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融云盯著顧暖暖看了半響后,垂下眼簾,指腹著,一時間,房間里除了顧暖暖吃東西的聲音,再無其他。
等一盤糕點吃完后,顧暖暖這才離開閑王府,回到慈安堂,趴在床上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剛醒來,就聽到外面憤怒的聲音。
“葡萄。”
“小姐醒了。”葡萄迅速喚人打水,走了過來,替顧暖暖穿,“小姐早上想吃什麼?”
“包子。”停頓了一下,顧暖暖問道,“外面怎麼回事?”
葡萄嘆了一口氣:“因為二公子的事。”
顧暖暖點了點頭,洗漱完畢后,不急不緩的來到了前堂。
秦老太太看到顧暖暖,連忙說道:“暖暖醒了?可吃了東西?是要去方先生那了嗎?”
顧暖暖的到來,打斷了蘇相如的咆哮聲。
蘇相玄氣得不行,但是見到顧暖暖,還是努力出了一笑容。
“外祖母我沒事,二舅舅也別生氣了。”顧暖暖看著跪在地上的蘇羽誠,背得直直的,臉上滿是倔強的神。
馮氏則是氣得眼睛通紅,卻又無可奈何,一旁的劉氏則是小聲安著,看著跪在中間的蘇羽誠,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周圍的奴仆已經下去了,只剩伺候的古嬤嬤和葡萄。
顧暖暖蹲了下來,對上蘇羽誠的眼睛:“哥哥還記得我問蝶兒的三個問題嗎?”
蘇羽誠微微一愣,繼而點了點頭:“記得。”
“暖兒怎麼知道蝶兒?”秦老太太狐疑的問道。
“我去煙云閣見過了。”顧暖暖大方的承認道。
眾人倒吸一口氣,蘇相玄倒退一步:“你居然帶著你妹妹去那種地方,你,你,看我不打死你!”
“羽誠,你真是糊涂啊!兒家的名聲何等重要,你怎麼可以讓你妹妹去那煙花之地!”馮氏也愣住了,滿臉的不可置信。
“不是二哥哥帶我去的。”眼見著蘇相玄一子要打下來,顧暖暖連忙護住了蘇羽誠,揚起笑臉,“是我自己去
的,跟二哥哥沒關系。”
秦老太太皺了皺眉頭,這手心手背都是,只能順著顧暖暖的話說道:“你們先筆記,聽暖兒將事說清楚。”
顧暖暖連忙點頭,再次看向蘇羽誠:“哥哥還記得對不對?我問了三個問題,三個問題都是蝶兒是不是真心喜歡哥哥。”
“是,但是蝶兒承認了。”蘇羽誠迅速說道。
“對,蝶兒承認了,說真心喜歡哥哥,那蝶兒同意跟哥哥私奔了嗎?”
蘇羽誠垂下眼簾,抿了抿角:“沒有,但是蝶兒是因為這樣不孝,在替我著想。”
“哥哥,你有沒有想過,是真的替你著想,還是舍棄不了丞相府這棵大樹!”
蘇羽誠迅速抬頭:“蝶兒不是這樣的人!我們剛認識時,本不知道我是丞相府二公子!”
“好,我就當不是看上了丞相府,是真心喜歡哥哥這個人,那哥哥愿不愿意等兩天,陪妹妹去一個地方?”
“看看蝶兒到底是真心,還是人指使!”
顧暖暖深深看了一眼蘇羽誠,一字一句的說道:“還是說,哥哥在自欺欺人?”
這一句話,打在了蘇羽誠的心深,整個人都癱下來。
顧暖暖卻是不放過他,繼續說道:“六哥七哥已經將東西放在了二哥哥眼前,二哥哥都不相信?”
“我……我沒有,我找了蝶兒,蝶兒說沒有。”
蘇羽誠越說聲音越小。
顧暖暖沒有繼續問,微微一笑:“這兩天哥哥就在家里等著吧,后日我們去看一場大戲。”
蘇羽誠看向顧暖暖,不知道為何,他總覺得這個妹妹與他認知的不一樣,但是不得不說,這樣的顧暖暖讓他慌的心有些安定。
“好。”
看著蘇羽誠離開后,顧暖暖才爬到炕上,挨著秦老太太坐下,臉上滿是討好的笑容。
秦老太太見此“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用手指點了點顧暖暖的額頭:“你這小調皮鬼啊!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方先生教了我武功,我就跟著二哥哥,來到了煙云閣。”
“我一看那蝶兒就不喜歡,覺得肯定有問題,就讓六哥和七哥幫我盯著二哥哥,不讓二哥哥去和蝶兒接。”
“但是二哥哥似乎對蝶兒的越來越喜歡,我就讓六哥七哥放松,讓二哥哥和蝶兒約會,趁著這個時間,我讓方先生替我嵌蝶兒的房間,找到了一些書信。”
“六哥和七哥將那些書信拿給了二哥哥,但是二哥哥不相信,說是有人栽贓陷害蝶兒。”
蘇相玄皺了皺眉頭:“什麼書信?”
