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里面有一面鏡子，阮芽湊上去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里面映出的人留著蓋臉劉海，再戴著口罩，不像好人，倒像個心里郁的變態。

阮芽了自己的臉頰，道：“我當然是覺得你是好人才會給你發好人卡呀。”

“那你有壞人卡嗎？”封遲琰問。

阮芽認真思索了一下：“目前還沒有開發出來，但是如果有了的話，我一定第一時間給你送一筐來。”

封遲琰：“……”

“但是應該不會有。”阮芽沉重的嘆口氣：“畢竟這個世界上的壞人實在是太多了，壞人卡是發不完的。”

封遲琰難得覺得說的話有道理。

電梯到了三十二層，這一層只有書臺和封遲琰的辦公室，十分安靜，書們看見封遲琰，趕問好，在看見探頭探腦的阮芽后也沒有表現出毫的好奇，職業素質超高。

封遲琰牽著阮芽的手，另只手從耳后勾下了口罩，阮芽趕踮腳：“給我也摘一下，給我也摘一下。”

封遲琰垂著眼睫，修長手指在耳后一挑，就把口罩取下來了，道：“自己不能手？”

阮芽笑的眼睛都彎了：“雖然我買不起六棟大樓，但是我可以讓大樓的主人給我摘口罩！是不是顯得我很厲害？”

“你最厲害。”封遲琰笑了一聲：“沒人比你更厲害了。”

阮芽立刻翹起了小尾。

封遲琰帶人進了自己的辦公室，里面裝修很簡單，顯得有幾分空曠，阮芽很喜歡一整面的落地窗，在這里可以俯瞰整個A城市中心，整個C國最繁華的都市，盡收眼底。

如果晚上看，萬家燈火，霓虹閃爍，黑夜如幕，彎月冷淡，應該更加漂亮。

封遲琰打了線電話，吩咐書拿個平板，再找些小姑娘喜歡的零食送進來，書聲音鎮定的應了聲，轉頭就一臉激的跟自己的同事無聲尖。

總裁竟然帶了個小姑娘回來！

牽著小姑娘的手！

給小姑娘摘口罩！

哄小姑娘！

還給小姑娘找零食！

救命，已經嗑到了。

“啊啊啊啊我還以為總裁對人這種生不興趣的！”書A聲音很低，卻難掩興：“我還想著，要麼他一輩子單，要麼找個勢均力敵門當戶對的大佬……結果總裁喜歡的是這一款！”

“好可好可！高差萌死我了！”書B捂：“原來總裁也會哄人的！”

“就是好可惜沒有看清楚臉嗚嗚嗚，應該是個超級可的小妹妹！”

“可惜現在還不能琰爺活著的消息……不然我必定要發公司大群，讓所有人跟我一起大喊嗑死我了！”

書臺的書全都是尖端人才，不都是條件優秀的姑娘，要說剛來的時候對封遲琰沒有幻想那是不可能的，但是在排除萬險留下來后就會發現……

在封遲琰眼里，這個世界上的人只分兩種，一種是合作對象，一種是陌生人。

對象？人？

不存在的。

琰爺的眼里只有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