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雪琴一下子看懂了母親目中的意思,怒氣衝衝地就準備出去找陸淵算賬。昨天晚上明明說好的是紫,這混蛋居然自作主張。
何燕妮搖了搖頭,道:“我們先下去吃早飯,等下再回來試穿,要是不好看,還不是你說了算。”
羅雪琴聽母親這麼一說,才消了氣,知道自己是氣昏頭了,這傢伙一定還有一件紫的,說不定還有其他。現在羅雪琴對自己法力水平稍微有些信心了,足以找出陸淵那些使用了障眼法的暗格。
“嗯!”
羅雪琴轉就要離開房間,何燕妮沒聲好氣地問道:“你們兩個就這麼大咧咧的,東西掉了怎麼辦?隨便一件都是上百萬的東西。”
在母親的嘮叨中,羅雪琴相對比較值錢的首飾和天蠶帶鎖在了櫃子裡,又仔細檢查了房門,纔去樓下餐廳吃早餐。
不過吃完早餐回來,羅雪琴最終沒有找到陸淵藏的服裝。最後,只好在母親的勸導下試穿了一次那件豔麗無比的紅無袖肩的低禮服。
很長,拖曳在地板上足足有半米。
出人意料的是,無論是兩位年輕的化妝師,還是眼素來挑剔無比的範曉燕,都是對形象氣質大變的羅雪琴給予了最高的讚譽。認爲這件可以說是土得掉渣的紅牡丹晚禮服,猶如最鮮豔的綠葉般,襯托出了羅雪琴的絕代芳華。
尤其從背面看過去,鮮豔如霞的服,白玉無瑕的和黝黑閃亮的秀髮,形三種澤的視覺差,構了驚心魄的效果。
至於接下來的拍攝過程,在多了一些高清影視背景後,就算不用渲染效果,直接將羅雪琴放在背景之中,都是如詩如畫的絕畫面。
麗是沒有任何國界的,從國來的十多位技宅,自從羅雪琴穿著大紅的盛裝一出現,目就沒有偏離過孩。
儘管在何燕妮足以殺死人的目視下,這些技宅男只好收回了直接盯向孩的目,但接著便向各種大大小小的屏幕。
在價值高昂得讓人足以退避三舍的索尼數字電影攝像機的錄製下,基本在下午三點過就完了場景的拍攝。剩下的事,當然是各種畫面修訂,圖像渲染了。
剛一錄製完畢,羅雪琴就以最快的速度換下服,臨走前瞟向陸淵的兩道寒,讓他心驚膽不已,知道這下絕對要被忍辱負重的母老虎給收拾了。
左右一看,陸淵就想找個藉口逃之夭夭再說。東張西的時候,在一邊打電話的孫長平走了過來,一臉古怪地對他道:“有人想收購工作室,問我開價多,我該如何答覆?”
站在陸淵旁邊的範曉燕愣了一下,道:“是誰想收購啊?”
孫長平推了一下鼻樑上的眼鏡,解釋道:“是浦江電影製片廠的一個老朋友介紹的,說是南方的一個大老闆,是誰沒有多說,邀請我過去見個面。”
陸淵雙手一攤,笑著道:“好啊,有人出錢想當老闆,我們可是舉雙手歡迎啊,孫老師過去就開價六七億好了,底價不能低於五億,不然我們就虧大了。”
範曉燕笑著道:“哪裡有你這樣說話的?你是不是想鬧得天下人都知道?我敢說今天孫老師一開口,明天就會有小報記者過來採訪了。孫老師,你過去直接拒絕就是了,說找到了一個不差錢的傻子當投資商,你無法做主。”
傻子投資商傻笑道:“何必拒人千里之外呢?我這裡資金力也是蠻大的,多個人分擔一下也是合合理的。”
範曉燕眼神中出一個“騙鬼都不相信”的表,笑呵呵地分析:“孫老師這裡鳥槍換炮又不是什麼機的事,圈子中的人一看就知道這些設備值多錢,絕對不可能跳出來自信滿滿地說收購。只有不知道況的外行人才有這個膽識,說出這麼不靠譜的豪言壯語來。”
隨後轉對孫長平道:“浦江電影製品廠我也認識幾個,是誰當的介紹人?”
孫長平想起電話中老朋友吞吞吐吐的言語,知道他應該也是有些迫不得已。都告訴了對方這邊不差錢的況,人家依然要求見面,況當然是和範曉燕說的差不多,開口的是圈子外面的人。
當下笑了一下,道:“是過去的一個老朋友,大概也是幫其他人的忙,我過去看看就行了。”
範曉燕倒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說了幾句閒話,就讓他過去和人家見面。
陸淵馬上道:“孫老師,我陪你過去看看,要是價格合適,我們該賣的還是要賣!”
