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來到了5樓與6樓之間的樓梯口,徐天南對文四寶道:“一會開始后,你模仿杜支隊上樓時的作。”
待文四寶準備好了以后,徐天南又讓李孟雪從6樓往下走,當與文四寶即將照面時,徐天南卻突然絆了李孟雪一下。
“啊!”
李孟雪驚一聲,再加上本就是下樓的作,因此被對方絆倒后,整個人都朝樓梯下方倒去。
文四寶見狀,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對方,而徐天南也瞬間上前停了二人的姿勢,此時大家才發現,李孟雪的左手正好抓在了文四寶的右手小臂位置。
徐天南解釋道。
——“這就是案發現場時的場景,當時杜支隊正在上樓,行刑者中的3號假裝從樓上下來,佯裝摔倒后,杜支隊出于條件反,立刻也上手扶住了對方。”
——“而對方也正是趁此機會,將一枚戴在中指戒指上的尖針扎在了杜支隊的手上。”
——“但這枚戒指并不是普通的戒指,我懷疑部藏有某種快速致人麻痹的藥。”
——“因此在杜永支手中被對方注麻藥后,立刻就產生了警覺。”
——“同一時刻,3號行刑者又將提前藏在左手的電擊棒打了過來,但這時麻藥還并未擴散至全,因此杜支隊在還有行能力的前提下,以右手接抗住了這下電擊,才會使得掌心留下了電擊傷。”
——“這就是為什麼杜支隊的左手虎口有點,右手掌心留有電擊傷的原因。”
聽完以上解釋,文四寶立刻問道:“你說的應該是沒錯,但這也僅僅是個人的推測而已,你為什麼那麼確定當時的行刑者一定就是個人,一定就將有毒針的戒指戴在中指上呢?”
徐天南打亮手電筒,照向了幾人邊的墻面,這是一面老舊的白膠漆墻面,但臟兮兮的墻壁中卻有一道清晰的手印,在墻面上劃出了近30cm長度的距離。
徐天南解釋道。
——“這是一個拭型的掌紋,掌紋周圍的墻面都落滿了灰,但唯獨掌紋經過的墻面卻很干凈。”
——“所以我判斷這是最近才留下的掌紋,當時的況應該是杜支隊還在清醒狀態時,立刻朝兇手進行了反擊,而兇手被推倒的瞬間,右手的手掌也在無意中劃過了這面墻壁,因此才會在落滿灰塵的墻面劃出了這道30cm左右的掌紋痕跡。”
——“據掌紋的前末端可以看出兇手當時是戴了手套的,雖然無法取得指紋,但還是可以看出這個戴著手套的五指很細,應該是一個的手指。”
“再看這里。”徐天南指向墻面掌紋的中指位置,就在這個位置的中線上,卻被劃出了一道很細的劃痕。”
——“據這道劃痕可以判斷出,兇手當時應該戴著一雙式手套,并且將帶有麻醉針的戒指戴在了中指的位置,當被杜支隊推倒后,右手本能地扶住了墻面,因此戴在戒指上的針頭才會劃破墻壁,留下這樣的痕跡。”
——“但是就算再強效的麻醉針也有一個生效時間的過程,而你們剛才經過走訪單元居民得知,當時有兩名住戶在短時間聽到了靜,不過很快就沒了聲音,這也正說明杜永支在麻醉針生效以前,對兇手進行了幾秒鐘的抵抗。”
——“同時,杜支隊的重在80KG左右,將他的脖子套上繩索,然后從窗戶丟出去這種作顯然不是一個可以完的,因此今晚至還有另一名行刑者在場。”
說完了以上問題,徐天南最終解釋道:“當晚,杜支隊單獨回家時遇到了停電,但是在他攙扶一名摔倒的時卻遭到了對方的攻擊,本來過訓練的他應該不會這麼容易就被對方制服,但是麻醉劑與電擊棒卻使他失去了大部分戰斗能力,這才導致最終脖子上被套著繩索丟了出去。”
