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婉寧:“我就是想親眼看看,膽大包天的干出那種齷齪事的人是誰。”
“行行行,你想怎樣就怎樣。”
說一千道一萬還不是你想瞧熱鬧?不過他家小人就這麼點小好,他除了順著滿足陪著還能怎麼辦?
(不,你家小人還看,你怎麼不順著滿足陪著?)
葉寒瑜一大早就和岳丈一起去上朝,兩翁婿一直以來相融洽,聊天也能說到一起,同坐一輛馬車,倒也不尷尬。
金鑾殿上,葉寒瑜仔細的打量著邊的每一個人,哦,他當然不指能在早朝上就找出那個給他戴綠帽子的人,他只是想看看,今日誰面上帶衰,為那個會遭雷劈的倒楣蛋兒。
今日事多,已經到了散朝的時候,卻沒法退朝,因為有人彈劾了安王。
當然這已經是近幾天的常態了,這幾個兄弟你方唱罷我登場,今兒你捅我一刀,明兒我還你一刀,斗得那一個熱鬧,只是前些日子都是朝他們的黨羽下手,今日直接錘正主兒了。
“皇上,安王縱容手下鬧市騎馬狂奔,導致一死五傷,質惡劣,證據確鑿,還皇上明查。”
安王趕出列,“啟稟父皇,兒臣一向對下面的人管理的十分嚴格,他們絕不敢弄出鬧市騎馬狂奔的事,還弄出人命,這里面肯定另有,兒臣下朝就會徹查此事,還父皇明鑒。”
胡史道:“安王可能不知,有人親眼看著那幾名騎馬之人傷了人后進了安王府,有人報案,大理寺去安王府拿人,卻被攔在門外不得。
哦,安王肯定要說你府上沒有那幾人,您即不想擔責任大可以把那幾人藏起來,找不到人,這件案子也就與安王無關了。”
安王:……氣的要死,真是什麼話都被這胡史說了,他現在就是說任人檢查安王府也沒用,因為那些人很可能被他藏起來了。
“父王,兒臣敢對天發誓,胡史所奏絕無此事,人在做天在看,如兒臣有半句虛言,必遭天譴!”
宮門外的馬車上,顧婉寧開車簾看了看天兒,又問了問丫頭此時是什麼時辰。
“已是辰時中了,王爺應該下朝了。”
顧婉寧想著,自己的戒指拖沓癥嚴重的,別等人都出來走遠了,雷再劈下來,就什麼熱鬧也看不到了,那多劃不來。
干脆就現在許愿吧。
于是一手上戒指,口中喃喃念道:“劈死那個與白氏在清風茶樓通的男人!”
戒指閃了閃,但給顧婉寧的覺就是它的作很遲緩,像是不太愿,甚至有些無奈似的,不明白自己怎麼會產生這樣的想法,但,的腦中就是產生了這樣的緒!
許愿戒:……本寶寶是許愿戒許愿戒許愿戒!重要的事說三遍!不是破案戒啊!
(主人都沒查清的事讓我一個許愿戒去破案,天哪,要不是本寶寶超級超級超級厲害,本寶寶早就被主人弄崩潰的說!)
一道無人能看見的從戒指直沖而起隨后形一個巨大的網,過了好一會兒,那網似是終于找到了目標跟著一飛沖天,不大會兒的功夫,天上就形一道黑云直朝著金鑾殿的方向飄了過去。
金鑾殿,安王一派的人正在和胡史一派的人爭論:“如果起誓有用的話,那還要大理寺干什麼?
這件事就是安王府的人干的,有人證,還傷了人,安王就要承擔責任。”
“王爺說了,他若有半句虛言,老天必降下懲罰,這就說明王爺心中坦,本就沒有憑據的事,胡史分明是在污蔑王爺!”
胡史是三皇子的人,因此安王一系的員看向三皇子的目都不怎麼友善。
正在兩方又要繼續吵時,皇上發話了,“此事給大理寺徹查,安王要認真配合。好了,退朝吧。”
眾大臣一看吵不起來了,干脆的跪地恭送皇上離開,而后百魚貫退出大殿。
退朝時,百散場也是按品級來的,比如辰王和安王這樣的就是第一梯隊的,他們不走,抱歉,其他人就跟在兩人后站著吧。
當然,沒人會干出這樣不討喜的事兒來,因此等皇上離開后,辰王便當先出了金鑾殿隨后就是安王和葉寒瑜以及葉莫璅等人。
哪知,明明前一刻還晴空萬里的天氣,隨著百散朝出了金鑾殿,突然一下子就黑了起來,跟著一道驚雷似是在眾大臣耳邊響起,跟著,那雷帶著火一下子炸在了其中一人上,站在他周圍的人嚇了一跳,紛紛朝后退開。
葉寒瑜確定,自己聞到了烤的味道。
他的目直直的看著那道哀嚎一聲就倒地不起的焦炭,奇怪的是此時的他心中無悲無喜,只有一淡淡的厭煩!
收回目,在人群中搜巡一番,確定了倒地的人是誰后,他默默的向后退了兩步,反應過來的大臣們趕讓人去傳太醫。
辰王注意到自家侄子的靜,不聲的走近了兩步,而后小聲道:“難不這老天爺還真長眼了不?
他剛在金鑾殿上說若他有半句虛言,就會遭天譴,結果,天譴真來了!起誓若真的這麼有用,那老天爺得多忙?”
葉寒瑜心道:起誓管不管用我不知道,但,我家王妃許愿肯定是管用的。
今日下朝晚了,肯定是小人等不及了先許的愿,要不然老大也不會在此時被雷劈。
百當中也有悄悄議論的:“以后可千萬別發誓了,弄不好真有可能會應驗!”
老天爺可能最近有點閑,當場發誓,它當場就給辦理了。
眾人也是心中忐忑,話說,虧心事誰還沒干過兩件啊,若是有人因此讓他們發誓,他們有多條命也不夠老天爺這麼收拾的!
也有人想:不對啊,若真有鬧市騎馬傷人的事發生,那該遭天打雷劈的不是那害人的人嗎?怎麼會直接劈安王?難道真就因為他瞎發誓?
禍從口出禍從口出,以后他可要注意一些,千萬不能說話了。
辰王不太著急,因為福就被劈過一次,事后養養也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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