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后,寒即將來臨。
趙升心異常煩躁,就在他忍耐不住要返回太屋山之時。
趙科汝出乎意料的一個人回到了府。
趙升從靈桃樹下,飄飛到他面前,見狀好奇的問道:“靖兒怎麼沒回來?”
趙科汝一邊著額頭上的冷汗,一邊答道:“沖和,這次不玄靖不回來,你也要馬上跟我回太屋山。”
趙升頓時心頭一凜,立刻追問道:“汝叔,家里莫非出事了?”
趙科汝聞言一愣,忙道:“你放心,家里一切安好!只是家里如今有件大事等著你回去商議。”
聽到家里沒出事,趙升放下心來,笑道:“家里有什麼事,非要我回去才能決定?莫非是靖兒要娶親了?”
“莫開玩笑,玄靖那個榆木腦袋要是有玄安一半的機靈。我哪里用愁他的婚事呀!”趙科汝連連擺手道。
一說到他兒子,趙科汝是一臉的無奈。
閑話家常說罷,他神忽然變得凝重,沉聲道:“我說的這事跟玄靖無關,卻關乎家族未來幾百年氣運。”
又是幾百年氣運?!
一聽這話,趙升震驚之余,心里下意識浮現某個奇怪念頭,“氣運這詞是不是快被提爛了?”
按下這個無厘頭的念頭,趙升神頓時嚴肅起來。
不用他再問,趙科汝便道:“你在天柱山這里,并不知道丹鼎派有一位金丹真人功行圓滿功晉升元嬰境。”
趙升聽完,心里先是一驚接著一喜。
趙科汝這會兒功夫還有心思賣關子,說明此事對趙家是喜不是悲。
就是不知道家族與那位新晉元嬰老祖有什麼關系?
難道是葛家的那位終于功走出了這一步?
想到葛家也有一位金丹大圓滿,趙升心里暗暗欣喜。
“汝叔,進階的可是葛家的那位?”
“不是!”
趙升一聽心里涼了半截。
這時,卻聽趙科汝得意道:“但也差不多,晉升元嬰老祖的那位是葛家金枝真人的道。”
趙升下意識道:“玉葉真人?”
“嗯,正是此人。”趙科汝點點頭笑道。
趙升見狀心里大喜。
要知道金枝玉葉這對金丹道不僅在丹鼎派赫赫有名,而且在整個天柱界也是名聲在外。
當年玉葉真人是散修出,而金枝真人卻是葛家的大小姐。
兩人份明明天差地別,但金枝真人卻慧眼識人,一眼相中了尚未展崢嶸的玉葉真人。
自家大小姐相中了一個落魄散修,這對來說葛家簡直是奇恥大辱。
當年葛家便多次打和刁難玉葉真人,屢屢試圖拆散這對道。
然而世事難料,命運莫測。
葛家越是想拆散兩人,這對著名道的越是堅貞不渝。
更甚至,玉葉真人不僅沒在葛家的打下頹廢,反而修為突飛猛進,奇遇連連,年僅一百三十歲便功晉升金丹。
到了這時,葛家不得不低下頭來,承認了玉葉真人這位婿。
至此,兩位真人比金堅的名聲傳遍南疆。
近百年來,隨著金枝玉葉兩位真人雙雙晉升金丹后期,兩人的故事已經了修仙界一段津津樂道的軼事。
確認了消息后,趙升不慨道:“玉葉真人真可謂是我輩楷模,勇猛進如斯,簡直是散修中的異數。”
旁邊趙科汝也心有所的連連點頭。
慨之后,趙升收斂表,冷靜問道:“玉葉真人晉升元嬰,又跟家族大事有什麼關系?”
“關系大了,家族搬遷到南疆這麼多年。不要告訴我,你沒聽說過拓荒戰爭?”
拓荒戰爭?!
聽到這個詞語,趙升心頭震驚之余,瞬間恍然大悟。
“汝叔,玉葉真...不,玉葉老祖莫非真有此雄心壯志,要在南疆荒域開疆辟土?他選擇的方向是十萬大山還是無盡莽林?”
趙科汝道:“玉葉老祖選擇哪地界暫且未知,但大概率是偏向十萬大山。畢竟無盡莽林是宗的地盤。”
趙升心里雖有無數疑未解,但沒有再問,而是表嚴肅道:“事不宜遲,我們馬上回去。”
“稍等一下,我尚有事沒做。”趙科汝見狀連忙道
“何事?”
“兩件事,一是我這次要采摘一批靈藥。二是要把小金帶回太屋山。”
趙升聽完眉頭一皺。
采摘靈藥可以理解,趙家要參與拓荒戰爭,花費必定巨大,用靈藥兌換靈石丹藥等資源,還可以理解。
但...小金卻是一個巨大患。帶回太屋山后,萬一不小心暴出去。對趙家堪稱一場災難。
前些年,他只敢取一些靈壤回去,卻不敢帶走一條金環靈蚯。正是害怕不小心了馬腳,讓有心人查到破綻。
“汝叔,是玄靖讓你把小金帶回去的吧?難道他不知道這麼做非常危險嗎?”趙升質疑道。
趙科汝撓撓手,老實道:“我也勸過這靖兒。但他堅持如此,還說這次拓荒戰爭,小金能派上大用場。”
趙升聞言沉思片刻,果斷點頭道:“既然如此,就按玄靖的意思辦。”
趙升是看著趙玄靖長大的,深知他的秉,既然他這麼堅持,必定有他的用意。
畢竟玄靖不是信口雌黃,大言欺世的那種人。
兩個時辰后,兩人收拾停妥后,馬上踏上了返家的旅程。
長話短說,無話即過!
七天后,兩道流從天邊疾馳而來,飛到太屋山上空時,如流星般疾落下來,轉眼間落山頂上的青石院落中。
……
半個月后,山腰小筑。
小筑院落里,趙升面容冷靜的站在一面墻壁前,目盯著上面。
此時這面墻壁上麻麻的釘滿了紙條,
紙條上記載的都是趙家最近收集來的報。
小到最近市面上符箓丹藥煉材等價格的變化,大到丹鼎派部的調,方方面面都有涉及。
盡管趙家實力有限,收集來的報大多是一些無關要的信息,重要的報很很。
匯總完所有信息后,趙升忽然敏銳意識到風平浪靜的南疆,即將因為拓土戰爭而風起云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