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白川雖然是個遠近聞名的瘋子,但是一張臉長得實在是好,兩個姑娘看見他,頓時紅了臉,裝作選蛋糕的樣子看應白川。
“你好……”其中一個孩子湊上來小聲問阮芽:“可以問一下他買的蛋糕是哪一種嗎?”
阮芽一愣,然后無比后悔剛剛選了最便宜的蛋糕給應白川,不然這會兒絕對可以憑借應白川的推銷出本店最貴的兩份小蛋糕!
“這一款。”阮芽指指玻璃櫥柜里的蛋糕:“這一款味道很不錯,如果兩位需要的話,我幫你們包起來哦。”
兩姑娘一人買了一份,走出店門了都還在看應白川。
“喂。”應白川沉沉的道:“你是不是不知道我的手段?”
阮芽無奈道:“我不是都請你吃蛋糕了嗎?”
從飲水機接了杯水,放在了應白川面前,小聲道:“我自己都沒舍得買,就買給你吃,我覺得已經很有誠意啦。”
應白川挑眉:“這東西,你舍不得買?”
“我很窮的。”阮芽說。
“……封遲琰就這麼對你?”
雖然封遲琰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是也不至于這麼摳吧。
阮芽出封遲琰給的卡給他看:“好不好看?”
應白川嘖了一聲,封遲琰連這張卡都給阮芽了,阮芽還說自己沒錢?要是窮,整個A城的百億富翁就都是乞丐了。
黑卡片上的六芒星在下泛出銀,十分漂亮。
“琰爺把這個卡給我了。”阮芽憂愁:“他為什麼不愿意直接給我現金呢。”
又不能拿著這張卡去學費。
“我早就跟你說了。”應白川道:“封遲琰不是個東西,他這麼待你你還跟著他?”
阮芽道:“我覺得他很好呀。”頓了頓,看著應白川:“反正比你好,他從來不打我。”
說起這個,應白川就想起封遲琰發來的照片,氣笑了:“老子什麼時候打你了?!你頭上那包,是你自己撞的,這就敢找我賠兩百萬?”
“怎麼,你是金子鑄的,還是玉石雕的?這麼貴。”
阮芽張張:“兩百萬……”
就說封遲琰今天這麼忽然把從杰奎琳那里要來的錢折現給了呢,原來是他拿著的傷照片去找應白川訛了兩百萬!
不要說應白川了,就是阮芽自己都覺得自己好貴。
必須得找封遲琰分個五十萬!
“那……”阮芽專注而張的看著應白川:“那你給琰爺打錢了嗎?”
“打錢?”應白川冷冷一笑,道:“老子不打他的頭就不錯了。”
阮芽:“!”
阮芽義憤填膺:“你怎麼能不打錢呢!”
站起,看著應白川語重心長道:“當時本來就是你把我扔下去我才撞到頭的,這就是你的責任,你怎麼可以逃避責任呢!”
“……?”應白川道:“那現在我捅你一刀,馬上給你打五百萬。”
“……”阮芽趕又慫唧唧的坐下了:“那……那我的傷也不嚴重,不賠就不賠吧。”
五年前,為了救回母親,她賣了自己。生下孩子後,再也冇見過。五年後,一隻小包子找上門,纏著江瑟瑟,要親親,要抱抱,要一起睡。江瑟瑟非常樂意,有求必應。誰知,又冒出一隻大包子,也纏著江瑟瑟,要親親,要抱抱,要一起睡。江瑟瑟避之惟恐不及。靳封臣疑惑:“大家都姓靳,為何差彆待遇這麼大?”江瑟瑟怒:“小包子又軟又萌,睡覺又老實,你睡覺不老實!”靳封臣應道:“我要是老實了,哪來的軟萌小包子給你抱?乖,趁著被窩暖和,再生一隻。”
姜雲曦被變態騷擾,一身狼狽的進了醫院。 坐在走廊等着叫號的時候,看見傅硯洲摟着一個嬌軟的女生,在低聲輕哄。 她看着這個從年少起就喜歡的男人,聲音發啞。 “我之前發消息給你,你沒看見嗎?” “安溪生日,我不能掃她的興,再說了,誰知道你是真的遇上變態了。” 他擰了擰好看的眉,眼中溢出嫌棄:“你被弄髒了嗎?” 姜雲曦如墜冰窖。 次日,她遞上了辭職信。 傅硯洲並不在意。 “她比狗還聽話,不需要我喊,就自己乖乖回來乞憐了。” 然而這一次,姜雲曦走得徹底。 …… 半年後。 凌晨兩點,傅硯洲坐在車內,撥通了已經默唸無數遍的電話。 剛一接通,他便聲音發緊:“我想你了。” 對面卻傳來一聲嗤笑。 “傅總,大半夜的不睡覺,跟我在這告白算是什麼意思?” 傅硯洲聲音發狂:“曦曦呢,讓她接電話!” 秦時妄看着身下眸光帶水的女人,薄脣微勾露出一個邪肆的笑意。 “這個點,正是忙的時候呢,沒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