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王這話一出,瞬間便是炸開了鍋。
「是個男人?這怎麼可能?」
「是啊,太殿下怎麼可能是男兒呢,這不是胡說八道嗎?」
「到底是怎麼回事?良王說的不可能是真的吧?」
「太殿下是男人?這是真的還是假的?」
花千夜臉鐵青,下意識地拳頭。
殺神輕輕牽起他的手,覺到他傳來的溫暖,他僵的瞬間便和下來。
花凰也終於徹底怒了:「你瘋了吧?璃兒怎麼可能是男兒,你為了搶皇位都已經這麼不要臉了嗎?」
兩位見花凰急了,便更加堅信了那神人跟說的,當即冷哧道:「當年你因為生產傷了子,不能再育,為怕皇位不保,所以一直讓你兒子男扮裝,如今你竟然還想讓他做皇,本王看你才是瘋了,若是讓他當了我西徑皇,本王看你有什麼臉面下去見母皇和花家的列祖列宗。」
花凰沉著臉,不屑地冷笑一聲:「璃兒是男扮裝,孤怎麼不知道?璃兒是孤親生的,他是男是,是孤清楚還是你清楚,你在這裏胡言語,孤看你是神經錯了。」
花凰越是這樣,良王越相信那是真的:「廢話說,想要證明自己是兒很簡單,當眾啊,反正這裏都是人,也不怕被看到什麼。」
花千夜聞言臉瞬間難看到了極點。
花凰也是一臉青黑:「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不要臉啊,還當眾?」
良王又被罵黑了臉,不過這會兒不想跟花凰計較,只嘲諷道:「他要是不敢,那就是男人。」
百們又齊刷刷看向花千夜。
雖然他們不相信太殿下是男人,可是如果能服證明一下那就更好了。
見所有人都看他,花千夜額角的青筋突了又突。
就在花千夜快要發作的時候,花凰突然看著他道:「他不用,我家璃兒就是人,因為他懷孕了。」
懷孕了……
大家頓時都驚訝地看向花千夜的肚子。
就連花千夜直接都獃滯了。
他懷孕了?這怎麼可能?
殺神也是幽幽地朝花千夜的肚子瞄了一眼,然後紅著臉移開。
他不可能懷孕!
良王也被這個消息給驚到了,隨即想到什麼又喚起來:「騙人,他是男人怎麼可能懷孕,你在這裏裝神弄鬼,他本不可能懷孕。」
百們看著花千夜的肚子,都是一臉好奇。
「太殿下真的有孕了?」
「肚子看不出來啊?」
「太殿下不是還沒親嗎?怎麼就有孕了?」
「估計是南楚那位攝政王的,聽說太殿下跟南楚攝政王定下了婚約。」
「如果真的懷孕了那可真是大喜事了,西徑皇室脈太了。」
「是啊,若是再能一舉得,那就更好了。」
……
那一句句傳到花千夜耳里,花千夜又開始頭痛了,瞪著花凰,簡直掐死的心都有了。
花凰可不知道花千夜在想什麼,「懷沒懷孕,找個醫診下脈就知道了。」
找醫?
花千夜再次瞪圓了眼睛,可真會玩啊。
見花千夜生氣,花凰連忙安地沖他了眼,才看著旁邊的宮侍道,「去請醫。」
很快,醫便被請來了,按照吩咐,半跪著給花千夜請脈。
花千夜沉沉地看著花凰,還是將自己的手了出去。
醫給花千夜診了好一會兒,才一臉驚喜地道謝:「恭喜殿下,賀喜殿下,殿下您有喜了。」
……花千夜一頭黑線。
有喜個屁!
接著醫又朝花凰道謝:「恭喜陛下,賀喜陛下,太殿下是喜脈!」
「好好!」花凰大喜,大氣地一揮手:「賞,統統有賞。」
群臣們聽到花千夜有喜,也都高興得不行。
「真有喜了啊!」
「這可是大好事啊!」
「看來太殿下的好事近了!」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地說的高興,倒是愁死了花千夜。
母皇實在是太不靠譜了,他上哪兒去給他弄個喜出來。
還大賞,賞個頭啊!
良王也是怔愣住了,獃獃地看著花千夜的肚子,不敢相信地喊道:「不可能,他不可能有孕,這醫一定是被收買了。」
醫一臉無辜,他可沒有被收買,他一直都是皇的人。
「他是男人,他一定是男人!」良王突然瘋了一樣朝花千夜撲去。
可是沒等到花千夜,殺神便猛地抬腳將給踹了出去。
良王一下被踹得老遠,趴在地上痛得起不來。
花凰冷眼看著良王,「孤早知你有謀反之心,原本孤念著姐妹之打算放你一馬,誰知你死不悔改,私通外敵,起兵謀反,還污衊太,其心可誅!」
說著,花凰揚聲朝外面喊道:「來啊!」
花凰一聲令下,立刻有無數士兵從外面跑了進來。
「把這臣賊子給孤拖下去當眾斬首,以儆效尤。」
「是。」士兵們應了,上前拖了良王就出去。
大堂之上,很快便安靜了。
花凰揮退了士兵,繼續剛才的話題:「太有孕,普天同慶,孤今日便退位,從今日起花祭璃便是西徑新皇。」
花千夜皺眉,沒等他拒絕,群臣便都跪了下來。
「太上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新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太上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新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太上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新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花千夜一頭黑線,這算是宮嗎?
花千夜鬱悶得不行,花凰卻是心大好,看了眼旁邊的宮侍:「去取新袍來,讓新皇換上,即刻登基!」
「是。」宮侍應了,立刻去辦了。
花千夜終於忍不住開口了:「母皇年紀尚輕,健朗,無需讓位?」
花凰聞言,頓時嗔了他一眼:「母皇老了,也不好了,連人都陪不了,哪裏還健朗。再說了,其他三國都是新皇登基,你忍心看你老母親繼續為西徑勞啊。」
這萬一命長,還能再活個幾十年,那還得勞到死啊,就不能提前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