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來的也太突然了吧!”薑妤抱著膀子,不滿的說道。
陳河圖假裝冇有聽見,說道:“走吧,去臥室裡,我為你紮針。”
薑妤詫異道:“現在就紮針?”
“不然呢?難道你想讓你的毒素,滲你的?”
薑妤了一下脖子說道:“那不想......”
“那你就聽我的安排,我肯定不會害你的。”陳河圖麵無表的說道。
薑妤卻突然俏皮的說道:“你為什麼不會害我呀?我憑什麼相信你啊?咱倆有什麼關係呢?”
一連串的問題,問完之後,大眼睛撲閃撲閃的看著陳河圖,很是期待。
陳河圖卻冇好氣的說道:“因為咱倆是雇傭關係,我是你的助理,行了吧!”
說完,陳河圖不由分說把薑妤拽進了臥室說道:“躺下去。”
薑妤掙紮道:“為什麼非得在臥室?沙發上不行麼?地上不行麼?”
上這麼講,但還是老實的躺在了床上。
剛躺下去,又坐了起來說道:“能不能關了燈?”
陳河圖忍不住笑道:“關燈乾啥?”
薑妤捂著額頭說道:“我有點張......”
“張個屁呀,隻是幫你紮一下針而已。”陳河圖很是無奈,但還是為薑妤關上了燈。
接著,他出一銀針,手撚著,準備幫薑妤紮針,結果,薑妤又坐了起來說道:“喂,能不能把窗簾也關上?”
陳河圖又把針放進針包裡,無奈的說道:“大姐,大白天的,關什麼窗簾?”
薑妤卻理直氣壯的說道:“紮針我不得掀服麼,萬一被彆人看見了怎麼辦?那我不就吃虧了麼!”
“要知道我可是雲河市所有男人的夢中人!”
陳河圖了鼻子很是無奈,隻能又走到臺,給薑妤拉上了窗簾。
回到床邊之後,陳河圖說道:“你還有什麼事,一併說了吧。”
薑妤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現在冇事了,你開始吧。”
接著,又躺到了床上,並且閉上了眼睛,隻是呼吸有些急促,一起一浮,顯然是很張。
陳河圖笑了笑,重新出銀針,準備幫薑妤紮針。
薑妤卻突然睜開了眼睛說道:“你能不能也閉上眼睛?”
陳河圖:“......”
他還冇有說話,薑妤又自問自答道:“算了,你閉上眼睛,就冇辦法紮針了。”
說完,便自己又閉上了眼睛,但眼睫很是抖。
陳河圖看在眼裡,不得不歎,薑妤真的是一個極其漂亮的人。
他搖了搖頭,掀開了薑妤的上,出了平坦的小腹。
隻見,薑妤的小腹在不停的抖著,顯然很是張。
“放鬆一點。”陳河圖無奈的說道。
若是薑妤一直這麼張,銀針本無法紮下去。
薑妤卻委屈的說道:“我倒是想放鬆,可是你畢竟是個男人......我能不張麼。”
陳河圖:“......”
薑妤突然心一橫,把上往上拉了拉,蓋住了自己的腦袋說道:“你紮吧!”
這一作,直接讓上半全部暴了出來,好在,穿的是運式的,春並未外泄。
即使這樣,陳河圖還是歪過去腦袋,也不敢多看,依次出銀針,紮在了薑妤的小腹上,肩膀。
不一會兒,十三銀針,全部都紮了上去。
為了儘快的消除薑妤的毒素,陳河圖每紮一銀針,便順著銀針往薑妤的輸一的靈氣。
薑妤發抖的說道:“我怎麼覺到渾發熱?”
“正常反應。”陳河圖解釋道。
薑妤隻是個普通人,靈氣進,肯定有所不適應的。
不過,他並未解釋。
當他把銀針全部都拔出來之後,薑妤已經滿大汗了。
薑妤躺在床上好大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痛苦的說道:“我上的毒什麼時候才能完全解掉呀?”
“快了。”陳河圖收起銀針後說道。
薑妤有氣無力的問道:“那我到底是怎麼中毒的,你查出來了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