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電話那天我正好從山里出來,當時一腳剎車,還以為是幻聽。
后來才知道,原來大姐跑路后被騙進了傳消組織,各種給洗腦呀,上課呀,說啥金字塔模式。
大姐聽得可認真,洗的差不多了,他們就讓大姐給家里要電話匯錢。
偏偏大姐有點蔫吧脾氣,地方話講就是滾刀。
你說啥我聽,但是不能和我要錢。
愿意在組織里給人洗服做飯打掃衛生。
任勞任怨。
就是不給家里去電話。
問就說家里人都沒錢,窮的叮當響。
人家一看我們這是傳消組織,不是找你來做保姆的呀。
時間長就給趕出來了,沒錢不好意思回家,就在南方深城的一家歌舞廳做保潔。
幾年下來,大姐攢
了點錢,正巧在外出時遇到了陳文大哥,也是陳文大哥有心,琢磨大姐可能一直就躲在南方,他開大貨總跑南方城市的線,順便找大姐,倆人遇到后,一切就水到渠了。
大姐已經四十四歲了,人過中年,經歷了很多風霜,本來不想和陳文大哥在一起,倒不是因為年輕時看不上陳文大哥,嫌棄陳文大哥吐痰魯,而是覺得自己是二婚,年紀也有點大了,還不太好,生育也是未知,陳文大哥是頭婚,大姐覺得配不上他。
陳文大哥直接打消了大姐的顧慮,他說這麼多年不娶妻就是惦記著大姐,他年輕時不太著調,就會混,梁文麗是他心里最好的人,他早先特意和大姐拉開距離,是因為自己沒出息,給不了大姐啥幸福,現在他在臨海買了套二手房,就缺大姐
這樣能持家的人,倆人一起把日子過好。
沒啥甜言語,全是最最樸實真誠的話。
大姐自然,在電話里和我說,決定和陳文大哥留在臨海,以后好好過日子。
我提著的一顆心終于放下,“大姐,那你在傳消組織待了多久?”
“大概半年吧。”
“你是四年前被騙進去的嗎?”
四年前我回臨海探,也是那時候得知大姐失聯了。
“差不多吧。”
“那你怎麼去深城的歌舞廳做的保潔呀?”
依照大姐的子,應該很排斥那種地方吧。
“栩栩,詳細的你就不要問了。”
大姐嘆了口氣,“都不是很好的回憶,我想忘了。”
見狀我也就不再多問,對于大姐的格,我很了解,
是很能忍的人。
換句話說,我們家三個兄妹,看似格天差地別,骨子里都有點’軸’的基因。
大姐是蔫吧有主意,二哥是來了火就得發,我更是不咋滴。
聊到最后,我邀請大姐和陳文大哥來鎮遠山住幾天,九年沒見了,真的好想。
大姐哭了,“栩栩,姐也想你,但是姐在南方沒混好,住了幾年地下室,氣太重,我又不行,就得了很嚴重的風病,要是去到山里,晚上膝蓋會疼的睡不著覺……”
風病?
我瞬間就明白大姐為啥不愿意回憶了。
吃了多苦呀!
“栩栩,你能回臨海嗎?”
大姐小心翼翼的問我,“我和你陳文大哥準備先領證,回頭定個日子,在臨海請幾桌宴席,也沒啥儀式,就晚
上大家一起吃個飯,你回來看看姐好不好。”
“我……”
我很想說’好’,可是去年燒三周年,爸爸都不太想我回去,現在我這種況,氣沖天的,我也怕沖撞到他們,心很矛盾,一邊拼命的想,總覺得前路未卜,就算是死吧,閉眼前也想見見親人,一邊又覺得不妥,家里人的日子好不容易平靜下來,再因為我到波折怎麼辦?
“大姐,我現在事主太多了,有點不開,這樣,你先和陳文大哥商量下日子,我看看有沒有時間……”
心里滿是抱歉,大姐其實相當與我的半個媽,自小就是哄我的呀。
放下電話,我緩了好久的緒,心里也是高興的,大姐終于回到爸爸媽媽邊了。
再等兩年,二哥一出來,爸媽就能安心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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