頒獎典禮結束。
慕長纓坐上車子回容公館。
剛到容公館,還沒進去,便看見一個人站在公館的門口。
車子停下,打開車門下車,一眼看見了臉憔悴的容時初。
可能是離開容家之後不復以往的瀟灑,他的上寫滿了濃濃的疲憊。
以前是意氣風發的豪門爺,現在卻只是平平無奇,甚至有點頹廢的青年。
容戾淵臉平靜,著面前的人眼眸里沒泛起一一毫的緒波,「有事?」
容時初久久無言。
沉默許久之後,他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有些難堪的開口,「爸,之前的事是我不對,我不該為了一個顧清韻跟家裡鬧翻,我知道錯了。」
想起以前犯下的那些蠢事,他恨不得自己幾掌。
怎麼會天真的認為顧清韻是他的真命天?
聽完容時初說的話,容戾淵的臉依舊如初,一口斷掉了對方的念想。
「你已經不是容家的人了。」
容家的戶口本上早早便沒有了這一號人的存在,知道錯或者不知道錯都跟他們無關。
「……」
聽到這句話,容時初本就憔悴的臉更加的蒼白。
他的眼裡面帶著濃濃的落寞,還有微弱的不幹。
離開容家之後以前的那些狐朋狗友都離他而去,就算他有什麼需要幫忙的那些人也不願意出手援助一把。
人冷暖,世態炎涼,在他離開容家的那一刻顯的淋漓盡致。
容時初低下頭,語氣難掩卑微,「爸,我……我真的知道錯了。」
所以,能不能最後原諒他一次?離開容家的日子他是真的接不了。
容戾淵周縈繞著戾氣,「我不是你爸。」
容時初只是當初老夫人從旁支裡帶來過繼的一個孩子而已,他的兒子只有他跟纓寶的結晶。
慕長纓在車上等了許久,見他還沒有理好。
打開車門下車,白白的臉上勾起一抹笑容。
的聲音雖然甜膩但卻帶著一子的威嚴和不容置疑。
「既然已經離開了,那就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買單,你說對不對?」
這個人特別的護短和小肚腸,前前世容時初跟外人一起算計阿淵,這件事忘不了。
容戾淵察覺到的心有點不爽,擔心氣壞自己,掀了掀眼皮瞥了一眼對方。
「纓寶,走吧。」
話已至此,多說無益。
慕長纓點頭,「好。」
看到他們兩人在自己的面前上車,隨後車子駛容公館,消失在他的視線里。
容時初站在外面,隔著一道鐵門著裡面的公館,眼裡泛起了的懷念。
那個地方他住了十幾年,以前從不覺得有什麼,可失去之後才懂得多麼的珍貴。
他無奈地搖搖頭,依依不捨地看著容公館最後轉離開。
名都城的人都知道容家二爺格沉狠辣,但凡他決定的事絕對沒有迴旋的餘地。
容時初嘆息一聲,「就算不離開也沒有什麼用。」
這一切都回不到從前了,就是每每響起來,他都會恨自己為什麼會被顧清韻迷得暈頭轉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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