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余歌忽然發現,這些麻雀的喙竟然每次落點都一樣,就像是確計算過似的。
“臥槽,這特麼是了嗎?”張余歌怔怔道。
不過他也沒再多看,而是兀自又點上了一香煙,然后打開了車上的音樂播放,晶屏里顯示著車上的音樂列表。
《一步之遙》
《悲愴》
《啊,朋友再見》
張余歌嘀咕道:“這都什麼歌啊,也不知道這輛車以前是誰的座駕,歌名還都特麼應景的啊,故意的吧……”
他點開啊朋友再見,悠長的手風琴、鋼琴前奏忽然飄了出來。
啊如果我在,戰斗中犧牲。
啊朋友再見吧,再見吧,再見吧。
啊每當人們,從這里走過。
啊朋友再見吧,再見吧,再見吧。
前擋風玻璃上的裂紋越來越大,張余歌的思緒好像又回到了那個雪夜,穿白西裝的慶縝迎面走來對他輕聲說道:“我記得你,你張余歌,以前是我手下的兵,殺火種公司的時候你立過功。”
然后張余歌看著那個影一路登山,腰背直。
那天晚上慶縝教會他十個字,傲從骨中立,萬難不屈膝,這是慶氏重生后新的靈魂。
張余歌看著窗外黑的麻雀,再看了看擋風玻璃上即將裂的裂紋。
“坐以待斃可不是慶氏的風格,老子張余歌,老子在慶氏立過功。”
他笑了笑從副駕駛座位上拿起自己的自步槍,練的拉槍栓,張余歌把車的音樂調到最大,然后推門下車向天空掃。
然后被數不清的麻雀淹沒。
車音樂還在繼續播放著,歌聲越來越激昂。
啊如果我在,戰斗中犧牲。
啊朋友再見吧,再見吧,再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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