現場已大致進行了還原,雖然現在距離事發已過了2個多小時,但專案組還是通知了晚上在各個路口執勤的警員,今晚額外注意一名高在1米9左右,穿黑呢風的男,與一名高1米62左右,戴著手套的。
卻不料,這才不到10分鐘的時間,警訊臺就傳來了一則令所有人意想不到的消息,就在距離案發現場800米的一巷道,有人報警稱發現了一男的尸。
當眾人趕到時,才發現這名男死在巷道的一個叉口,穿黑呢大,材壯碩,渾卻布滿了足足三十幾刀傷。
然而最令人到奇怪的,則是這名男尸的面部已被人潑灑了硫酸,等眾人趕到時已完全被毀容,毫看不出原本的相貌。
李孟雪立刻拿出工箱對尸進行現場勘查,最后得出結論:雖然現在已無法掌握死者的相貌,但據對方穿的黑呢大,與高、重與鞋碼判斷,大概率就是今晚刺殺杜永支的行刑者2號,強壯男人。
由此可以判斷出,在今晚對方刺殺杜永支的行中,至有2號強壯男與3號參與了行,但是在他們離開現場后,卻遭遇到了某種況,導致2號行刑者死在了這里。
文四寶看著對方面部已被融化的皮,自語道:“到底是誰殺了他?為什麼還要將他毀容?”
徐天南沒有回答,只是打亮了燈,沿著巷道兩側的墻壁檢查了起來,隨后又在死者上查看一番后,來了眾人,指著墻壁上一些細小但很深的劃痕分析道。
——“就在這條巷道的兩側墻壁中,出現了數道用匕首劃出的痕跡,這些痕跡與死者上的刀傷很像,應該是死者生前搏斗時留下的。”
——“但是墻壁上的這些痕跡,只到死者所的位置就停止了,依我看,這更像是死者為了保護同伴撤退,選擇了留在這里阻擋殺手前進。”
——“兇手是個用刀高手,手法干凈利落,可以在短時間的戰斗對死者造了數道致命傷。”
——“但死者是赤手空拳與對方戰斗的,指甲與拳骨完好無損,這就說明對方殺手不僅刀法高強,同時后也更為敏捷,在這次的搏命中沒有被對方打到一拳。”
聽完了以上分析,文四寶追問道:“那殺手為什麼一定要在殺人后,將對方毀容?”
徐天南道:“只有一種可能,殺手不想讓警方看見這個男人的臉。”
“為什麼?”
徐天南想了想,解釋道。
——“我有一個大膽的猜測,也許這個行刑者2號就是我們警方認識的人,一旦查到了此人的頭上,就可以順藤瓜找到其余3名行刑者。”
——“然而殺手卻出于某種目的,他并不想讓其余的三名行刑者被警方抓到,原因就是行刑者那幫人手里肯定掌握了某些殺手不想讓我們警方看見的東西”
——“所以我認為,行刑者的手中一定掌握了這個殺手的犯罪證據,亦或是雇傭這名殺手幕后老板的犯罪證據。”
徐天南說完,對眾人道:“死者位置正好是十字路口,巷道從此開始分為了三條岔路,所有人分三組,沿著巷道進行檢查。”
很快,鄭江虎就在十幾米外的一條岔路中找到了異常。
“這有一滴!”
徐天南幾人立刻趕了過來,發現在路邊的泥土中落下了一滴漬,解釋道:“果然沒錯,2號行刑者保護的正是這人,大概率是今晚參與殺害杜支隊的兇手,傷了應該跑不遠。”
于是眾人順著岔路的方向繼續尋找,最終在一公里開外的一花壇中發現了大片的跡,同時草地也有被躺過的痕跡。
“太好了!”文四寶忍不住地興道:“只要判斷這一路的跡來自同一人,外加上剛才的2號行刑者,我們就可以至確定他們團隊中兩人的DNA,這對案偵破有巨大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