“蝶兒與其他公子的書信。”顧暖暖緩緩說道,“二舅舅,咱們丞相府雖然不與他人為敵,但是到底還是擋了別人的道,指不定就有人想要除掉丞相府。”
蘇相玄的心猛地一沉,臉愈發不好起來。
“娘,我去書房等爹和大哥。”說著,迅速離開了。
而馮氏則是迅速走了過來,一把將顧暖暖抱在了懷里:“好孩子,二舅母沒白疼你,只是日后遇到這些事萬萬不可一個人行,你到底是個孩子,名聲重要啊!”
劉氏也點了點頭:“的確,暖暖,你進去的時候,可有人看到?”
顧暖暖從馮氏懷里出來,搖了搖頭:“大舅母,二舅母放心,沒有人知道。”
秦老太太嘆了一口氣,臉上的褶皺多了幾分:“這,到底是什麼人要如此針對咱們蘇家!”
“對了,暖暖,這后日到底會發生什麼事?”馮氏想到顧暖暖說的,迅速問道。
“沐融云說的,每個月十六號都會有人與蝶兒見面。”
沐融云?
三人互相對一眼,下一秒,秦老太太猛地將顧暖暖抱在了懷里:“暖兒!是閑王?!”
顧暖暖點了點頭:“是閑王。”
劉氏和馮氏的臉都白了起來,抖著聲音問道:“暖暖,快告訴舅母,你怎麼會跟閑王認識?”
顧暖暖笑了笑:“因為方先生救過閑王,然后閑王就把這
個消息告訴了我們。”
“原來是方先生。”秦老太太等人松了一口氣。
劉氏和馮氏對一眼,均從對方眼底看到了輕松。
然而顧暖暖卻低著頭,吃著點心,心里想著,這樣不行啊,得讓他們開始知道沐融云,畢竟是自己要嫁的人啊!
這大,不能跑啊!
愁人啊!
吃點東西緩解一下……
二狗子:“宿主,你再這樣吃下去,就胖的沒人要了。”
“哦。”顧暖暖應了一聲,“他不要也得要。”
二狗子從里面聽出了濃濃的威脅,好可怕,宿主好可怕!
等顧暖暖吃飽后,秦老太太們似乎也找到了說辭,看著顧暖暖,臉上帶著慈的笑容:“暖兒,這閑王不是我們能招惹的,日后如若看到,便繞道走吧。”
“是啊暖暖,閑王惹不得。”
惹不得?
可是必須惹啊!
大要是送給別人了,會嫉妒死的!
所以,還是自己抱著吧!
但是……
顧暖暖點了點頭,小臉上滿是嚴肅之:“外祖母,大舅母二舅母放心,暖暖明白。”
見此,三人這才松了一口氣。
“那,我先去方先生那了。”顧暖暖從炕上下來,走了出去,得跟方慧打聲招呼,可別穿幫了。
“所以,又讓我背鍋?”方慧將書放平,挑了挑眉頭,看向一直吃吃吃的顧暖暖。
顧暖暖點了點頭:“是這個樣子的。”
方慧哭笑不得:“行,反正也就一個月的時間。”
“不急。”顧暖暖拍掉自己上的點心屑,“你得學點東西才能回去報仇。”
“我想想,你是因為未婚夫和同父異母的妹妹背叛,搶走了你的公司對吧?”
“但是,你之前就沒學過管理公司,醉心于醫,就算你穿越回去了,能奪回來嗎?”
顧暖暖的話讓方慧一愣,這麼多年來,想的只是如何回去,完全沒想過自己本不會管理公司。
“所以說啊,有了我那東西,每個月你都能回去,但
是你得等你有實力了才能回去,六個月的時間,也就是半年,好好學習一樣,如何?”
