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球這種東西,南枝在大學畢業后就沒怎麼過了,一是沒時間,二是更喜歡跑步,網球還得找個球搭子,沒這個空閑時間也很難找到時間能匹配的上的人。
這麼一想,居然是好幾年沒打過了。
宋嘉佑拍了拍的肩膀,「別張,哥哥我厲害著呢。」
南枝確實有點張,主要是怕出醜。.
不過沒想到開始打了,跟宋嘉佑配合的還不錯,很是默契,宋嘉佑發現南枝這瘦瘦弱弱的,倒是有發力,也趁著中場休息跟搭話,「你平時有在健吧。」
「嗯。」
不然就按照這個作息,哪能保持材,喜歡做什麼事都全力以赴,而且跑步也是一種,屬於一個人的時間。
「不容易啊,我都不了天天去健房,不過我是為了泡妞。」宋嘉佑很坦誠地說出了自己健的目的。
南枝覺得跟他相還輕鬆的。
倒是陸星辭那邊輸得有點慘,因為周樂怡拖了後,宋嘉佑又很賊,總是逮著空檔去薅一個,陸星辭再厲害也沒辦法兼顧周樂怡那邊,不過這本來就是娛樂,四個人玩得開心就行。
誰也沒注意到隔壁球場的氛圍如何。
謝禮東跟傅寒州幾乎拿上球拍就跟對方杠上了,兩個男人都沒什麼表,謝禮東那邊的陪練當然不會掉以輕心,但唐靜萱哪裡是來打球的,只是一味盯著傅寒州罷了。
結果陸星辭那小子都知道哄著朋友開心,傅寒州從頭到尾都沒管過。
公主病一上來,又恰好謝禮東朝打了個球,沒接住,反倒是看到了傅寒州淡漠的眼神,一下綳不住了。
「我要休息。」
謝禮東自然不會多話,他是最不耐煩伺候滴滴的人的,乾脆跟那陪練開始一對一練習了。
傅寒州沒搭理唐靜萱,拿了一瓶水,目還定在了南枝上。
他結微微滾,目專註,唐靜萱死死盯著他,然後順著他的視線看向了正跟宋嘉佑重新上場的南枝上。
承認,為人看到南枝第一反應也是驚艷,也無怪乎這些男人,但並不代表就會喜歡南枝。
最難忍的,是傅寒州這樣的人,眼睛里以前什麼都沒有的時候,可以說服自己,他格就是這樣,可當發現有認識特別的時候,那種特別就會格外扎人,扎到心裡麻麻的疼和不舒服。
「喂,陪我去練。」唐靜萱直接點了個陪練去了場上,就在南枝他們隔壁。
他們打的很投,哪裡有空顧忌唐靜萱這邊。
南枝越打,狀態就越回來了,加上這服很顯材,又不會暴太多,長發隨著的作在空中劃起弧度,不人已經都把目投了過來。
宋嘉佑越跟打就覺得越默契,剛準備好好合計下怎麼把陸星辭氣死,突然從旁邊一顆球就這麼打了過來,直接著宋嘉佑的鼻尖,奔著南枝的臉打了過去。
「小心!」宋嘉佑還沒反應過來,傅寒州騰一下站起吼了一句。
可惜已經來不及了,南枝只覺得被人朝口摜了一拳,疼得差點握不住球拍,臉上也出了痛苦的表,抬頭去看始作俑者。
唐靜萱站在原地,捂著,佯裝無辜道:「不好意思啊,打到你啦?你沒事吧。」
南枝疼得有點說不出話,倒吸一口涼氣,周樂怡尖一聲,朝著跑了過來,「你沒事吧?」
陸星辭臉一變,盯著唐靜萱道:「你瞎了?不會打球瞎打什麼?」
唐靜萱在家,在外面哪裡被人這麼劈頭蓋臉罵過,加上又是陸星辭,也不服氣道:「我又不是故意的,再說了,打球本來就有這種意外啊,大不了我出醫療費咯。」
南枝從剛才一看到唐靜萱的表就知道是故意的。
周樂怡想將扶起來,又不敢,宋嘉佑當然也不好去拉南枝,等傅寒州推開人過來的時候,臉上已經能出墨來了。
謝禮東朝那邊看了眼,淡漠得掃了眼唐靜萱,眼底的譏誚不言而喻,也只有唐靜萱這樣的蠢貨以為這樣能把傅寒州得到手。
「疼不疼。」傅寒州蹲下,語氣里有些急切,但誰都聽得出已經降低了音調。
宋嘉佑倒是第一次看到傅寒州這樣,對陸星辭做了個表,陸星辭現在哪有心思跟他玩眉來眼去,他最煩自己的局被人給攪和了。
南枝緩和了一下,搖了搖頭,「還行。」
就剛開始那一下真的疼的,何況是這麼尷尬的部位,說實話不生氣怎麼可能?
但人家口口聲聲自己不是故意的,要是上綱上線,反而有理變了無理,說實在的,有時候真的很欽佩這些人的厚臉皮,明明針對別人還要裝無辜。
唐靜萱那一球可不是為了讓傅寒州來關心南枝,很快過來道:「南小姐,你不會生我氣吧,我球技不太好,剛才真不是故意的。」
南枝看著一邊道歉,一邊還揪著傅寒州的服,說話的時候隨著作微微搖擺,暗自翻了個白眼,可惜這唐靜萱的腦子並沒有跟上心機。
「我沒生氣,就是覺得唐小姐雖然球技不好,但準頭還不錯呢,力道也夠。」南枝站起,等說完這句話,唐靜萱反應過來了,「你什麼意思啊?我都說了不是故意的。」
「我是在誇你啊。」南枝笑了笑,對宋嘉佑道:「別因為我耽誤比賽,繼續吧。」
寧可去打球也懶得看這婆娘在這演戲。
宋嘉佑看傅寒州那樣子當然不會繼續跟南枝打了,跟陸星辭對視一眼后浮誇地捂著道:「年紀大了,我得緩緩,要麼讓寒州陪你打。」
南枝將鬢邊的小碎發攏到耳後,朝著傅寒州笑道:「傅總忙著呢,不大合適。」
他惹來的麻煩,憑什麼買單,沒工夫跟這千金大小姐搞雌競。
宋嘉佑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禮東,你替我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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