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討打的證明
啪的一聲,百耳手中的木槍斷兩截,與之同裂的還有旁邊的一塊嶙峋山石,讓來傳訊的騰,還有正在訓練的勇士部落人都嚇了一跳。隔著老遠,圖就覺到了百耳上散發出的怒氣,忙走了過來,關切地問,「怎麼了,」
百耳面沉,冷聲道,「這般朽,削得再好看也沒用,不要也罷。」說著,一把扔掉手中斷槍,轉走了。
圖對他的瞭解不說十十,七八分卻是有的,知他絕不可能真為一不結實的木槍斷掉發怒,定然是部落裡出了什麼事,於是沒有立即追上去,而是看向騰:「出了什麼事?」
騰了把額頭上的冷汗,把漠的事說了一遍,突然知道為什麼薩氣那樣,也不敢把漠給百耳置了,就憑百耳剛才那滿含煞氣的一槍,漠哪裡還有命在。他自不知在百耳眼中,漠的行為無異於不聽號令加洩軍,乃是無赦重罪,哪怕是再親近的人也難逃一死。
聽罷他的講述,圖出乎意料的並沒生氣,反而笑了起來。拍了拍騰的肩,讓他去休息,自己則將訓練的事教給隆之後,便去找百耳了。
漠和角是最先跟百耳離開部落的一批人,對百耳有著不同一般的意義,尤其是在跟族長撕破臉,他們仍毫不猶豫地選擇跟他走之後,百耳對他們的容忍度就變得非常之大。就這一點來說,圖都要往後退上一步。因此,對允諾,還有角漠,圖其實是羨慕而又嫉妒的,一如在初對百耳生了好卻還沒察覺到自己的心意時那樣。哪怕這時百耳已經完全屬於了他,他仍時不時被這種緒困擾,只因錯失了最初。所以讓他去給漠說好話,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他能不趁機落井下石就算好的了。不過他心疼百耳。
「要不我讓人去把那個混小子綁過來,好好教訓一頓?」在海邊找到百耳,他正在指點蕭圖和旭練功,神已經恢復了正常。但圖知道他心裡還是介意的,所以走過去說。
百耳糾正了蕭圖的站樁姿勢,才抬起頭:「沒必要。現在部落是薩當首領,他既已做出了理,就不到我們手。」這是最起碼的尊重,就如在這邊,他也不會對圖的決定隨意指手劃腳一樣。何況這事並不算超出他們的預料,他只是失而已。很失。他從來不認為善良純樸心思單純有什麼不好,但是如果這種善良單純不分況,以邊人的安危為代價的話,就是愚蠢了。
「但是,他讓你傷心了。」面對這樣的百耳,圖不知要怎麼安才好,差點就控制不住化形了。
聽到他的話,原本還在專注練功的蕭圖和旭頓時了過來,關切地看向百耳,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勿要分心!」百耳輕喝道,目再對上圖,已有所緩和,「我無事。」他一生大風大浪過來,什麼人沒見過,什麼事沒遇到過,這點小事就能打擊到他,那也未免太過小看於他。
圖本就不想他放過多心思在自己和孩子以外的人上,見他如此,於是順勢轉開話題,問:「這樣讓那微安離開,不會引起鷹主警惕,不敢來了吧?」
百耳冷哼一聲,對在旁邊照看順便監督兩個孩子的殷微一點頭,然後轉走開。圖忙跟上。
「有微安帶回的詳細報,鷹主捨不得不來,也不敢不來。否則等到了雨期,他就要於完全被的地位了。」順著海灘走了一會兒,百耳才開口。「不過我們的計劃也需要稍做調整。」他們之前並沒料到微安能逃回南方,只以為頂多是用他們想不到的辦法暗中將消息傳遞回去,那樣也就是你詐過來我騙過去的事罷了,端看誰報準確而已。如今微安的逃離將一切都擺在了明面上,反倒是讓人覺得有些麻煩。這就是細不合格的壞。
