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舒雅吃驚地看著對面抱在一起的兩人,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眨了眨眼。
不過這麼一會兒,也發現了奇怪的地方,“怎麼了?”
因為發現,玉笙一直一不地撲在祁鈺清懷里,當真是一不的那種。
低著頭,祁鈺清看著玉笙那張一貫自信的小臉,他不否認,很漂亮,一直很漂亮。
“沒事,喝多了。”祁鈺清淡淡說著,不過想到玉笙居然在酒吧里喝這樣,也是忍不住地皺眉。
見祁鈺清雖然皺了眉,卻沒有不耐煩的樣子,反而替玉笙調整了一下姿勢,郭舒雅借著喝水的作掩飾了下自己的失態,“鈺清你跟這位小姐認識?”
“嗯,我老婆。”祁鈺清自然地說著,不過想到玉笙一直想要離婚,又加了句,“不過快離了。”
原本他是真以為玉笙不過是說說而已,但現在,他有些改觀了。
玉笙參加錄制的《野生》,昨天剛好播出第二期,祁鈺清也沒想到,自己居然有那個耐心看完。
不管是第一期還是第二期,玉笙都充分了表達了自己想要和祁鈺清離婚的決心,不像是說說而已,而是真的想那麼做。
原本聽到是祁鈺清的老婆時,郭舒雅忍不住失落,但是聽到快離婚,心底又是一樂,雖然極力掩飾,還是沒藏住角的喜意,“快離了?是不和嗎?”
“差不多吧。”祁鈺清想了想道。
就在祁鈺清把玉笙放到旁邊位置上時,莫思媛趕到了他們所在的角落。
當看到醉倒的玉笙時,莫思媛狠狠松了口氣,朝著祁鈺清走來時,語氣也變得輕快不,“約會呢?這個人我先帶走,不打擾你們。”
郭舒雅一轉頭就看到莫思媛那張臉,再見他跟祁鈺清似乎很的樣子,急忙擺了擺手,輕聲解釋道:“你誤會了,我跟鈺清不是你想的那種關系。”
“是嗎?也無所謂了。”莫思媛笑了笑,站在祁鈺清的旁指了指里面座位上的玉笙,“把給我吧,我送回去。”
祁鈺清不是沒注意到莫思媛服有些不對勁,像是打過架似的,不過他本就不是多管閑事的人,何況這個人是玉笙的閨,“你不該讓喝這麼多。”
“是是是,是我一時沒看住,但我估計著,也是想到馬上能離苦海,就高興得忍不住多喝了點。”莫思媛意有所指地笑說著,見祁鈺清沒靜,干脆繞到座位后邊打算把人帶走。
沒辦法,祁鈺清只能把玉笙給了莫思媛。
因為玉笙今天穿的只是一件子,被莫思媛抱在懷里時有走風險,祁鈺清直接拿著自己的外套披在上,他的外套足以包裹住這個人,只出白皙的小以及穿著涼鞋的纖細玉足。
兩個不同風格的大帥哥在這個角落為一個人服務,作為唯一的觀眾,郭舒雅頗有些不是滋味。
待莫思媛抱著玉笙離開,祁鈺清重新坐回到座位上,“抱歉,耽誤了點時間。”
“沒事……”郭舒雅再吃東西,就有些食不知味了,“對了,剛剛那位是你老婆的……”
“閨。”祁鈺清道。
“閨?”郭舒雅倒是有些意外這個答案,還以為那是玉笙的弟弟或者哥哥,畢竟他對玉笙的親,也一點都不怕祁鈺清吃醋的樣子。
這般一想,郭舒雅佯裝不經意地打趣道:“看不出啊老同學,你對你妻子倒是夠放心的,我看閨對可不是一般的關心。他們的關系很好吧?”
點了點頭,祁鈺清道:“們兩個從小一起長大,關系難免比較親。”
“還是青梅竹馬呀?”郭舒雅笑了笑,“說起來,我一直想著,如果我有個青梅竹馬就好了,這樣也不至于單到現在。大家知知底的,在一起也更放松自在。只可惜,我是沒有竹馬了。”
“是嗎?我記得之前同學會,他們說到你有個追求者是你的小學同學,勉強算起來應該也符合你青梅竹馬的要求了,你可以試著跟他發展發展。”祁鈺清像是沒聽出的意有所指般,徑直將的話題繞到了另一個位置。
“那哪一樣,我不喜歡他那樣的。”郭舒雅微微無奈道。
“所以,并不是所有的青梅竹馬都會在一起。”祁鈺清拿過一旁的紙巾了,“看來藺瑾有事耽擱了,我還有事先去理下,等他來了你跟他說一聲。”
“沒事,有事你就先去忙吧。”郭舒雅笑著送別祁鈺清,等人一走,臉上的笑也淡了下來。
車上,玉笙雙手著車窗,一雙大眼睛烏溜溜地看著車窗外。
“看什麼呢?人早沒影了。”一手放在方向盤上,莫思媛有些無語地看著已經有幾分清醒的玉笙。
離開車窗,玉笙垂著頭,有些氣惱地跺了好幾下腳,“你說我酒量那麼好,怎麼會被一杯酒灌醉呢?不科學啊。”
“重點是,喝醉酒你還能找到在角落里跟人約會的祁鈺清,你也是本事了。真不知道你是真醉,還是裝醉。”當然,莫思媛也只是說說而已,倒也沒真的去懷疑玉笙裝醉這件事。
剛剛人雖然醉了,但玉笙又覺得自己的意識好像是清醒的,至現在都還記得剛剛都做了什麼。
“不過你跟祁鈺清的關系好像沒那麼僵嘛,我還以為你們兩個都勢同水火了呢。”莫思媛打趣道。
半天沒聽到玉笙的聲音,莫思媛不由看了眼安靜下來的玉笙,“怎麼了?”
