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丫頭說得簡單,只是說在葉府吃吃喝喝,猜猜燈謎,還在葉府裡的小湖上泛舟,並且認識了幾個好玩說話好聽的小夥伴。
牛大力等人能從三個丫頭那滿是喜悅的的小臉上看出們確實玩得很開心。
而葉府這邊,舒兒同樣跟家裡人說起今兒燈謎宴上的事。
“那今兒燈謎宴上,誰拔得頭籌了?”
尤氏好奇了,以往燈謎宴上,要麼是家孫,要麼是雄虎武館羅霜霜,不知此次燈謎宴上多了三個丫頭會不會有什麼變化。
“是大丫!”
儘管這次燈謎宴上拔得頭籌的不是,但舒兒卻沒半點不服氣,反而一臉得意,彷彿是的友就該這麼厲害般。
“哦?”
一旁子消瘦,相貌俊朗的男子輕“咦”一聲,“那姑娘答對了幾道?”
“全答對了,哥,你是不知道大丫有多厲害,那些燈謎,只是想了一下就猜出來了,覺那些燈謎在大丫看來,太簡單了!”舒兒嘆道:“要不是那些題是哥你出的,我都要以爲大丫是不是早知道那些燈謎了!”
那消瘦男子神頗爲意外,那些燈謎範圍廣泛,經史子集,詩詞歌賦,對聯包羅萬象,如果沒有博覽羣書,還真未必能答上幾道。
以往舒兒和的好友幾人也就只能答對一半,只是沒想到這次竟然有人一人就將所有題答上了。
葉清羽和尤氏瞭解他們這個孫子,所以他們不認爲此次燈謎宴上的題目有故意放水,也就是說大丫能將題目全部答對,只能說明大丫學識不低!
“哥,你是不是吃驚了?”舒兒湊到消瘦男子面前,嬉笑道:“我記得某人曾今說過,只要我們把燈謎全部猜中,就欠我一個承若,不知道某人還記不記得呢?”
說著,舒兒把食指放在脣角,鼓起小,一副思索的小模樣。
葉子杰失笑搖頭,“答應你的自然不會忘,說吧,你想要什麼?”
舒兒登時高興了,“我現在還沒想好,等我想好了再告訴你!”
葉清羽和尤氏相視一笑。
之後,舒兒又說起燈謎宴上的事。
說起來,今兒燈謎宴上,大丫,二丫和秀兒可是大放異彩。
大丫不但輕輕鬆鬆解答宴席上所有燈謎,引得幾個友驚歎不已,還著一手好琴,更是震驚全場。
還有秀兒一手活靈活現的繡活,讓在場幾個小姑娘自嘆不如,而二丫別看宴席上總是吃吃喝喝,但說起許多杏花村的趣事,什麼稻田裡抓泥鰍,上山抓野兔野,說得們這些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家閨秀嚮往不已。
“你是說白天的琴聲,是那大丫的姑娘彈的?”
葉子杰微微有些驚異,由於他弱多病,大多數時候只能呆在府裡研究琴棋詩畫,不說樣樣通,但也能拿得出手。
而就在今兒,他閒著無聊,便在府裡走走,因爲他知道舒兒邀請友來家裡做客,也知道男有別,所以並沒有往那邊湊。
可路過湖邊時,他忽然聽見一聲聲悠揚的琴聲,那琴聲如山泉從幽谷中蜿蜒而來,不使人沉溺之中。
“是啊,當時我們只是想問問誰會彈琴,二丫妹妹就說姐姐會,我們就讓大丫彈了一下,沒想到會那麼好聽!”舒兒點了點小腦袋。
葉子杰心裡有些可惜,之前他聽見琴聲,就很想過去看看,只是他有自己的底線原則,最後,還是被他剋制住了
可此刻,他有種想見見那個姑娘的衝,那個把他出的謎題都答對,又得一手好琴的姑娘!
“看來那牛大力很注重培養閨!”
有人疼閨那是真的疼,可有些人是爲了以後家族聯姻而去培養家裡姑娘。
可葉清華和尤氏見過牛大力,所以他們不認爲牛大力培養閨有什麼目的。
“祖母,大丫們還讓我們以後有空去那裡坐坐。”舒兒撒的甩尤氏的手,“我打算過兩天去看看!”
其實,舒兒想去二丫說的後山看看,也想到稻田裡捉泥鰍,聽二丫說那泥鰍燒黃瓜好吃的。
尤氏哪會看出孫的心思啊,笑得很是慈道:“這啊,你要問過你娘才行!”
舒兒頓時扁了扁,“他們還要好幾天才能回來呢!”
……
老牛家,自從牛老掌管家裡銀錢後,在家裡的地位明顯提升了不,就像杜鵑說的那樣,這個傢什麼都是他的,他好不容易把孩子養大,憑什麼他要下地幹活,兩個兒子卻什麼事都不用做。
於是,平時不在家的牛大勇和牛大壯兩人被牛老驅使去地裡幹活。
起先,牛大勇和牛大壯哪裡樂意啊,但牛老這次發了狠,如果牛大勇和牛大壯不幹活就從家裡滾出去。
牛大勇和牛大壯可是清楚若是他們滾出家裡,那只有死的份,最後也只能忍氣吞聲了。
所以,這些日子,牛老別提有多愜意了,地裡的事給兩個兒子,而他沒事就在家裡著旱菸。
而錢婆子因爲杜鵑的事,和牛老鬧得特別不愉快,有事沒事帶著錢氏,就往黃家裡跑,說是照顧外孫。
“哥不好了,汪員外去了!”
忽然,杜鵑神著急,急急忙忙從外面跑了進來。
“你說什麼?什麼汪員外去了?”
牛老手上拿著旱菸,眼中有些迷糊,從靠椅上直起。
“就是雲茹丫頭那丈夫死了!”杜鵑趕忙道。
牛老一愣,“怎麼可能,過年的時候,我們還看他活生生的,這纔多久啊,就去了?”
杜鵑搖了搖頭,“我也不信啊,可這事是從新嶺村那邊傳來的,聽說如今汪家正準備辦喪事呢!”
牛老臉一沉,“這麼大的事,茹丫頭怎麼不給家裡回個信?”
杜鵑問道:“哥,你說我們該怎麼辦?要不要去汪家看看?”
“這還用說。”牛老站起,“你去跟大壯媳婦說一聲,我到地裡找大勇和大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