「那微安竟是人,倒真是出人意料。」圖忍不住慨,「不過當了那麼久的伴,連每天跟自己睡在一起的人是人還是亞都分不清楚,觀察力這樣差,漠真該慶幸微安沒想到要他的命。」
「你怎能確定是人?」百耳頗怪異地問。
「能這樣死心塌地為鷹主辦事,又有黑的翅膀,微安應該也是鷹族人。我記得鷹族為了保持統的高貴純淨……」說到這四個字時,圖語氣中滿含譏諷,因為就他見過的鷹族人,他實在看不出哪裡高貴了,一個個醜得要死。「是不會和外族人結伴的,其實也就是不想擁有摻雜有外族統的崽子。那個微安能隨便地跟其他人配,然後又毫不猶豫地逃走,顯然是因為知道自己不可能懷上崽,加上他又能化形,不是人是什麼?」
圖的這一番推論全部都是建立在微安是鷹族份這一點上,而且也並不嚴,有很多可駁的地方。但有一點卻沒辦法讓人反駁,那就是他做為人的直覺。會這樣肯定地說出來,大抵是他覺到了什麼。故百耳只是微微皺了下眉,卻沒說什麼,畢竟微安是亞還是人,這其實已經不重要了。
「而且,人和亞,除了從外形和是否能化形這兩點直接來區分外,其實還有一點可以分辨。」圖繼續說。
「哪一點?」百耳被功挑起好奇心。
圖臉上驀然出一曖昧的笑,湊過去伏在百耳耳邊低聲說了句話,百耳愣了下,隨即臉上浮起一抹赤,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圖被瞪得心臟狂跳,控制不住一把抱住百耳,將人抵到了旁邊的礁石上。原來不知不覺間,兩人已走到了礁石林立之。
「做什麼?別來!」百耳被他突如其來的作鬧得呼吸微,急忙低斥。這青天白日的便在外面隨便發,也太不統了。
「你不信,我弄給你看啊。」圖臉上出委屈的表,同時一條大已經進了百耳的間,發熱堅的部位輕輕磨蹭著他。
「我沒有不信。」百耳苦笑,手推開在上的人。他怎會不信,當初還在黑河部落的時候,他就親自過手,由洩出來的清楚明白地意識到自己不再是一個真正意義上的男人。只是他沒想到圖竟然也注意到了這麼細微的地方,可見這個人有多細心,又或者說對他有多上心。而漠跟微安在一起那麼久,都沒察覺,如果不是對亞的一點都不瞭解,那就是從來不曾過微安的前面,當然,有可能是漠太過大意,也有可能是微安刻意迴避。
「百耳,我想起咱們在山腰的那一次……咱們再那樣做一次,好不好?」圖的呼吸已經變得有些重,握住百耳推自己的手,近乎乞求地說。
提起那事,百耳頓時面紅耳赤,那時若不是影響,他又怎麼可能跟一個人在天化日之下於那半山腰上做出那等事。然而,不得不說,當時只覺恥無奈到極點的事,如今再回想,竟是別有一番滋味,讓他也不由起了異樣的覺。
見他似有心,圖哪裡還不知道趁勢追進,手上稍一用力,將人翻轉,然後探到前面索著去扯他的腰帶。百耳醒過神,慌忙抓住他的手,臉孔發熱地輕喝:「這是什麼地方,要被人看到了,你我還有何臉面?」
圖對他不敢強來,但火已被點燃了,就這樣放棄卻是不能,於是另一隻空著的手從他下探,索到前,按得珠立,然後曲指捻住把玩,同時腰將腫脹的分抵進前凹陷的瓣間,模擬的作,隔著薄薄的料衝撞起來。
