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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沒有說話，只是側過頭在肩臂上去眼淚，回將百耳放到大石上，扯去兩人上的服，也沒什麼前戲，分開他的，便將自己埋了進去。

百耳悶哼一聲，眉皺了下，又舒展開。不知為何，彷彿已經做出了容納的準備，除了覺脹滿和怪異外，並沒有痛或者不舒服，反而如在烈焰燃燒中被投進了塊寒冰般，尾閭火熱悶脹的覺竟似有緩和的跡象。只是其他地方的真氣已經全都匯聚在了裡面，因為沒有真氣循環不休，剛通的經脈再次被烏濁之氣堵塞住，這樣所致的結果與未通之前，又或者未能練出真氣前是截然不同的，他甚至要慶幸自己還能說話，而不是為一個活死人。

然而，讓他意外的是，上的人還沒上兩下，就一洩如注了。圖僵住，低頭將臉埋進他頸間，不敢看他。

「第一次……大概都是這樣的吧。」百耳有些不確定地開口。當然他的第一次是給了自己的小妻子，而不是教人事的通房丫頭，但是因為他自控力極好，哪怕最開始有些慌，但房夜還算完。只是聽別人說過有的男子第一次會比較快，所以……這可能也適用於人吧。

聽到他的話，圖才終於抬起頭，認真地問：「不是因為吃了謝得快？」他還以為是因為吃了太多的謝得快才這樣的。

「不是。你們不是問過其他人嗎？」哪怕現在境很糟糕，百耳仍有種想笑的衝。但是考慮到不能給對方留下心理影，他將本來也不是很確定的事變了肯定的語氣。

圖悶悶嗯了聲，沒有如百耳意料中的那樣退出去，而是就保持著這樣的姿勢將他抱進懷裡坐到自己扔在地上的皮上，然後親了親他帶著淡淡笑意的眼睛：「百耳，你真好！」說話的同時，原本已經消萎下去的東西竟然再次迅速脹大。

百耳無力地靠在他前，額頭正好在他脖子上突突跳的頸脈，覺著後面私兇猛進出的東西，聽著久違的撞擊聲，要說不彆扭是假的，但是偏偏又嚴重地著，對方能給得更多。開始他還能保持靈臺清明，隨時注意著尾閭的真氣變化，到得後來，連這清明也被圖激烈的作撞得煙消雲散，只能如一葉扁舟般隨著慾海的大浪翻滾。

什麼時候暈過去的他完全不知道，醒來時發現自己竟然躺在石砌的房屋中，圖和古正一邊一個目不轉睛兩眼紅紅地看著他。看到他醒來，兩人竟同時落下了眼淚。

通過進屋中的線，百耳能夠辨別此時已是白日，所以圖並沒按他的意思將他放進水中。他角微，再次閉上眼，默默的狀況，然後發現尾閭雖然沒有再像昨晚那樣滾燙脹滿得人快要炸的覺，但是也僅僅是相比之下好上一點而已，仍不能，而且依舊躁著，著被填滿。

一個廢人，而且還是一個慾慾求不滿的廢人。百耳想大笑，然而卻只是結滾了一下，所有聲音都被嚥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