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我做什麼,他都支持,我有個開明的好父親。”
靈兒看他驕傲的神,黯然道:“我的父母也很好啊,我任嫁這麼遠,他們都沒有一句埋怨,一直支持我。
現在想想,我不該一個人嫁到這個鬼地方的。”
靈兒嘶溜一下鼻子,心中發酸,后悔了。
“公主,別難過,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伊爾布畢竟是國王,大義所在,等你孩子生下來,你們一家團聚,奪回屬于你們的一切,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
“那是必須的,什麼王室,教會,貴族,全都要跪在我腳下求饒,今日我的委屈,要讓他們用來償還。”
服烤干了,移開火堆,出干燥的地面,余溫足夠支持一夜,墊上服舒舒服服睡一覺。
皮爾斯又學到了一招,公主簡直是個寶藏孩,荒郊野外都能過的如此舒服,換他自己,能活著都不錯了。
他守著前半夜,靈兒守后半夜,流休息。
皮爾斯被香味給饞醒了,火堆上掛著一只烤兔子,金黃的澤,油脂滴落在火堆里,饞蟲都勾出來了。
“醒了?洗洗吃飯,咱們還要趕路。”
“這不好意思,讓公主你來準備早餐。”
“你會做嗎?”
皮爾斯撓頭:“不會,以后我可以學啊。”
“吃吧。”
靈兒遞給他一條,皮爾斯咬一口,”太香了,不對,你哪里來的鹽?“
他們匆忙逃出來,調料肯定來不及帶的。
“找到一塊兒鹽礦石,熬了點兒鹽,正好用上,大自然回饋許多東西給我們,就看我們能不能發現。
我母親最擅長熬制鹽,弄點兒鹽我們兄妹幾個很小就會了。”
蕭天當年就是販賣鹽建立的漢城,古人求之不得的鹽,對只是尋常。
一只兔子,皮爾斯吃了兩兒,已經飽了,剩下的都進了靈兒的肚子,加上剩下的餅子,飯量比皮爾斯多三倍。
昨天消耗太多,吃點兒東西補充力。
“今天覺怎麼樣?沒有不舒服吧?”
“沒有,神清氣爽,公主的藥很管用。”
靈兒還是給他把脈,荒野生病最要命,確認他真的沒事兒才放心。
突然,神一沉,趴在地上聽了一會兒,道:“追兵來了,都是騎兵。”
“怎麼辦?咱們沒有兵,不是騎兵的對手啊!”
“好事兒啊,正愁沒有坐騎趕路呢,他們不來,我還要找他們呢!
你去樹上躲起來,我不說讓你下來,不要輕舉妄,別給我添,懂嗎?”
皮爾斯很傷,這次回去,一定要往死里學本事,靠公主保護,男人的臉都要丟盡了。
別看靈兒肚子大,爬樹的本事比皮爾斯都厲害,他剛藏好,靈兒已經掛在樹上,削一樹杈當兵用。
馬蹄隆隆,一片白披風出現在他們昨晚宿營的地方。
為首的是一個上將,靈兒見過他,米德爾的,眼神婬邪,讓人惡心。
“好一個公主,都能跑出這麼遠來。
仔細搜查四周,火堆還燒著,肯定走不遠。”
上將下馬,灌木叢里不適合騎馬,只能徒步追蹤。
白披風是無垢者,他們不參與搜查,只負責戰斗,有八個人。
米德爾的手下有十多個,為了保險才申請了無垢者參與,以防靈兒邊的高手。
還真沒有帶著暗衛,留下他們保護商隊撤離,不能因為一己之私,害了那麼多無辜的百姓。
都是追隨不遠千里過來的,靈兒要為他們負責。
對自己也有信心,從小學來的本事就是的底氣。
“上校,沒有發現,樹叢沒有行人經過的痕跡。”
米德爾瞇起眼睛:“沒有?一個大肚子孕婦,能逃到哪兒去?”
突然,一個無垢者抬頭,看到了樹上的靈兒,但是他不會說話,也沒有收到命令,就這麼直勾勾盯著靈兒。
靈兒好笑,這種訓練出來的死,這時候出它的缺陷來了。
削好的樹杈猛然扎下來,對準了米德爾的脖子。
到底是上校,打過仗的,對危險的直覺很敏銳,及時避開,但是靈兒如跗骨之蛆,得他連連后退,冷汗直冒,怎麼都擺不。
“愣著干嘛?快出手啊,來救我!”
屬下慌忙做了幾個手勢,無垢者才發,但是已經晚了,靈兒的一只手呈現鷹爪狀,攥住了米德爾的脖子,把他擋在自己邊,“站住,誰敢上前一步,我掐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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