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更心想:有林青青在,就算要向那個軍火商手,也不能是現在。
“呀!你都說是了,當然不告訴你啦!”林青青調皮地笑道。
“你們這些生……”陸更無奈地搖頭,暗示著手下讓道。
此時,他已經聽見邊三托車聲音了,是李默然的巡邏隊。
“你有事就先走吧!”陸更和林青青說道。
“那行。我就不耽誤你工作了!”林青青笑著告辭。
一回到車里,臉上就丁點兒笑意全無,低聲音和大耳朵講:“快開車。”
大耳朵一直高度張中,聞言立馬啟車子,飛快離開現場。
末世前,他家里有錢,天不怕地不怕的。只要不是殺人放火擄掠,沒什麼事不是錢搞不定的。末世后,錢了數據,他也了兔子。
狡兔有三窟,大耳朵有四窟。
車子開到黑市的地下停車庫,換了一輛運貨的面包車,車子后排位置被拆卸了,剛剛好可以把個頭不高的老譚橫著放。
“耳朵,我來開車,你坐后面去。”林青青是直接命令式口吻。
一向自命不凡的大耳朵聽了,居然也沒反駁。
說到底,他只是個大一學生。最能依仗的老譚倒下后,他就了方寸。
林青青是知道大耳朵家位置的,車子開出去后,直奔主題。
漸漸冷靜下來的大耳朵朝在車椅靠背的丸子頭看去,眼里浮現狐疑。
怎麼知道他的綽號?
還知道他家在哪里?
林青青本來就是很敏的人,立馬察覺到不對,猶豫了一下,沒解釋。
說一個謊言,就要一百個謊言去圓。
大耳朵上輩子也算是朋友。
小氣包一樣的人,知道要去京城找家人后,他送了車,還給了槍。
不想騙朋友。
車子開出一段路,林青青朝后視鏡看了幾眼,就覺得不對勁,“可能有人跟蹤,耳朵,你前面新華路拐彎時候下車。回別墅時候小心點,我們城外見。”
大耳朵聞言,拿出迷你版遠鏡,朝車后窗看去,果然看見一輛電車不不慢跟在后面,騎車的人目只盯著他們的車子。
“肯定是有人出賣我了!”大耳朵氣得額角冒青筋。
這輛車是超市送貨車之一,但車外沒有標志。認識車牌的人只有原來公司的員工。
“咦,我怎麼在這里?”
“我還沒買菜啊!司機,停車。”
譚母卻突然犯病了。
林青青好不容易安下來譚母,哄著吃了安定。
大耳朵下車后,林青青把車子開出基地,后空無一人了。不知道那人是回去報告了,還是躲了起來。
基地外,大小彈坑已經填平,空氣中難聞的腥味卻沒散去。
正在修補的高墻上,今日不見幾個幸存者影,想必是昨天勞累過度,又沒得到任何補助,人心渙散。
車子到城檢查的區域,這里卻比往日人流量大許多。幸存者們神惶惶,形容狼狽不堪。
他們看見林青青的車子開出基地,都看傻子一樣看。
林青青對他們的目視如不見,把車子停靠路邊,等了半個多小時,才看見大耳朵開著一輛改裝過的越野車出來。
看那手筆像是劉強的手藝!
大耳朵戴著假發,下還了胡子。他把車子開到林青青邊上,搖下車窗問:“你們坐過來嗎?”
林青青看著他九流化妝手藝就辣眼睛,“你前面帶路就是了,老譚移不方便。”
大耳朵哦了一聲,他邊探出一個長相致的小年:“小姐姐好。”
“你好。”林青青略微有點冷淡地回他。
大耳朵有點奇怪林青青的態度,不由朝弟弟看了一眼。
手里作也沒停,車子朝城外開出去。
他要去他的第四窟。
是他外婆家。
距離基地十五公里左右的城郊。
末世發生后,他去過外婆家,可惜來遲一步。
喜歡早起鍛煉的外婆變了喪尸,拎著豆漿包子咬了外公。
大耳朵親自手結果了他們,尸就埋在院子里。那個地方四面環山,村口葫蘆狀,其實安全比基地都強。
十五公里左右的路,要是以前,也就二十幾分鐘的事。
不過今天,路上有些堵。
一些小聚集地以及流浪的幸存者們又一次歷經尸后,紛紛往基地方向涌。
像林青青他們這樣的逆行者極為惹眼。
車子開了快四十分鐘,才緩慢移到村口。
“我們村不歡迎你們,請你們馬上離開,不然我們就開槍了。”
守在村口的村民手里還真有槍,他們臉上帶著不耐煩,看見人就趕。
“我是老陳家的外孫季宇啊!”大耳朵扯了胡子和假發,本以為這樣,他們看見他都要列隊歡迎的。
“不是本村人都不許進。你們進來只會讓我們不安全。”村干部看見大耳朵,神有些不自然。
“哈哈哈!”大耳朵先是一呆,然后就笑了,笑著笑著眼淚水都飚出來了!
“耳朵,這些槍都是你的吧?”林青青下來車子,朝大耳朵問。
大耳朵點了點頭,目里帶著凌冽的冷意。他以為這里是他最后的堡壘。
林青青心里嘆氣,眼里寒意浮現,冷聲和村民說:“把槍還給我們,我們馬上就走。”
“你想干嘛?”村民們警惕朝看齊,槍口也對準了。
“他送給我們了,就是我們的!你難道還想拿回去啊!”村干部像是難以置信。
“當然!他送你們槍讓你們保護家園,你們都不給他進家園了,憑什麼還送你們?”林青青諷刺笑道。
無恥的人到都是,為什麼這樣的人不死?
也許是林青青眼里毫不掩飾的嘲笑,有個年輕人求了:“叔,讓小宇進來吧!他也是我們村長大的。”
“是啊,我那支槍卡殼了,小宇會修,書記,你就放他們進來吧!”又一個求人,不過是看上了大耳朵的手藝。
“我們不進去了,你們把槍還給季宇就行。”林青青冷冷的說道。
和這樣一群人自私自利的人待在一起,大耳朵遲早被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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