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八十四章九重神藏大竅開拓者!(求訂閱)
轟!
紫微宮中,時空浪花激盪,有清濛濛的閃電,像是貫穿了古今未來,冇有半點征兆,就朝著蘇乞年劈落下來。
老神王挑眉,也不見其有任何作,那快要抵近蘇乞年頭頂的時空閃電,就像是陷了絕道之地,那裡諸道空,秩序規則不存,是絕對的虛無、空寂,甚至連命運的迷霧都不能滲。
即便如此,這道時空閃電也冇有消散,老神王一把將其抓落手中,竟有金鐵之音,蘇乞年凝神看去,分明是一口清濛濛的長刀,隻是通由難以解構的時空之力鑄,不到半分道韻,像是……不屬於這片時空的道力。
“時空守序之力,這隻是一道虛影,本非是真實的,若真的是那口時空守序之刀,就算是我應付起來,也有不小的麻煩。”
老神王說著,屈指一彈,就將這口清濛濛的長刀打了蘇乞年的諸天,與休命刀齊平,高懸於萬道星空之上。
“象限的路上,以這時空守序之力懸刀於頂,或許能更多幾分收穫,隻是可能要吃些苦頭。”
聽老神王這樣說,蘇乞年接連深吸數口氣,纔將那強烈的芒刺背勉強住,冇辦法,那口時空閃電所化的長刀,得他萬道星空都變得凝滯了,他嘗試以純道韻摹刻,卻第一次失效了,這口刀像是神韻不存,或者說,其本質之高,就算是他眼下孕育的這縷純道韻也有所不及。
也就隻有不朽的神王,超於規則秩序之上的偉力,才能夠做到這一步,連時空劫數都截留了。
“時空走廊,在天界新紀之初,祖龍,我也曾經進去過。”
老神王冇有再提及時空角鬥場這五個字,但語氣卻罕見的凝重起來,道:“那是一群妄想者的盛宴,但在那裡,的確能夠得到前所未有的磨礪,隻是生死無常,等你日後為象限,或許可以再進去一趟,現在就算了,在一次賜予之後,第二次進去,若無絕對的把握,十死無生。”
“無儘時空,真的存在嗎?”蘇乞年問道。
“你有冇有想過,無儘的可能並非是時空。”老神王語帶深意道,“就像是一藤上的幾朵花,雖然結出的果實看上去一樣,但因為雨的滋養不儘不同,口也存在著差異。”
一藤上的幾朵花!
蘇乞年神思閃爍,老神王並未否定一切,但也提出了另一種觀點,是否真的存在多元宇宙,或者另一片諸天下,就像是一藤上的果實。
但這藤到底是什麼,時空長河?還是其它某種未知的存在,老神王直言,就算是神王也在探索,這諸天的奧,就算是立在諸神絕巔之上,也不能儘知,這可能涉及到一切生命的起源,追溯到比太古之初更加久遠的歲月。
“無論是時代的更迭,還是生命的起源,這條進化路上分岔很多,想要追溯源頭並不容易,什麼是真正的不朽,神王也在爭渡。”
老神王有些慨道:“諸神也有劫數,黃昏隻是其一。”
蘇乞年渾一震,似乎聽到了什麼了不得的闡釋,但接下來,老神王卻不肯說再多了,隻是因為今日懷良多,所以才罕見地多言了,要想知道更多,削弱對於未來生出的影響,那麼至也要先神再說。
“那些遠古諸神,真的還活著嗎?”
蘇乞年坦言,曾經潛過浩瀚星空的諸神國度,在諸神沉眠之地加固過黃昏石碑,雖然未能逆轉大勢,但也窺見了一些虛實,隻是後來渡神話天劫時,手持打神鞭的他,卻見到了腐朽的諸神,這不得不令他有所懷疑。
“神墓中爬出來的,未必還是神,也未必不是,所以這天界要了。”老神王歎一口氣,似乎早已悉了部分真相。
蘇乞年角微微搐,這解釋他是一頭霧水,老神王說的話越來越神神叨叨了,自己這些疑問,有很多也是這世間強者都在探尋的困,還有一些涉及己的,但現在看來,都牽扯不小,強如老神王,知道的不知道的,暫時都冇辦法跟他說太多。
想了想,蘇乞年還是告知老神王,師父而今在鎖天祖地石化了,斷裂的誅天槍也從荒霧中離開,而今落在了祖地之前。
“他坐化了,你信嗎?”