“沒事……”只是想到剛剛自己跟祁鈺清說的那些話,為什麼現在想來,他那時候的表跟平常看著有些不一樣呢?
不過,也有可能是喝多了,看錯了。
車子停在玉笙的公寓樓下,看著玉笙下車,莫思媛還有些遲疑,“真不用我送你上去?”
“不用,我現在真的醒了。”玉笙朝著莫思媛揮了揮手,直接往里走去。
見人進了小區,莫思媛這才開車離開。
等回到家,玉笙洗了個澡,就在床上困得不行,也沒注意到手機上的未接電話。
王全干狗仔這行已經有十來個年頭了,對他而言,這不是糊口的工作,是他熱的工作。雖然很多人不看好他們的工作,認為挖人私很缺德,但他不這麼覺得。
雖然挖人私不太好,可那些人藏著掖著的骯臟事,不被人挖出來,那被那些人欺騙著的普通人乃至邊人不是更可憐嗎?
所以,王全認為,狗仔也是富有正義的一個職業。
不過狗仔這行不好做,運氣不好了,幾個月也挖不到一點料。
原本這天晚上王全只是來酒吧喝喝酒放松一下,順便跟許久不見的老朋友聊聊天,但沒想到,只是這麼一次不經意的約見,卻讓他撞上了一個大料。
當玉笙低調出現在酒吧時,雖然已經坐到了角落里,但以王全毒辣的眼睛,還是在第一時間注意到了。
雖然沒有帶相機,但王全依舊是用手機拍下了玉笙和邊男人親的照片。在他推斷下,那個男人長相類似當今較歡迎的小狗,雖然不記得是不是剛出道的小鮮,但多半八九不離十,兩人有著不正當的關系。
這段時間,玉笙因為參加《野生》,也開始有了點正面的話題,也有不人討論離婚的事,但王全敢肯定,沒有人想到居然是玉笙出軌了!
只要一想到真相被公開,網友們震驚的樣子,王全就忍不住有點興。
特別是之后又拍到了玉笙喝醉后,看到小狗為打架時,在一旁助威的模樣,王全幾乎認為都敲定石錘了。
主編對于他新拍攝的素材也是十分滿意,他們商量著估計是獨家消息,正打算籌備一番,將這件事利益最大化。
卻沒想到,不過一個多小時,主編就把王全到了辦公室里。
“王全,剛剛上頭來話了,這個事我們發不出去。”主編沉聲道。
“為什麼?主編。你應該很清楚的,雖然玉笙本人沒有多大的價值,但是這段時間在《野生》上臉,刷了不人氣。而且這段時間,大家對離婚的事議論得多多了,但大家都不知道離婚的真相,你可以想象,出軌的事發出去,肯定能讓更多人關注到我們。”王全很清楚主編最想要的是什麼,他們公司剛創辦沒多久,還最是需要知名度的時候,像這種獨家的大料,王全就不信主編能不心了。
事實上,主編也是心了,但他也知道這回心是白了,“你以為我不想?可ng集團是我們能得罪得起的?”
如果是在ng集團沒有說話的況下,他可以拼一把,畢竟雖然是丑聞,但對祁鈺清來說他是害者,說不準他也不知道自己老婆出軌呢?
但現在不同,剛剛他接到的電話是祁鈺清邊的第一書劉書打來的電話,也就是說這件事是祁鈺清授意的。
王全十分不甘心,但主編卻再三警告,讓他也不能做什麼。
另一邊,祁鈺清剛開完會議,玉笙的電話便打了進來。
電話那頭的玉笙聲音懶懶的,還帶著晨間的微,顯然剛醒沒多久,“喂?祁鈺清,你一大早給我打電話呢?”
“你看錯了,是昨天打的。”祁鈺清一手拿著手機,一手翻著前的文件。
“昨天嗎?難道是我看錯了?”后面的是玉笙的嘀咕聲,顯然也有些懵。
不過很快,玉笙也不在意了,“算了,昨天就昨天吧,那你昨天給我打電話干嘛呢?”
“尋常問候。”祁鈺清道。
暗暗翻了個白眼,玉笙有些無語,“那問候好了,我就掛了?”
“等等。”祁鈺清突然出聲,隨后道:“某豪門星夜醉酒吧,疑出軌小鮮離婚。你覺得,這個標題怎麼樣?”
“不怎麼樣,不過你剛剛這麼一說,差點讓我以為昨晚我被人拍了呢。不過小沒給我打電話,表示沒有這個事。”玉笙染著眼角眉梢的笑意,帶著點小得意說著。
祁鈺清輕嗯了一聲,“昨晚的事我給你下了,不過你應該清楚自己現在的份,酒吧那種地方可以去,但是鬧得太過,難看的就是你自己。”
仿佛沒聽到祁鈺清后面的話,玉笙抱怨道:“真被拍了啊?你說現在的記者怎麼這麼無聊,連人去個酒吧都要拍。”
“就是吃這碗飯的,你還指他們對你手下留嗎?別轉移話題,想在這個圈子里待下去,你就該清楚怎麼做。”祁鈺清說道。
“好了,知道了,祁大總裁,你說你怎麼這麼全能呢?連藝人該怎麼約束自己都清楚,真是天生吃這碗飯的。”玉笙夸起祁鈺清來都不帶思考的,管它對的錯的,反正隨口就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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