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朋友，你真是太可了。”玉笙忍不住被逗樂了。

小鐘靈見玉笙笑了，也跟著笑了起來。

接著下一秒，就屁一挪跳下椅子，然后跑到了玉笙對面坐著。

小鐘毓看到，不由皺了下眉，“小靈，坐過來。”

“哥哥，我只是跟姐姐說話。”小鐘靈忍不住說道。

說著，小鐘靈看向對面的玉笙，“姐姐，我喜歡你。我剛剛在醫院看到你了，我還以為你是我媽媽呢。”

小鐘靈看到自己的事，之前玉笙已經發現了，不然也不用刻意躲起來。

此時聽到小鐘靈的話，玉笙覺得自己的角就下不來，“喜歡我呀？一見我就喜歡嗎？”

“嗯。”小鐘靈肯定地點頭。

“那你媽媽呢？為什麼說看到姐姐以為看到你媽媽，你媽媽不在你邊嗎？”玉笙儼裝好奇道。

小鐘靈小微翹著，“媽媽在醫院里……媽媽以前對小靈很好的，會做好吃的給我吃，會帶我出去玩，會幫我洗澡，給我講故事。但是媽媽生病后，就不喜歡小靈了。”

“那等媽媽病好了，就會重新喜歡小靈了。”玉笙溫說道。

“爸爸也是這麼說的。”小鐘靈聲說著。

抬手了小鐘靈，玉笙笑說道：“小靈這麼可，沒有人會不喜歡小靈的。如果有的話，肯定也不是小靈的錯。”

小鐘靈被玉笙哄得一樂一樂的，兩只眼睛笑瞇瞇地就不見睜大了。

開始還只是小鐘靈一個人，后來小鐘毓也跑了過來，玉笙把兩個小家伙的喜好拿得準準的，如果是拐賣小孩的，現在妥妥的可以得手了。

沒多久，后傳來了祁鈺清清冷的聲線，“小靈小毓，為什麼換桌子？”

“爸爸，我們想跟姐姐說話，姐姐說話好好玩，跟媽媽一樣。”小鐘靈在一旁笑呵呵地說著。

玉笙心底咯噔了下，祁鈺清的目在玉笙的上掃過，他的記憶不錯，所以記起了剛剛他是見過玉笙的。

似乎……有些巧合？

不想被祁鈺清發現份，加上眼下他回來，自己也不好繼續跟兩個小家伙談笑風生。

當即，玉笙站了起來，“你是小靈小毓的爸爸吧，既然你回來那我就安心走了。剛剛看到他們兩個單獨坐在店里，我擔心有人販子對他們下手，所以就想著陪他們到他們的家長過來。”

認真看了看玉笙現在的這張臉，祁鈺清下心底的失，淡聲道：“外面有保鏢，不會有人能把人帶走。不過還是謝謝你，你的賬算在我們這桌。”

“那好像是我多事了……”玉笙一臉尷尬地說著。

沒有拒絕祁鈺清請客的意思，玉笙不想跟祁鈺清繼續這麼近地說話，從他靠近時，玉笙就有些不自在了。

他靠近時的氣息，讓玉笙全不舒服，十分地排斥。如果可以，玉笙只想離得他遠一點，再遠一點。

“小靈小毓，姐姐先走了。”當即，玉笙跟兩個小家伙揮手告別，然后頭也不回地走了。

至于跟祁鈺清說話？抱歉，表面功夫都不想做。

醫院里，夜瓊自從玉笙走后，就忍不住思考著留給自己的難題。是答應，或者不答應，其實并不是那麼難選擇。

但在這之前，還要一個答案。

先是去反鎖了病房門，隨后夜瓊進到了浴室里，打開花灑，整個空間布滿嘩嘩的水聲。

病房里雖然看似很安全，但是還是無法給夜瓊帶來安全，打這個電話，還是需要更安全蔽的空間。

等到一切安排妥當，夜瓊打了一個記在腦海中的號碼……

電話響了很久，久到夜瓊以為沒有人接時，才傳來對方的聲音，“喂？”

