正坐在詢問桌后面,跟李桐汐小聲說著話,時不時笑一聲,比在自己家還輕松。
石磊沖李化臻說:“沒事兒,正好今天逛街逛累了,多坐一會兒也無妨。”
說完接著跟李桐汐聊,捧著的小手說:“你看,這條就是線,你這線長、清晰,還沒分叉,證明你能嫁個好爺兒們,你倆婚后生活滿。”
李桐汐被石磊說得小臉紅撲撲的,李化臻假意咳嗽兩聲,打岔道:“那啥,我給市局一個副局長打了電話,他說像這樣的事,等警察來了直接錄個筆錄就行了,畢竟有這麼多人作證。”
其實老爺子的人脈不只局限于一個副局長,要是往上找,他能直接找到部長級別的,但有些人是一次的,這回找了,下回就沒法再張口,誰能說的準以后不會到更難辦的事呢?
所以李化臻的想法比較偏向保守:能用最小的關系把這件事擺平最好,實在不行,再往上面試。
等了一會兒,老頭琢磨著現在警察應該已經到了,估計正在外面跟侯振國在錄筆錄呢。
正在這時,辦公室的門被人推開,胖胖的保安負責人一臉微笑地走了進來。
他一進屋就滿臉堆笑說:“不好意思各位,很抱歉耽誤你這麼長時間,事已經查清楚了,傷的家屬已經和警察解釋清楚了,你們可以離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