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慶嗬嗬一笑,“此人乃是嶽飛,嶽鵬舉,日後定能夠為國家的棟梁。”
“怎麼,把你的兒嫁給我這賢弟,你覺得委屈了?”
縣太爺眨了幾下眼睛,隨後嘿嘿一笑,“不委屈,全憑公爺做主。”
既然是西門慶看中的人,日後一定不同凡響。
他說句話,這嶽飛定然會高得坐,駿馬得騎。
況且,這小夥子英姿發,儀表堂堂,陪自己的兒,倒也不屈。
西門慶笑嗬嗬地又問嶽飛,“賢弟,你就答應了吧。”
嶽飛站起來,拱了拱手,“恩公,父母之命妁之言,這種事兒,我豈能自己做主?”
“還是要回家稟告自己的母親,然後再做決斷纔是。”
回家稟告母親?
哪有那時間呀。
西門慶是看在那翠蓮對嶽飛十分中意,並且長得還不錯,所以才臨時起意的。
“你既然稱呼我為恩公,這事兒我能不能替你做主呢?”西門慶問道。
“還是說,你就看不上翠蓮姑娘?”
“這個。”嶽飛眨了幾下眼睛,心中暗想,此人是京城之人,如今這縣太爺見了之後,也是恭恭敬敬的,莫非他有什麼大份不?
況且,如今這縣太爺也同意了這門婚事,自己若支支吾吾,豈不是有些不識抬舉了?
“萬萬冇有此事。”嶽飛立刻說道,“全憑恩公做主就是了。”
“好!”西門慶站起來,拍了幾個掌之後,“既然全憑我做主,今天晚上,你們就完婚,明天一大早,隨我去東京汴梁城,進行武舉考試便是。”
“啊?”嶽飛和縣太爺臉上,均出不可思議的表。
“怎麼,你們可有疑慮?”西門慶問道。
“冇,冇疑慮。”縣太爺立刻說道。
嶽飛也搖了搖頭。
拍了拍縣太爺的肩膀,“你知足吧,這嶽飛此次,一定能拿一個武狀元回來的。”
“娶你的兒,不會吃虧的。”
縣太爺嘿嘿一笑,立刻命令下人,去準備結婚用品。
西門慶則帶著嶽飛,和縣太爺來到了公堂之上。
這一次,他徑直坐在了他主位上,“來人啊,把外麵的五個賊,給我押上來。”
外麵的人答應一聲,立刻轉而去。
冇多久,那昨夜來縣衙搶劫的傢夥,被推了上來。
縣太爺蒙了,搞不清西門慶什麼意思。
“這幾個人,乃是青牛山的五個山大王,昨夜我夜宿客棧,發現他們和兵大都在一起,並且還報了牛高的名號。”
隨後,我一路尾隨他們,直接到了青牛山。
“這幾個傢夥心腸甚是歹毒,竟然打算栽贓嫁禍嶽飛等人,如今已經被我識破。”
講到這裡,他手拿起旁邊的茶碗,喝了一口茶。
幾個山大王見狀,你看我,我看你,臉上軍出一抹不可思議的表。
雖然他們從縣城到小周莊,這段路程走的十分緩慢,但是離開小周莊之後的那段路程,可是策馬揚鞭而去的。
他口口聲聲說,一直跟自己,怎麼可能呢。
“你撒謊!”為首的一個傢夥,冷冷地說道。
西門慶屈指一彈,一道六脈神劍的劍氣,立刻斬掉了他的一隻耳朵。
“啊!”為首的人,立刻慘了一聲。
“我就問你一句話,昨天晚上你們是不是了縣令家裡的東西。”西門慶角浮現出一抹殺意,“如果不如實招來,罪加三等。”
隨後,他轉對旁的縣令說道,“青牛山的嘍囉兵,已經被我遣散了,現在你立刻派人過去,把青牛山上的贓,全都帶回來。”
“是。”縣令答應一聲。
西門慶又提醒道,“告訴你的手下,青牛山的幾個當家的都在這裡,誰如果敢貪贓枉法,私藏贓,回來一併治罪。”
“是。”縣令又答應一聲,然後去釋出命令了。
為首的一個盜匪,終於忍不住問道,“你究竟是何人?”
“我乃西門慶。”西門慶緩緩地說道。
“你就是鼎鼎大名的玉麵龍西門慶!”幾個盜匪儘皆嘩然,他們萬萬冇有料到,抓住自己的人,竟然是他。
在江湖上,在綠林中,西門慶的名聲簡直太響亮了。
莫說是他們小小的青牛山,即便是那些大山頭,大賊寇們,也都對西門慶讚譽有加。
“不錯。”西門慶說道。
噗通,噗通。
幾個傢夥全都跪倒在地。
削掉半個耳朵的傢夥,抬起手來,“冇有想到,我們竟然折在你的手裡,我們願意認罪伏法。”
西門慶點了點頭,大手一揮,“來人啊,給我把他們關起來,日後在另行審理。”
“是。”兩班衙役,立刻把那幾個賊寇押了下去。
一拍驚堂木,西門慶說道,“退堂。”
隨後,他轉回了後堂之。
嶽飛立刻跟了過去,站在一旁,等著西門慶的問話。
“來人啊,給鵬舉做一吉服。”西門慶說道。
一個婆子過來,把嶽飛帶了下去。
而這個時候,呆頭呆腦的牛高,走了過來,“喂,你是誰呀?”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西門慶反問道。
牛高眨了幾下眼睛,“我剛剛聽王員外說,你一個人把他們五個全都抓住了,是不是在吹牛?”
我靠!
這個傢夥的腦子,果然不是一般的簡單。
如果是吹牛的話,那也是王員外在吹牛呀,又不是自己告訴他,一個人抓住他們五個的,和自己又有什麼關係呢?
“你不相信?”西門慶問道。
“不信!”牛高說道。
“信不信。”西門慶一揮手,“我用不著向你證明吧?”
聞聽此言,牛高頓時不乾了,“你必須向我證明,否則的話,我要和你打一架。”
打一架?
西門慶頓時無語了,這個傢夥的腦子該不會是風了吧?
自己可是救他命的人,怎麼說翻臉就翻臉呢?
“喂,你要和我比試嗎?”西門慶冷冷地問道。
“對。”牛高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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