白宛的聲音有些不對，但現在的夜瓊沒空理會在干什麼，“我有關于玉笙的事要問你。”

“等我一下。”白宛應了一聲，隨后到了一個安靜的房間里，“說吧，想知道什麼？”

夜瓊覺自己的心跳有些加快，“你之前說的催眠，是不是真的？”

聽到夜瓊的話，白宛不意外，緩聲笑了起來，“怎麼？你見過玉笙了？”

“我問你話！”夜瓊沉聲道。

“脾氣那麼大，做人還是得溫一點。”白宛慢悠悠地說著，“不過我也理解你，看到玉笙的出現，是不是慌得找不著北了？”

下意識地握了手掌，夜瓊冷聲道：“你故意的？你故意把玉笙放回來，你到底想干嘛？”

聞言，白宛嘆了口氣，“別說得我好像多對不起你似的，我不也給了你機會嘛。現在的玉笙可不是以前的玉笙了，如果你聰明一點，或許還真能抓住你想要的。”

“你什麼意思？真的被你催眠了？你那個催眠不是騙人的嗎？”夜瓊狐疑道，打從一開始其實就不相信白宛的那些話。

催眠什麼的，沒有親經歷過，聽得再多也覺得虛假。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你認為那是假的，可我一直知道那是真的。不過你信不信跟我沒多關系，我們之間的合作可不包括我要跟你掀底牌。”白宛慢悠悠地說著。

冷靜下來的夜瓊想了想，小心翼翼道：“你催眠了什麼？現在還是玉笙嗎？”

“從頭到尾都是玉笙，不過我篡改了的記憶。催眠是一種心理暗示，而人類往往在相信別人跟相信自己之間，會選擇相信自己。相比較其他人說的，更相信自己的記憶。”白宛語帶笑意，對于造現在的結果，本人是十分滿意的。

夜瓊雖然覺得有些扯，但是白宛這個人本就是有些古古怪怪的存在，不管是曾經跟祁振澣之間的事，還是現在。

所以很快，夜瓊便相信了的話，畢竟不相信也不行，玉笙的表現很清晰地告訴了這件事。

“所以你告訴討厭祁鈺清？現在的本不祁鈺清，也就不會一心想把他搶回去。”夜瓊道。

“你錯了。”白宛否定了夜瓊的話，“不是我告訴，是自己的記憶告訴，討厭祁鈺清這個人。人的記憶就像一個宮殿，一磚一瓦都是建宮殿的重要組部分。而一個人，是很難對自己的記憶產生懷疑的，除非……”

“除非什麼？”夜瓊問道。

白宛沒有繼續說下去，“你問那麼多干什麼？對你來說，你只要知道現在是你的機會就行了。”

夜瓊也知道這點，當即問了自己最關心的問題，“那你這催眠有時間嗎？多久會想起來？”

“沒有時間，不過……這世上本就沒有絕對的事，就算是一面不風的墻，都難免有那麼一個。”就像祁振澣，那麼多年了，他還是找到了那個。

至現在，這個消息對夜瓊而言也是個好消息，當即也安心了，“那就好。不過，你催眠這麼厲害，能不能幫我……”

不等夜瓊說完，白宛似猜到要做什麼，“不行，我知道你想做什麼，但這不是路邊的大白菜，你想催眠誰就催眠誰。”

“為什麼不行？電影里不是都演的嗎？你們很輕松的。”夜瓊不滿道。

“大小姐，電影是電影，現實是現實，麻煩你好好看清楚現實好嗎？再說了，你算什麼東西？”白宛輕嗤了聲，直接掛了電話。

被掛電話，夜瓊氣得不行，一抬頭就看到了鏡子里容貌丑陋的自己，心跳猛地加快，被自己的丑樣子給嚇了一跳。

關了花灑，夜瓊不想在洗手間里逗留，直接回到了病房里。

至現在，玉笙不會回來，就還有機會。如果能讓玉笙永遠回不來，那就能順理章地代替生活下去。

“阿嚏！”玉笙忍不住了下鼻子，“肯定是夜瓊想算計我。”