「與自己伴配有什麼,又不是丟臉的事,就算看到了又怎麼樣?」含住前人的一側耳垂,他息著說。卻是實言,這裡不比百耳上一世所的大晉,禮教森嚴,男歡都要背著人來,哪怕是正當的夫妻之事都不好宣之於口,何況是男人與男人之間的媾和。這裡一旦了伴,要是興致來了,又或者氣氛合適,當著其他人的面配也是有的,並不會有人覺得不妥。「還有,我現在耳朵好得很,有人過來的話,我能聽到。不會讓別人看到的。」他是人,耳目本來就很靈敏,現在又功大,就聽覺來說,卻是比百耳都更要厲害一些。所以,口中雖說被看到沒什麼,但事實上他是絕不會讓百耳現在這個樣子被其他人看了去的。
自從果之事後,百耳就再沒辦法對他拒絕得太過,這時被他的作漸漸挑得,聽到這樣的話,也就聽之任之了。敏地察覺到他的妥協,圖心中大喜,抬頭看了眼四周,然後半抱半推著人往礁石堆裡又走了幾步,確定兩人的影被礁石完全遮擋住,才一邊低喚著百耳的名字,一邊急切地扯開他的外袍,,低頭在那顯在眼前的結實背上親吻啃咬。
當海風以及炙熱的如同圖的吻一樣烙上肩背的時候,百耳不由戰慄了一下,下意識地想要轉,想要將服拉上,卻被圖在後面以不輕不重的力道制住了。為了不讓自己全在石頭上,他不得不手撐住,導致肩脊的微微隆起,至腰部卻往下收束,現出優的弧度,讓圖的在上面癡迷地流連不已。
「讓我轉過來。」眼全是白石,自己的卻毫無保留地落在另一個人眼中,百耳覺得有些不自在,忍不住開口。
圖沒有回應,手迷地在眼前這上來回著,從脖頸,到膛,然後小腹……,也跟著慢慢往下,順著背脊中間的凹陷,直到隆起的部,然後掰開兩瓣,上其間閉的。
百耳一僵,等意識到對方在做什麼的時候,本來僵立的不由有些發,控制不住單膝微曲抵在前的石頭上以支撐住自己。
「圖,別這樣……」滾燙的額上冰涼的礁石,百耳手抓住正握著他分有一下沒一下擼著的糙大手,另一隻手反到後揪住圖短的頭髮,卻已說不清究竟是想讓他離開,還是想讓他繼續。
在手指與舌頭的慇勤伺弄下,那讓人迷醉的桃源口終於慢慢變得膩,滾燙濡,散發出人的氣息。圖迫不及待地站起,掏出自己早已腫脹得疼痛的巨大孽抵了上去,然後在百耳那讓他著迷的抑的悶哼聲中,緩緩送了進去。
「快點!」百耳被他輕緩的作鬧得心中如貓抓一樣,急切地著,也就顧不上姿勢如何了,開口催促。
圖得逞地低笑起來,不再努力克制自己,捉住下修長結實的腰,調整好姿勢,便開始了肆意的鞭撻過程。同時,另一隻手也不忘著百耳同樣立的慾,直到兩人同時抵達頂峰。
趴伏在百耳上,等到餘韻過去,圖出,手在那紅腫狼藉暫時無法閉合的瓣間了一把,然後將兩隻手送到仍微微息的人面前,笑道:「你看,這樣明顯的區別,漠竟然看不出來,那個微安不是人我可不信。」
百耳半闔的眼張開,瞟了眼那一手白濁,一手清晶瑩的,突然轉,抬起腳將因為自己判斷得到證實而洋洋自得的人踹到了一邊,然後站直開始整理服。
圖傻了片刻,接著迅速反應過來,心中暗不好,慌忙化形,叼起落在地上的腰帶送到百耳面前,然後在他繫腰帶的時候,在旁邊挨過來蹭過去地討好。
百耳本沒有生氣,見到圖那副小心翼翼的傻樣,忍不住笑了起來。當圖終於鬆了口氣的時候,他卻神一整,手上白的頭,目越過礁石,落向遼闊的海面。
「準備開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