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眼眸一沉，一個抬膝頂在赫連驍的下腹……

莫名覺得這樣赫連驍有些賤嗖嗖。

“我取悅你爹。”朝歌忍不住想罵人。

赫連驍忍著疼倒吸一口涼氣，住朝歌的下，報復地吻咬了一口，直到咬出。“別著急，丑媳婦總是要見公婆的，我養父雖然死了，我親爹還在，你想取悅他？改日我帶你去歸山敬茶。”

“……”朝歌里滿是腥氣，怒意濃郁的看著赫連驍。

“這種態度……我要怎麼帶你去邊城？你要有本事，就試試看，看看木云琛能不能從我赫連驍的府邸帶出去一只蒼蠅。”赫連驍將朝歌的雙手再次綁在床頭，這次，用的是紅繩……

顯然，赫連驍是提前準備好的。

朝歌想殺人。

赫連驍警告安穩些。

朝歌放棄掙扎，修長纖細的雙勾住赫連驍的腰，直接拽到自己前。“將軍……想要讓我怎麼取悅你？”

“聽話一些。”赫連驍已經不求這個瘋人能主取悅了，就乖一點就好。

“呵……”朝歌諷刺，果然還是喜歡小傻子。

因為小傻子好騙。

“哥哥……我會聽話的，你可以不可以輕一點。”朝歌學著小傻子呆呆的樣子，可憐的看著赫連驍。

眼眶紅了紅，朝歌又開口。“哥哥，手好疼，可不可以解開。”

赫連驍倒吸一口涼氣，這可是自己惹火。

摁住朝歌的雙，赫連驍失控地吻了上去。

“你……”角被咬破，赫連驍吃痛的蹙眉。

他到底是怎麼上這個瘋子的？

零散的記憶，以及赫連驍對自己的了解，他絕對不會喜歡一個心狠手辣算計的人。

而唯一清晰的記憶里，朝歌就像一只被欺負壞了的小兔子，傻傻的求他輕一點。

“赫連驍，帶我去邊城。”朝歌不再反抗，任由赫連驍索取。

“就這麼在乎西蠻的百姓……”赫連驍深意的問了一句。

“百姓，一定要分國界嗎？”朝歌聲音沙啞的反問。

如若天下一統，那百姓也要分出三六九等嗎？

如今的天下，奉天京都為尊，江南等地為貴，邊關四的百姓過著豬狗不如的貧苦生活。

皇帝若是能真正將權利握在自己手里，又怎麼會留下這麼多的患。

分封而治，藩王諸侯，這從一開始，就是戰爭后留下來最大的患。

赫連驍握著朝歌腰的手指僵了一下，他竟然……被朝歌問得無話可答。

是啊，百姓分國界嗎？

那都是活生生的人命。

“好，我帶你去。”赫連驍聲音沙啞的說著，細細的吻咬著朝歌的后背。

“怎麼……就還沒能恢復記憶……”赫連驍看著朝歌纖細好看的后背，吻著那多如同盛開一般的胎記。

朝歌已經聽不見赫連驍在說什麼了，倔強的咬著角，不肯出聲。

赫連驍發了狠的要朝歌，就好像多試幾次一定能恢復記憶一樣。

朝歌覺自己死了又活，活了又死，和的讓更加瘋狂。

繼續下去……怕是要沉淪了。

“赫連驍……”朝歌眼底難得閃過驚恐。

他還來？

“你瘋了……”百花盛宴就不該管這個混蛋，讓人軍打死他算了。“百花盛宴，我就不該管你，就該讓你殘廢！”

“嗯，放心，我就是殘廢了，也能讓你哭。”赫連驍聲音冷冷淡淡。

實則，在抑著。

“赫連驍你不是人！”朝歌驚慌的想要躲。

可赫連驍本不打算放過，著就要繼續。

治不服這個人，那就睡服。“求我……”

“求你……你會停下嗎？”朝歌真的想哭了。

可不是小傻子，不會哭著求他停下。

“會……”赫連驍吻了朝歌的眼角的淚。

“去死吧。”朝歌。

赫連驍眼眸沉了下來，著朝歌腰的手指慢慢收。

“赫連驍……我的腰好看嗎？”朝歌魅聲魅氣的問了一句。

赫連驍像是被蠱，手指輕輕過朝歌線條清晰又白到發的腹部。

“這里，死過一個孩子……是你親手，灌下的落子湯，還記得嗎？”朝歌靠近赫連驍的耳畔，聲音蠱又冰冷。

赫連驍的呼吸突然刺痛的厲害，手指也慢慢松開。

朝歌諷刺的笑著，看著赫連驍，就是要膈應他。

不好過，也不會讓赫連驍好過。“哥哥，我們的寶寶，還沒人形，就被你殺了……”

赫連驍失控的住朝歌的下。“閉。”

“怎麼？聽不得？明明灌我落子湯的時候，那麼絕。”朝歌嘲諷的看著赫連驍。

赫連驍手指慢慢松開，沒有解釋，翻下床，穿好服就走了。

他若是不灌落子湯，那日死的就是朝歌。

“赫連驍，你王八蛋！”朝歌掙扎了一下，繩很結實，顯然是制的，本掙不開。

赫連驍就像個無的恩客，自己解決了需求，穿上服就走。

“赫連驍！”

朝歌氣的有些想哭。

可轉念一想，等赫連驍恢復記憶……知道自己睡的不是小傻子而是，會不會惡心到去死。

眼眶有些灼熱，朝歌忍著疼蜷起，疲憊無力的閉上雙眼。

是真的……沒有一力氣了。

……

夜。

一陣涼風吹過。

朝歌累壞了，眼皮都睜不開，發起了高燒，傷口也再次出。

赫連驍走到床榻邊，幫把繩子解開，小心翼翼的幫傷藥。

記憶里的朝歌，不是這樣的。

“你是禽嗎？”被半夜拽來的長孫臨很不滿意。

赫連驍冷眸看著長孫臨。“你欠我一個解釋。”

長孫臨心口一。“關于元寶的世？”

“為何瞞著我。”赫連驍沉聲質問。

“我說了，你沒信。”長孫臨了朝歌到底脈搏，倒吸一口涼氣。“你想弄死？”

“有沒有什麼辦法，讓繼續癡傻。”赫連驍蹙眉。

現在的朝歌，太過鋒芒畢了。

小傻子，才是的保護。

“的天門被趙云卿所傷，繼續用銀針封印可能會讓很痛苦。”長孫臨倒是不在乎朝歌的死活，那要看赫連驍舍不舍得。

“封。”赫連驍沉默許久，才說了一個字。

長孫臨蹙眉看著赫連驍。“你對自己的人，也太狠了。”

“要跟我去邊城，陛下那邊，我需要一個理由。癡傻了，陛下才能放心，我才能有借口，帶為人質，盡可能不出兵去安西蠻三城百姓的緒。”

這是朝歌自己選的路，既然要去邊城，該的疼，就要忍著。

長孫臨搖了搖頭。

真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