曄兒道:「我送你回去。」
仲靈:「別,你對南華還不夠悉。今日不行,我給孫竹催眠時間不長,怕他醒來會鬧。」
對來說,孫竹更像個孩子。
曄兒一想到今天仲靈和別人親,心裏總是酸溜溜的。
他忽然摟住仲靈,狠狠地親了下去。
仲靈熱烈回應。
兩個許久未見的人,像連嬰般相擁而吻。
「好了,」仲靈不捨地推開曄兒,「我真的得走了。明日安頓好再來多陪你一會兒。對了,你幫我盯著一個人。」
「誰?」
「大將軍寇懷。」仲靈道,「當年他是靳湛的伴讀,現在掌管南華兵權,對我也恨之骨。」
曄兒冷笑道:「恨你?奪了你的江山,還來恨你?」
說到底,不過欺負仲靈,無依無靠罷了。
仲靈笑了:「他恨我,沒什麼說不通。嚴格說來,他算是我的第一任師傅。」
當年,靳湛把從冷宮中救出來,但是對的資質並不看好。
於是把給了寇懷,讓寇懷教功夫,觀察資質。
沒想到,表現那麼令人驚艷,這才了靳湛的眼。
否則,靳湛還會有其他選擇。
「他覺得我背叛了靳湛。包括我重生為人,前因後果,所有的事他都知道。」
寇懷覺得是紅禍水,卻忘了,江山原本就是的。
仲靈淡淡道:「帶人把我落懸崖的,也是他。」
可是這麼說,寇懷現在已經咬上了仲靈,不把剷除誓不罷休。
「我知道了。」曄兒眸底一片冰冷。
前仇舊恨,這個寇懷,一定不能留。
仲靈道:「你要小心些,寇懷是靳湛父子的擁躉,對他們忠心耿耿。靳庭年對他也十分信賴,所以才事事依靠他。我猜測,南華龍脈的事,寇懷肯定也知道。」
對來說,昨日種種譬如昨日死,找寇懷尋私仇,並不是最重要的。
遠度南華,最重要的事就是破壞南華龍脈,顛覆靳家江山。
那麼從此之後,南華才不會再有機遠涉重洋冒犯中原。
「盯著寇懷,」仲靈飛快地在曄兒的臉頰上親了一口,然後整個人飄逸地飛向窗戶,「注意安全,我走了!」
不能再耽擱,否則擔心今日捨不得走。
——和相的人在一起,誰不沉溺其中?
「你也多小心。」
「嗯。」
曄兒走到窗前,看著仲靈的影徹底消失在暗夜之中,許久之後才關上窗戶。
他努力不去想仲靈「改嫁」的事,畢竟這只是權宜之計,做不得真。
沒想到,原本以為很困難的事,竟然不經意間就如此完解決了。
他已經找到仲靈!
接下來的事,就是兩人攜手,一起尋找破壞南華龍脈,讓南華改朝換代,杜絕患。
畢竟除了靳家父子,其他人對中原和仲靈,沒有什麼放不下的執念。
第二日,曄兒起來得有些晚。
他醒來就聽見高進兄弟兩個就他起晚了這件事竊竊私語。
「進來吧。」他聽到兩人都猜測他病了,就緩緩開口。
「公子,」高進進來后賠笑道,「您昨晚是不是沒休息好,被我們兄弟鼾聲吵到了嗎?」
曄兒挑眉,顯然心不錯。
「你自己也知道?難道是你們兩個互相嫌棄?」
高興撓撓頭道:「我們兄弟自己有什麼相互嫌棄的?是周圍其他房間的客人,今日說起,嘿嘿。」
高進則道:「公子,實在是對不住,吵到您了。」
曄兒道:「我和你們同行這麼久,你們打鼾也不是一天兩天,怎麼就今日被你們吵到了?」
「不是的話,那您……」
「我昨晚睡不著,出去了一趟。」曄兒道。
他說的是實話。
仲靈離開之後,他出去轉了一圈。
南華繁華富庶,即使是後半夜,也還有開業的酒肆勾欄,街上行人不絕。
睡不著的曄兒,打聽著找到了孫府,在門口轉了一圈,然後又打聽了寇懷的府邸,也轉了一圈才回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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