聽到這句話,何燕妮才完全確定陸淵就是那個投資了三四億的傻瓜。自家兒都有一半的存款,那陸淵手中的資金最也是和兒一樣多,拿出四五億出來大有可能。大概這幾個月所有的花銷,都是他拿出來的,兒的資金一直原封不。
這樣超級敗家的速度,大概東南亞任何一個富家子弟都是拍馬難追。或者,應該先讓兒接管他的錢包纔是正理,三個月就用了一億英鎊,不出兩年,他手中的資金就然無存了。
渾然不知道變超級敗家子的陸淵,剛一坐上孫長平的桑塔納,孫長平就滿臉歉意地道:“車子有點兒老了,不過勉強能用,丟了可惜了。”
陸淵滿不在乎地道:“一年前我坐的還是長安麪包呢。”
孫長平不再說話,專心開車。
這時手機鈴聲突然響起,卻是周紫欣打過來的,“你國慶前答應過的高清照片呢?現在可是到了收賬的時候了。”
陸淵驚訝地問道:“怎麼是你收賬?李天語給了你多好,居然這麼幫?”
周紫欣咯咯笑了兩聲,電話中立刻傳來“唧唧”幾聲猴子的喚。
陸淵馬上板著臉教訓道:“你這麼意志不堅定,一隻小猴子就收買你了?今天我可幫不了你,要照片自己去找大,剛好有新出的驚豔版呢。”
李天語的聲音立刻傳了過來,“雪兒不給,還揚言要收拾某位自作主張的傢伙,只是現在找不到人……你倒是溜得快。不過別忘記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要是你將照片發過來,我們還可以替你求求。”
陸淵嘀咕道:“落井下石還差不多!”
李天佑有竹地道:“讓紫欣做擔保,你總該相信了吧。”
陸淵“啪”的一聲關上了電話。
“這混球,居然掛了兩個大的電話!”
李天語聽到電話中傳來的盲音,怒氣衝衝地道。
周紫欣出右手食指,輕輕了兩下攀附在左手中指尖的金墨猴。一臉好奇的大師兄悟空輕盈地縱起來,蹲在指尖上,有些不滿地衝著喚了兩聲。
此時正值下午放學時間,兩位明的孩並肩坐在水池邊的走廊上,惹得過往的師生頻頻來。
尤其穿著藍連的孩,手掌中還有兩隻萌到的小寵,在下午的照下,構一副極爲和諧的風景,讓人無法移開自己的目。
不過,燕京大學其實也是一個小的社會,兩個孩突然爲紫天基金的獨立監督員的事早被不消息靈通人士知曉。本來開始還有種種謠言流傳,但隨同韓凱的退學和兩個孩什麼事都不管的態度,謠言也就消失了,最多是認爲有點幕後易什麼的。
尤其對於大四的李天語來說,原來的實習計劃早已經泡湯,現在的實習場所換在了紫天基金會,地位也是十分超然,不用搭理任何人,也沒有人去那裡彙報工作什麼的,只是每天有幾張支出賬單要過目簽字。
從崑崙山回來,知道陸淵真正份後,倒是十分認真地做起了查賬工作,活生生地將一個文科生自學才變了財會通的理科生。
“兩位大就不要在這裡賣萌了!持續下去估計這裡就要通堵塞了!”
一個有些刺耳的聲音迴響在兩個孩耳邊,擡頭一看,只見韓絳韓大小姐一副都市白領的打扮,自信滿滿地走了過來。
“韓小姐。”
周紫欣開口說了第一句,後面的話就無以爲繼。韓絳對的敵意再明顯不過,尤其對方本不加掩飾。
但今天韓絳對這個一切的罪魁禍首居然開起了玩笑,難道是耳朵出錯了嗎?
李天語笑著對周紫欣指尖的小金猴道:“悟空,八戒,快看大。”
金猴用綠豆大的眼睛滴溜溜盯了面前的陌生孩看了兩眼,緩緩站直,出火柴大小的手指,指著孩,“唧唧”了兩聲。
一直懶洋洋抱著周紫欣無名指上的黑小猴,則是了腦袋,繼續睡覺。
韓絳滿臉笑容地道:“好可的墨猴,我家中也有兩隻,不過就沒有這麼聽話。兩位有沒有時間,跟我去見見方校長?”
兩個孩一下子惡狠狠地盯了過來,不就是見大BOSS嗎?誰怕誰?我們好歹是學校的學生,總不會幫你這個妖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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