顧暖暖撐著下顎,笑瞇瞇的說道。
“如何學?”方慧雖然不想承認,但是不得不說,顧暖暖的考慮是正確的。
“我名下有一間鋪子,很適合你,半年時間開遍所有地方,連鎖你應該比我懂。”
顧暖暖說著,就將地契拿了出來:“給你。”
方慧垂下眼簾,似乎在思考著。
顧暖暖也不著急,晃著小,瞇著雙眼,一派愜意。
不知道過了多久,方慧應了下來,盯著顧暖暖的雙眼,一字一句的說道:“希你不要騙我。”
“不會。”顧暖暖站了起來,“你自己過去就行,我先走了。”
“等等。”方慧住了顧暖暖,語氣淡淡,“你是重生還是穿越?”
“都不是。”
“你知道什麼?”方慧抿了抿。
顧暖暖回頭,臉上的笑容消失不見:“你想知道什麼?”
“我……”方慧一時間愣住了,雖然來了這個世界十幾年,但是對這個世界并沒有歸屬,所以不管這個世界發生了什麼,對而言都是不重要的。
“方先生,做好自己就好,不要手我的事。”
方慧看著遠遠離去的背影,只覺得全冰冷不已,確定,如果自己背著做了傷害到家人的事,會讓自己直接死無葬之地。
深吸一口氣,方慧抿了抿,制住了心中的念,找出一封信直接燒掉。
夜晚,一個影出現在方慧房間里。
方慧冰冷的聲音傳了過來:“我只負責教導顧小姐,其他的什麼都不知道,你們問錯人了。”
黑影微微一頓,迅速離開。
“宿主,你知道是誰在查你嗎?”二狗子的聲音響了起來,正吃著夜宵的顧暖暖微微一笑。
“大。”
停頓了一下,顧暖暖嘆了一口氣,眼里卻是賊亮:“沒辦法,大要作死,自己怎麼也得反擊一下不是?”
(本章完)
重活一世,掩一身驚世才華,藏身鄉野,隻待時機報了血海深仇。奈何,小小農家也是好戲連臺。為了活命,免不得心狠手辣。麻煩解決,正想煮壺粗茶閑雲野鶴再做謀劃。莫名其妙,又成了什麼林家落魄的嫡小姐。這便也罷,竟將她配人。實在懶得理會,偏生的有人不知死活,隻好略施手段圖個清靜。沒成想,被人從頭到尾看了一場熱鬧。
凱旋之日,聖上賜了穆王爺一道空白婚旨:京中所有未出閣女子,穆王爺可任選一位,娶為王妃。 於是整個京城都炸了—— “穆王爺才華橫溢,定會娶大才女當王妃!” “穆王爺乃不敗神話,定會娶武門之後當王妃!” “咦?我怎麼聽說穆王爺有心上人了?” 君如甯掀桌:穆王你大爺,有心上人了還寫姑奶奶的名字做什麼?! 婚後,君如甯每天隻想抱住自己的小金庫逃離京城。 誰知那位不近女色的穆王爺步步逼緊,“王妃莫要亂跑,當心傷了胎氣。” 君如甯笑:“王爺指的胎氣,是本王妃未放出來的屁麼?” 穆王爺笑:“皇上給我們的孩兒賜了名,你再懷不上,當心掉腦袋。” 君如甯:“…………” 。
新婚當夜,她被不愛自己的夫君親手虐死,他冷酷無情,不愿要她。再次醒來,她是21世紀風華絕代的天才神醫千若瑜,不再是那唯唯諾諾任人欺凌的王府棄妃。一朝風云驟起,群雄爭霸,她盛裝出席,一襲紅衣,傾國傾城,虐渣斗白蓮,大殺四方,且看她如何用醫術名揚四海,驚艷天下。只是當初那個虐她千百遍的夜王楚墨白天天不要臉的糾纏她。她眼中只剩下冷戾,“姓楚的,你當初要將我扔到亂葬崗,現在天天黏著我真的好嗎!”某個差點兒被踹翻的狗王爺眼眶猩紅,“王妃,本王錯了,你別跑,快到為夫碗里來!”
京城第一美人沈定珠為給家族洗清冤屈,做了一輩子的替身白月光,獻媚討好數年,最后卻中毒慘死。重生后,竟又回到家族蒙難之日,馬上要被丟入軍營為妓。她再次選擇投靠蕭瑯炎,知道他日后會成為九州霸主、開疆辟土,利用他才能救回流放漠北的父母親人。只是這一次,她與前世不同。她跟他談利益,談條件,談生死,唯獨不談情。甚至幫他與白月光做掩護。她替他做了一切,唯獨不會愛他。后來蕭瑯炎登基,殺紅了眼,提著所謂白月光的腦袋問她“愛妃心中那個忘不掉的男人,到底是哪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