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很久,楚蕓姐反復強調的還是兇險一類的字眼。
鄭太太之所以會加碼,就是因為請了太多師都搞不定,有傷的,有去看一眼就搖頭離開的。
導致鄭太太請完師后都預備了醫療團隊,謹防鬧出人命。
楚蕓姐心思細膩,事慎重,沒有立馬就向鄭太太舉薦我,而是先給我來個電話道明利弊,確定我這邊沒問題了,容后再去找鄭太太相談。
“楚蕓姐,您就放心吧。”
我說道,“只要這活我接了,我就會做到底,不過況,我還得去房子里面看看。”
家宅鬧鬼,大多都是亡靈含怨。
比如說有過枉死兇殺案,或是有過自殺的冤魂。
很有能兇到所向披靡的。
難不鄭太太宅子里的是個實大靈?
有錢人更會算賬,既然請了那麼多師都搞不定,絕對不會白給誰兩百萬,穩妥起見,我也不敢把脯拍的太響,一但打臉了呢,機會來了,咱就先去上一眼,據況再議。
“栩栩,你要敢接我就約鄭太太聊一下這事兒,回頭你等鄭太太的電話就行。
”
“好的,麻煩您了楚蕓姐。”
我笑了笑又道,“不過這事兒很急嗎,我明天要回趟老家,參加我姐的婚宴,二十號那天,我有預約的事主,可不可以二十號以后我再去港城,來得及嗎?”
護照和通行證我跟純良都帶了,這一趟原本就打算去趟港城理師父的業,沒想上了。
可以隨時走,眼下要敲定的就是時間。
“二十號以后可以。”
楚蕓姐干脆道,“這幾天鄭先生住院了,鄭太太每天在醫院照顧,我還是上午來醫院探,聊起來才知道這些的,那別墅本來就是用來投資,現在還空著呢,晚上沒人住,院里就留了幾個巡邏的安保,安保他們都不敢進屋,說一到晚上就有怪聲,可滲人,所以我就想起你了,回家就給你來電話了。”
頓了頓,輕了輕音兒,“不過栩栩,姐也有私心,說實話,我到了港城后混的不太如意,跟了廖澤榮太多年,人老珠黃了,鄭太太是我融港城貴胄圈的捷徑,但是討好的人太多,我走不太近,這件事,若是你能做,姐就能和鄭太太搭上脈,再次翻了。”
合著楚蕓姐也有自己的小算盤。
嗯。
倒是的風格。
我謝的坦誠。
起碼沒有在這我端著,挖心窩子了。
“楚蕓姐,您先去和鄭太太約時間吧。”
我應道,“只要覺得我沒問題,信任我,那這件事,我就會全力以赴,咱們之間,不用說太多,我辦事時什麼樣子您清楚,只要我進了鄭太太家的宅子,我就不會退。”
沖兩百萬我也不能退呀!
微微一笑,堅決不!
哪怕這邪祟我真的對付不過,我也得站著死那。
楚蕓姐再無二話,掛斷電話就去安排了。
我原地站了會兒,看著右手掌心,長長的吁出一口氣。
苦心人,天不負,臥薪嘗膽,三千越甲可吞吳!
我沈栩栩鉆了兩年樹林子,灑下千千萬萬花籽,終于又等來個大活,能讓我的裝備亮個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