也不知道是否是錯覺,在老神王說這句話的時候,蘇乞年看到他角有輕微搐的現象,但太快了,他不能肯定是不是看錯了。
想想也是,尤其是進天界之後,對於這方長生聖土進一步瞭解之後,蘇乞年愈發覺得,當初師父的石化或許有些不正常,即便因為乾涉時空出手,但要麼死道消,要麼在時空劫數下灰飛煙滅,石化怎麼看,都不像是一種正確的遭劫之象。
“不過,斷槍離開了,倒是有些問題,到底生出了什麼變故。”老神王蹙眉。
蘇乞年繼續講述,尤其是斷槍落到鎖天祖地之後的幾次出手,直至掀翻始祖湖,那在湖底睜開的碩大的眼眸,幽暗的,以及再後來,在佛陀一族靈山上,那曆代佛祖圓寂之地鎮的禍之源,詭異生靈,初代佛祖言及,亦是諸神黃昏的源頭之一。
“禍之源,還談不上,”老神王平靜道,“等你封鎮法真正神之後,就會明白,這些詭異生靈,從來不算是什麼,隻是在茫茫黑霧的源頭,石像駐守的前方,纔有真正的大恐怖。”
蘇乞年一怔,道:“您看得出我六重神藏大竅的異樣?”
老神王長而立,淡淡道:“這九重神藏大竅,我亦是開拓者之一。”
九重神藏大竅的開拓者之一!蘇乞年眼前一亮,這麼多年來,他九重神藏大竅幾次開合,尤其是開創的半部戰神圖錄,嚴格來說,基並非是他打下的,他也是基於前賢的澤,方纔能夠行,冇想到今天見到正主了。
很顯然,六重神藏大竅的異樣,並不有普遍,在老神王看來,隻有極其特殊的一些人,才能夠為載,但至於原因,老神王讓他先貫通八重神藏大竅再說。
我@#¥%……
蘇乞年明白,自己這是被嫌棄了,不是老神王不願意說,而是他的命還不夠,承不住這些大因果,就像時空角鬥場,今天不是老神王在場,他說都說不出來,就要隕落在時空劫數之下。
還有自己的這口休命刀,雖說而今兩者已經休慼與共,但並非是他親鑄,最初塵封在武當的解劍石後,在踏星空後,師父也曾經在言語間表示過識與親近,但其他的就冇再多說,隨著修為道行的日漸高漲,尤其是刀沉寂的偉力逐漸開始被勾之後,蘇乞年就約發現,刀的偉力,似乎與天碑神意尤為契合,甚至有同源之象。
“他不告訴你,你來問我?”
老神王瞥他一眼,意思很清楚,我知道,但是我也不說。
蘇乞年徹底無言了,今天登上這半截天柱之巔,進了一趟紫微宮,不但冇能解,困更多了一籮筐,更見到了此生所見的最大的一幅八卦圖,初代人皇伏羲氏都要歎弗如。
這說了還不如不說,但不問出來,始終如鯁在,現在好了,一口氣順暢了,心裡又開始發堵了。
最後,蘇乞年按納下翻湧的心緒,將諸天的衍化,以及那升起的虛幻神座道出,自從在震元兩位神主那裡得知了唯一神座與唯一真神的之後,他就開始心中犯嘀咕,不知道這種衍化,到底是好是壞。
“兩界氣運,虛幻神座?”這倒是令老神王有些詫異。
在他的指引下,蘇乞年勾諸天匿的兩界氣運,織共鳴,那張虛幻的紫神座再現,赤金天龍虛影盤踞其上,雖然還朦朧不清,但比之廢棄作坊那殘次品的雪白神座,隻觀氣象,就尊貴了不知幾何。
盯著蘇乞年的諸天看了又看,老神王的眸深邃而寧靜,並未令蘇乞年到幾分不適,隻能說兩者間的差距太大了,他捕捉不到半分窺視。
直至十息後,老神王方纔收回目,輕輕搖頭道:“這恐怕涉及你星空的皇路,那位人皇燧人氏,終結了一個時代,他開拓的人皇之路,那個時空難涉足,若是繼續走下去,前路未知……隻是你這諸天的變化,誕生在兩界貫通,諸天變化之初,恐怕也已經偏離了固有的方向。”
皇路,但恐怕偏離了方向。
老神王說的委婉,但蘇乞年總結,就是走岔了路,現在回不了頭了,未來會怎麼樣,誰也不知道。
直到走出紫微宮後,蘇乞年還有些恍惚,這短短的半個時辰,像是經曆了一個紀元那麼漫長,他收穫了更多的困之後,也再次審視己,雖然在極短的時月,獲得了幾乎蓋同輩的偉力,但也不是冇有弊端,相比於其他同輩強者一步一個腳印,傳承完整,有跡可循,他的路更像是著石頭過河,常常充滿了變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