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我們說的都是真的,都是真的,絕對沒有一句謊話。”
“是,是,我們沒騙你,我們真是聽孫偉福說的,我們真是第一次,可憐我家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子,我若是出了事兒,一家人就都完了,你行行好,放了我們吧。”
兩個家伙除了膽小怕鬼,居然口才不錯,求起饒來,滔滔不絕,聲淚俱下。
“嘿,你們不去當演員,真的可惜了!”徐剛冷笑道:“既然你們不肯說,那就別怪我不客氣。怎麼樣,現在想起什麼有用的東西沒有?”
“我,我們說的真是實話,沒騙你,絕對沒騙你。騙你是小狗。”
“還真是,只是不知道是你們的,還是我的手段高。對了,還不知道二位怎麼稱呼。”
“我,我王賁,他,他秦吉。”
“王賁,秦吉,還不錯的兩個名字,可惜了。”徐剛盯著兩人,右手突然出,手上不知何事多了一把堅韌的松針。
這是徐剛第二次使用松針,第一次是為了救人,而這次卻是為了供。
徐剛連續出手,將松針扎在王賁幾位。開始的時候王賁還沒有什麼覺,可是漸漸的,他發現了不對,管中好像突然多了無數蟲子,他們正漸漸由安靜轉為狂暴
,然后一又又疼的覺襲上心頭。那種痛苦的覺,簡直讓人生不如死。
王賁就是那個相對膽子大點的。
秦吉眼看著王賁痛苦的嘶吼,臉扭曲而猙獰,心里防線一下子就坍塌了。
“我,我說,我說啊……”秦吉大聲嚎哭。
“哼哼,說吧,我聽著呢。”
“我,我們是,韓,韓老板雇傭來的,說是要刨了天河莊徐家的祖墳,我,我們打聽了好久,才,才知道天河莊的墓地在這里。”
“是這樣麼?據我所知,天河莊的墓地可不僅僅這里一塊,似乎還有好幾塊,你們怎麼一下子就找到這里來了?”
“這個,這個……我們聽說,這里才是天河莊最重要的墓地,只有德高重的人才能葬在這里,所以……我們請示了韓老板,是他讓我們將這里的徐家墳墓先刨了,然后再去其他地方。”
“韓老板……是韓濤?”
徐剛突然想起,那個因為葉秀秀而和自己結仇,被自己擺了一道的人。他應該是對自己恨之骨,做出此等事兒,不足為奇。
“名字我,我們不知道,只知道大家都他韓總,人長得白白的,稍微有些胖,經常戴一副金邊眼鏡。”
徐剛微微點頭,“那就沒錯了,肯定是他。沒想到這混蛋如此惡毒,只不過
,似乎找錯了對象。”徐剛想笑,卻是忍住了。
這時候石輝帶著兩個警嚓過來,徐剛將兩人給他后直接將電話打給葉秀秀。
地震后,徐剛家已經變一片廢墟,不適合葉秀秀帶著孩子居住,所以徐剛了個時間將們連帶歐雪晴送回東市。
“徐剛,村里況還好吧?你要注意休息,別累著自己。”電話一通,里面立刻傳出葉秀秀好聽的聲音。
“還行,我也沒事兒。秀秀姐,我想問問,對于韓濤,你知道多?”
“韓濤?韓富國的兒子?怎麼,他惹到你了?”葉秀秀知道徐剛不會無緣無故問自己韓濤的況,本能的覺得,可能和自己有關。難道他知道韓濤追求自己,吃醋了?
徐剛‘嗯’了一聲,略一猶豫,將之前的事兒說了一遍。
“什麼,他居然要給我下兩蠱,這個混蛋,他居然做出這麼惡毒齷蹉的事。活該,就該這麼政治他,徐剛,謝謝你。”葉秀秀只覺得一陣后怕。若不是徐剛,萬一自己一時不察,豈不是被那混蛋得逞了。
“秀秀姐,咱們什麼關系,還用謝麼?”徐剛笑道。
葉秀秀也是笑道:“那你說,咱們是什麼關系?你不是要追我麼?怎麼我送上門,也沒見你有所行。”
“咳咳……”徐
剛尷尬的咳嗽兩聲道:“秀秀姐,韓濤那個王八蛋死不改,居然雇人跑到天河莊要刨徐家祖墳,結果被我抓到了。你那里有沒有他的資料,給我一份。”
十分鐘后,徐剛手機收到幾條彩信照片,全是韓濤的資料。
“韓濤現年三十二歲,其父韓富國,東市商協會會長,掌控著僅次于馮家的大財團,富國集團……富國集團以走私起家……韓濤是韓富國獨子,從小生慣養,養了乖張霸道,目中無人的格。
三年前,父子不知因為什麼發生矛盾,韓濤離富國集團,獨立組建浪濤集團。初期經營不善,虧損嚴重,但連年前,瀕臨破產的浪濤集團與倭國本日集團合作,一舉扭虧為營,而且以極為迅猛的速度膨脹,一度為僅次于恒遠集團和富國幾天的超級大集團……”
竟然和倭國人有關,似乎亨利也和倭國有關,而且都企圖謀求恒遠集團……兩者,是否有關?
徐剛角閃過殘忍的微笑。不管有沒有關系,都不可饒恕。
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負責,誰也不能例外。
“關太爺爺,幕后黑手已經找到了,是東市商會會長,富國集團董事長韓富國的獨子,韓濤讓人干的,這不是一件偶然事件。
而且,韓濤本還是
浪濤集團董事長,與本日集團是合作關系。關太爺爺,您覺得,我們該怎麼幫?”徐剛聲音低沉的問道。
“老子管他什麼富國集團,浪滔集團還是本日集團……剛娃子,這事兒你別管了,我們幾個老家伙出手就行了。看來時間久了,這幫孫子已經忘了我們天河莊是什麼地方了。”
徐剛要的就是這個效果,聽了關老爺子殺氣騰騰的話,不由得開心笑了。
如今他已經知道,幾個老頭子非同凡響,出手對付韓家,那是再合適不過。
整個天河莊燈火通明,分兩個大工地,一不分村民們在穆春生的帶領下正忙著清理莊子原址上的廢墟,一方面看看是否還有可以搶救的財,一方面為接下來的建房做準備。另一部分則由譚木匠率領,開始搭建舞臺。
“村長,聽說你要出資十億,給大家蓋房子,是不是真的?”一個村民看到徐剛,立刻蹦過來問道。
“誰說這錢我自己出來了?你們想把我賣了咋滴?想住新房子,你們還是要花錢來買的,只不過,這個錢是從你們的分紅和租金里逐漸扣除。”徐剛笑著說道。
“呵呵,那還不是一樣。就我們家那點地,以往一年能剩下幾百塊就謝天謝地了,沒有村長,一百年也攢不夠一棟房子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