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白皙修長的手指正在鍵盤上翩躚跳躍,猶如蝴蝶一般穿梭,快的幾乎出現殘影。
可隨著鑰匙崩潰進度加快,孩額頭上的汗卻越來越多。
真的大意了。
本以為珈藍國才是亞瑟的基,他就算再瘋,也不可能毀掉鑰匙。
因為一旦沒有鑰匙,想掌控德蘭,就只能永遠蝸居在德蘭中。
可沒想到,亞瑟竟然真的瘋狂到這地步。
他是打算連珈藍國都不要了,只去當德蘭的DKing嗎?
鑰匙崩壞的速度遠比想象的快。
哪怕以的技,也本就控制不住。
砰——!
夏笙歌狠狠一拳砸在作臺上,全上下宛如從水里撈起來的一樣。
該死的!
鑰匙還是毀了。
最后能做的,也只是將鑰匙的解鎖權限,轉移到自己的Teresa終端中。
但如此一來,想要控制德蘭的那個服務,就必須去主控中心。
也就是,必須踏足德蘭,才能徹底解除德蘭的防護罩。
夏笙歌一轉,就見原本纏斗的陸九城和亞瑟也剛好分開。
亞瑟轉逃走。
陸九城冷漠地舉起電麻槍,對著他后背就是一槍。
但這一槍,只是亞瑟的輕輕晃了晃,隨后便鉆了當初夏笙歌第一次進實驗室的口。
陸九城沒有再去追,而是轉抱住了夏笙歌。
抬手輕輕去臉上的汗水,出一張蒼白的臉。
剛才阻止鑰匙的毀壞,可不僅僅是心力的損耗。
最后將鑰匙的解鎖權限導榆學院Teresa終端,更是只能以人的生磁場為介。
所以夏笙歌此時才會如此虛弱,甚至連站都站不起來。
“九爺,必須抓住DKing,不能讓他逃回德蘭,否則,就再也抓不住他了。”
“放心!他逃不掉的。”
陸九城打橫抱起,看著慘白的連都沒有一的小臉,想要責備,卻終究舍不得。
只是將牢牢地按在自己懷中。
“剩下的事,你不用管了。”
“笙笙,一切馬上就會結束的。”
夏笙歌摟住他的脖子,靠在他懷中,輕輕“嗯”了一聲:“九爺,我真想快點結束,這樣我們就回家了。”
“路西法一定在家嗷嗷,怪我們丟下了他們。”
“九爺,回去我們就備孕生孩子好不好?”
“我喜歡一家人熱熱鬧鬧的。”
“有九爺、有孩子、有路西法……還有哥哥們,這樣我就……再也不用寂寞了。”
陸九城走進電梯的腳步微微一頓。
垂眸看向懷中撐不住昏睡過去的孩,垂眸在頭頂輕輕吻了一下。
聲音溫地連他自己都覺得意外:“好,我們回家……生孩子。”
夏笙歌濃的長睫了。
不知道為什麼,心里總有些不安。
今天第一次見到亞瑟時那種跟他平日樣子截然不同的覺在腦海中閃現。
同時掠過腦海的,還有第一次見到亞瑟的景。
不,那時的亞瑟,不是亞瑟,而是……譚明亮。
是亞瑟易容假扮的譚明亮。
惟妙惟肖,幾乎沒有任何破綻。
有什麼可怕的念頭讓夏笙歌的劇烈抖了一下。
想要睜開眼說出這件事。
可承載過Teresa電流的再也支撐不住,終于拖著陷了無盡的黑暗中。
===
陸九城抱著夏笙歌從電梯里出來的時候,夏笙歌已經徹底陷了昏睡。
他一踏出電梯,厲斯年和尤爾.尼克勒斯就湊了上來。
“Boss,漢爾森和亞瑟手下的人都已經抓起來,給了警方。”
“珈藍國那邊也已經由國際刑警接手調查了。”
陸九城淡淡道:“DKing呢?”
聽到這問話,厲斯年和尤爾臉上都出古怪的表。
尤爾率先眉飛舞道:“說起來這個DKing也是夠倒霉的。他在地底實驗室是不是跟Boss你發生沖突了?結果好不容易逃出通道,就撞上了裘家兄弟。”
“裘家兄弟也沒啥戰斗力,但秦越這不是怕他們被誤傷嗎?所以給了他們一人一把麻醉槍。裘天那個小的,一看到DKing跑出來,慌里慌張開了槍,然后就把DKing給放倒了。”
噗——!
要是他之前的調查沒錯,裘天那就是個屁本事沒有的紈绔。
戰斗力跟菜鳥沒什麼差別。
堂堂德蘭王者,居然最后折在了一個紈绔小爺的手里,怎麼能不讓人唏噓呢?
厲斯年也推了推眼鏡笑道:“我檢查過亞瑟上,他早在地下室的時候應該就中過Boss你的一槍吧,當時憑著毅力支撐住了。可沒想到這麼倒霉,一上來就又中了一槍。”
“哪怕是以DKing的意志力,短時間連中兩發特制的電麻槍,同樣也支撐不住。所以這不就栽了嗎?”
“Boss,您要去看看亞瑟嗎?警方現在正要將他和珈藍國其他人一起押解回警局。”
陸九城沉了片刻,點頭道:“我去看看。”
他總覺得,亞瑟沒有那麼容易束手就擒。
陸九城并沒有馬上下去,而是抱著夏笙歌先進了屬于的房間,又問道:“莫老來了嗎?”
“來了來了,我這就讓他過來!”
片刻之后,提著藥箱的莫老急匆匆趕來,一看到陸九城就立刻焦急道:“是不是病發了?哎,我就說這次怎麼隔了那麼久沒發作……”
被莫老一說,陸九城自己都愣了愣。
是啊,他的病已經很久沒發作了。
自從……自從夏笙歌來到他邊后。
但他馬上回過神來:“不是我,是笙歌。”
“哎?小笙這是怎麼了?臉怎麼那麼難看?”
莫老著急忙慌地坐下來給夏笙歌診脈。
不過很快,他皺的眉頭就舒展開來:“還好還好,沒什麼大事,就是支過度。我給扎個針,休息一下就好。”
陸九城聞言松了口氣,難得聲音恭敬道:“那就麻煩莫老了。”
“去吧去吧。我知道你們還有事要理,哎,你說你好好的把我從云都過來,害我還以為出什麼大事了。不過也幸好沒出事!”
莫老取出銀針,開始小心翼翼地扎昏睡的夏笙歌。
房間里空的,只剩下兩人。
片刻之后,房門突然被小心翼翼地推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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