“你這樣跑去找，又不肯暴出去自己回來的事，不算計你算計誰？”方詩研無奈地說著，不過又有些好奇地看著玉笙的臉，“你這臉上戴的跟真的一樣，當真看不出什麼區別。這東西戴著難嗎？”

了自己的臉，手溫，不得不說，皮倒是好得很，“戴著是不難，不過說到底也是有一層東西。”

“這不會真的是人皮做的吧？”方詩研說著，自己忍不住惡寒了下。

“你覺得現在的科技，人造皮是有多難？”玉笙無語了下。

“倒也是。”方詩研煞有其事地點了點頭。

眼見話題偏了，方詩研又連忙拉了回來，“你還沒說夜瓊那邊你打算怎麼辦呢？現在的況，難保不會狗急跳墻。”

“我就是要跳，不過在跳之前，得幫我把白宛引出來。”玉笙說道。

方詩研抬手給自己跟玉笙倒了茶水，“你確定會聽你的？”

聞言，玉笙搖了搖頭，“這不是聽我的，是必須這麼做。在這件事上，你覺得有得選擇嗎？沒有。不想我曝，就得堵住我的。”

“可你現在一個人，做什麼都不方便，就算你把白宛引出來你也太危險了。”方詩研還是不太贊玉笙的做法，在看來，玉笙就應該直接曝自己的存在，曝夜瓊的可惡行徑。

吃飽喝足，再來上一口熱茶，玉笙笑瞇瞇地看著方詩研，“誰說我一個人了？這不是還有你嘛。”

方詩研看著玉笙，玉笙也笑瞇瞇地看著。

終于，還是被玉笙打敗了，“不告訴錦溪姐嗎？”

“先不告訴，不然……我姐肯定瞞不住祁鈺清。”如果不是有個祁鈺清在，玉笙肯定會選擇告訴自家姐姐。

“那還有什麼要我幫忙的？”方詩研問道。

“還有一件特別重要的事。”玉笙神略帶嚴肅，以至于方詩研也正了正神，“什麼事？”

看著方詩研，玉笙手到面前……

不過看著眼前的白手掌，方詩研有些懵，“什麼意思？”

“出門在外，錢很重要……小子囊中，小姐姐慷慨解囊。”玉笙說著，可地眨了眨眼睛。

不過方詩研也反應過來，玉笙現在又沒有銀行卡，肯定上沒錢。可一直見玉笙淡定自若的模樣，都忘了這一點了，“那你豈不是上一直沒錢？”

“那倒也不是，之前救了我的蘇先生除了給我準備了住，順便給了我一些現金。不過錢不多，而接下來用錢的地方不。”玉笙道。

聞言，方詩研也是松了口氣，“那就好，我還以為這兩天你就跟那地里的小白菜似的，可憐得。”

當即，方詩研從錢包里拿出了一張卡遞給玉笙，“該用就用，別跟我客氣，不限額的。”

“謝富婆小姐姐包養。”玉笙調皮地送了一個飛吻。

“過兩天我就得進組了，到時候我不在，你如果有事就找姐。姐那邊我會代你是我表妹，免得真被你玩出事來。還有，夜瓊不是省油的燈，你別小看了。”方詩研邊說邊叮囑著。

玉笙連連點頭，乖巧得不得了，“遵命，表姐！”

等到吃完飯，方詩研跟玉笙雙雙離開餐廳，相較于眼下明正大連偽裝都不需要的玉笙，方詩研則是口罩帽子墨鏡一樣不缺。

回到城然小區，玉笙進時，不知道怎麼的覺得有哪里不太對勁。但在小區里走了走，也沒瞧見到底是哪不對了。

只當是自己的錯覺，玉笙徑直進了所在公寓樓。

電梯停在16層，玉笙邊想著接下來的事，邊往外走著。

不知不覺地，就走到了公寓門口。

正用鑰匙開鎖，突然玉笙聽到了后的靜，剛轉過就被后的人一把抱住抵在了后的房門上。

著實被嚇了一跳的玉笙剛想出聲，就聽到耳邊的人一聲輕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