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玉鼓起勇氣,怒斥白鴿,“你們是什麼人?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這里屬于私人場所,不是你們隨意闖的地方。”
白鴿皺起眉頭,對著常玉上下打量了一番,冷笑道:“私人場所?你這倒提醒我了。”
常玉不知他葫蘆里賣得什麼藥,臉微沉,“既然知道是私人場所了,我勸你趕離開這里,若是被外面的守衛看到了,想走就走不掉了。”
“懸一,把買賣協議,給這位大嬸看看,讓知道知道,站的這地方,到底歸誰所有。”
常玉心下一驚,不相信白鴿的話,這地方寧淑云看得有多重,清楚得很。
正因為如此,怎會將培育室輕易易主?
不,這不可能。
就在常玉暗自猜測時,懸一拿著協議在常玉眼前一晃,“看清了沒?”
“沒看清。”
懸一拿著協議,又在常玉面前晃了一下,“這次總能看清了嘛?”
常玉:!!!
“照你這速度,就是晃上一百遍,我也沒法看清楚。”
常玉實話實說,倒不是故意作死,而是懸一的速度實在太快,快得還來得及看就沒了。
懸一耐著子,將協議慢速度的在常玉面前翻了一下,“這下看清楚了吧?”
“阮如兮?怎會是?”
本來見白鴿說的那般篤定,常玉都差點懷疑了,誰料待看清落款名時,又再次堅定下來。
“呵!我還真是小瞧了,這等侵占霸凌的事,也想得出來,不知道這事法制社會嗎?”
“以為隨意編造一個合同,請一群流氓過來,就能將別人的東西占為己有了?真是天真的可以。”
常玉越說心里就越失,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看好的人,人品竟這般不行。
白鴿越聽眉頭皺得越高,這時廚房方向已經飄來一陣香味,恰好平復了他心那份暴躁。
“把這大嬸給我弄房間去,看著影響我食。”
懸一自然是清楚白鴿的脾的,干飯人干飯魂,誰要是敢擾了他干飯的熱,得吃不了得兜著走。
......
等陸則等人趕到時,白鴿剛剛干完一大碗紅燒,吃得極為滿足。
見陸則進來,他趕站了起來,“老大,你來了。”
陸則目一掃,沒見魏前玉的影,疑道:“人呢?弄哪里去了?”
“你說那老太婆麼?被我安置在山里,有兄弟守著,無礙的。”
誰料,陸則聽到這話后,臉一變,“誰讓你擅作主張的?你親自過去把人帶過來。”
白鴿有些不解,明明就是個平平無奇的老太婆,為何需要他親自去?
心里這般想著,卻也不敢違背陸則的意思。
懸一跟在白鴿后,心里有著同樣的疑問。
等出了大門,懸疑忍不住問道:“堂主,老大這是什麼意思?”
白鴿抬頭了一眼濃的樹林,沉聲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次我們要完蛋了。”
“啥?”懸一腦袋瓜子沒有白鴿靈活,一時之間沒能明白白鴿話里的意思。
“問多做事,運氣好咱晚上繼續紅燒,運氣不好,咱就是紅燒。”
懸一還想問,見白鴿臉沉了下來,只得將一肚子疑問揣回肚子里。
等他們趕到山時,見到早已死去的黑男人時,終于明白了白鴿剛剛話里的意思。
可惜明白的太晚,這種告知的方式,實在太過殘忍。
懸一飛奔過去,將手指探向黑男人的脈搏,這才發現黑男人竟是七竅流而死。
“堂主,他們是中毒亡的。”
白鴿站在原地,眸底散發著駭人的寒意,看著自己的兄弟慘死在面前,他的心除了憤怒,更多的是自責。
都怪他,如果不是他大意,如果不是他太過自負,怎會害得他們丟了命。
“搜,翻遍整片山,也要把那死老太婆給我找出來,給兄弟報仇。”
黑男人尸還是的,說明事就發生在前不久,那老太婆并沒有走遠。
白鴿的一聲吼,親自帶著手下幾人,朝著四周地毯式搜尋。
藏在林子深的魏前玉預到不妙,立馬加快了腳下的速度,可最終也沒能逃過白鴿的追捕。
懸一抓住魏前玉,二話沒說直接一頓暴擊。
魏前玉年紀本就不小了,哪經得起這般摧殘,“放肆,你們敢打我?知道我是誰嗎?我是陸則的外婆。”
懸一被這話震在原地,忘了作,這死老太婆剛剛說什麼?
說他是老大的外婆?
老大哪里來的外婆?
難道......
心里有了猜測,他立馬轉頭看向白鴿,白鴿看向魏前玉的目冰冷,著幾分煞氣。
“死到臨頭了,還大言不慚,胡編造,呵!膽可真。”
白鴿這一席話,直接給懸一提了醒,懸一立馬會意過來。
老大也沒有明確說這老太婆的份,他們在不知的況下,狠揍老太婆一頓,這也說得過去。
想到這里,懸一再顧不得其他,對著魏前玉一頓暴擊,拳拳,卻不致命。
心頭的憤怒發泄得差不多了,懸一終是停了下來,“堂主,可以帶回去了。”
白鴿強忍著心頭的怒火,憤然離去,懸一見狀,立馬讓黑男人架著魏前玉,朝培育室走去。
離培育室越近,魏前玉的心越涼,這里是寧淑云手中唯一的王牌,如果沒有它,寧淑云以后的日子,恐怕會寸步難行。
“你們怎麼知道這里的?是誰派你們來的?”
魏前玉揚起頭,雖然一的骨頭架子都快要痛散架了,但仍舊關心著培育室的事。
問了也是白問,本沒人搭理。
走到培育室門口,看著閉的大門,魏前玉的心又忍不住期盼起來。
培育室里有多層關卡,就算這群人有幾分蠻力,會點拳腳功夫,怕是沒辦法破解這幾道關卡的。
誰料,剛這樣想著,白鴿已經進了第一道關卡。
魏前玉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你們怎麼進來的?你們怎麼可能做得到?”
“懸一,堵住的,真他媽聒噪。”
懸一手里沒有能堵住的東西,索扯掉一只子,塞進了魏前玉的里。
“嗚嗚,嗚嗚。”
魏前玉想把子吐出來,卻沒能如愿,懸一見此,低聲線道:“你給我老實點,敢要了我兩兄弟的命,就要做好被我們報復的心里準備。”
“嗚嗚,嗚嗚。”
魏前玉想說:“聽風堂再厲害,也要聽陸則的,陸則敢嗎?他敢一頭發,阮如兮一定不會放過他。”
想到這,的心又平穩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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