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是沒定品級的高田伯,是從一品的長安郡主,皇上這個安排似是別有深意……
而且圣旨中沒說是因為什麼得的封賞,將在明王一案中的功勞完全抹去了。
想不明白就不想了,反正是自己得了好就是了。倒不至于因為一個郡主封號就得意忘形,殷清瑤將賞賜丟給幾個侍,起去了邵毓寧院子。
這一趟西寧府之行,邵毓寧也有功勞,圣旨上雖然沒說,但是給的封賞也很厚。甚至比給的賞賜還多,綾羅綢緞,珍惜文玩數不勝數。
許是知道喜歡新奇的東西,給的賞賜之中還有從海外運送回來的不知名的香料油脂。
殷清瑤大致翻看了一些,有些東西也不知道做什麼用,可能是因為新奇,被出海的航船帶回來,得花時間研究研究。
翻看著賞賜的單錄,也沒什麼特別的。
兩人又結伴去找邵云舒,金城也在邵云舒的院子里住,他們兩人的賞賜單錄上除了一些日常用品之外,還有兵刃和……宅院?
邵云舒封了忠義侯,侯爵自然配得有宅院,朝廷賜給他一套城邊上的三進宅院,金城也有,不過是兩進的。
但就算位置不好,宅院不大,兩人好歹都有,想不明白,為什麼一個從一品的長安郡主,沒有給賜府邸?
爹是高田伯,也沒有賜宅院。
“會不會是忘了?”
邵毓寧將的賞賜單錄翻看了好幾遍,指著最后一行說道:“這里有!”
四顆腦袋湊過去,殷清瑤看清楚寫的什麼之后,有點無語。
“送我一個長安郡主府的牌匾,送我牌匾有什麼用……”
聲音戛然而止,殷清瑤想到太子之前送給的府邸,莫名覺得是不是有點坑,還能這樣?
“原來在這兒等著我呢!”
殷清瑤苦笑,天下果然沒有免費的午餐,太子殿下真是深謀遠慮!
算起來,還搭進去了大半年的下人的開銷!
出生死大半年,所得不過就是一個郡主的封號……
不過做這些事又不是為了朝廷的賞賜,郡主的封號就是別人夢寐以求的東西了,算下來,應該是共贏吧。
爹有了高田伯的名號,殷家在汝寧府也算是躋名流,以后家里的地位不說水漲船高,至也能有資本說話。
而有了郡主的名頭,做事就方便多了。
下午,宮中尚監的來為邵云舒和殷清瑤量裁,邵云舒需定做朝服常服和冠服。朝服的款式用料都有規制,而且封賞是早就決定好的,只因為他們沒有回京,才一直到現在才頒旨。
剛量過尺寸,晚上宮里就派人將朝服送來。
邵云舒的朝服分為上中下三部分,總是紅藍鑲邊,腰系大帶革帶,并佩麒麟玉,頭戴一品梁冠,腳蹬白黑履,綬帶用綠黃赤紫四織云四華錦,下結青網,長長地搭在腰間,垂至膝蓋之下,看上去頗有幾分威嚴。
服底是大紅的長袍,用的是暗金團花紋樣。
常服前和肩袖繡著麒麟紋樣,代表的是份地位。
對比起他,殷清瑤的朝服就簡單多了,皇后冠服和命婦冠服款式復雜,郡主的朝服只有一套襖,和公主朝服的款式一樣,區別可能就是朝服上的花紋不一樣吧。
邵毓寧賴在殷清瑤的院子里,將朝服翻過來看看,翻過去看看,也沒什麼稀奇的。
“我大嫂就有一套一模一樣的朝服,不過因為嫁給大哥,出嫁從夫,現在的朝服是按照世子妃的規制做的,看起來要復雜許多。我就見大嫂穿過一次,是跟到大哥親之后,父親為大哥請封世子,進宮謝恩的時候穿了一次。”
“二哥現在封了侯爵,等你們以后親的時候,你的朝服款式估計要比大嫂的更華麗。”
“明天你跟二哥得進宮謝恩,今晚就早點休息吧。”
邵毓寧是打心底里替高興,嫉妒之心也有。
“不知道我將來親的時候能不能穿上朝服。”
殷清瑤打趣道:“金城年紀輕輕已經是三品將軍了,你嫁過去至也是個三品的誥命,朝服什麼的早晚都會有的!”
邵毓寧吐舌頭。
“今晚你就自己笑吧,我頭還疼呢,不理你了!”
昨晚宿醉,今天一大早就被起來接旨,一整天都是昏昏沉沉的。邵毓寧打了個哈欠,走到門口,“我先走了,你也早點休息吧。”
殷清瑤送到門口,折回到房間,看著擺放在桌上的襖,心有點激。說不激那都是裝的,很清楚這個世界的階層,雖說士農工商的地位依次往下排,但饒是第一階層的人也分了三六九等,更不用說其他沒有份地位的人。
農民的地位也就比工商階層稍微高了那麼一點點。
郡主的份,相當于親王之,讓一下子就跳了好幾個階層。
明晃晃的圣旨還在桌上放著,想了想,提筆寫信,準備多花點錢,加快加急,爭取年前給家里送一封信。
鋪好紙筆,一肚子想說的話卻無從說起,筆尖蘸飽了墨水,頓了好一會兒,才落下,筆疾書到半夜,晾干墨跡,找來一個大信封撞上封好,準備第二天一大早派人去找殷老四。
當然沒忘了還要進宮叩謝皇恩。
一想起馬上就要見到主宰這個天下的皇帝,心里就莫名其妙激興,還帶著一點點的懼怕。
畢竟為君者一句話就能決定一個家族甚至一個州府百姓的命運。
明天見到皇上該怎麼說話行禮?
下午的時候宮里的教過,是什麼流程來著?
殷清瑤躺在床上將講解的容仔細回憶一遍,越想越激,以為自己會睡不著,但是想著想著,在沒有知覺的況下,就睡過去了。
邵云舒院子里,許久不見的梁懷玉提著兩壇白酒登門,屋里支上了爐子,爐子上燉著一鍋大骨頭,旁邊還備著好幾筐綠葉菠菜,還有冬瓜豆腐之類的涮菜。
“總算出來了,在這幾天累得我了好幾層皮!”梁懷玉一副很久沒見過天日的樣子,一進來就攤在墊子上,從鍋里撈了一肋骨,靠在椅背上啃了一口,“怎麼不燉點兒牛羊?豬有什麼好吃的……”
在西寧衛呆了好幾個月的邵云舒瞥了他一眼,幽幽地說道:“你知道西寧衛除了盛產馬,還盛產什麼?”
梁懷玉覺得無味,又抓了一把瓜子嗑著,抬眸認真想了想說道:“冬蟲夏草,那可是大補的東西。”
說著拿起筷子,往鍋里撈,“要是用來燉湯可就有點可惜了……”
撈了半天什麼也沒撈到,湯里滿滿當當的大骨頭,頂多撈出來一兩蔥段和香料。
邵云舒看不下去他的傻樣了,開口阻止道:“別撈了,就是一鍋普通的骨頭湯,要加點兒涮菜嗎?”
梁懷玉看著綠油油一大片,疑道:“你們了什麼刺激?改吃素了?”
金城正在往鍋里倒冬瓜片,抬頭看了他一眼,沒忍住提醒道:“梁小郡王,我們在西寧衛吃了好幾個月牛羊了,現在缺菜。”
梁懷玉哦了一聲,看著他下完一盤冬瓜片,又下了一盆菠菜和油菜苗,頓時就沒什麼食了。
“你們吃得太獷,我看著難。”
他將酒封打開,噴香的酒將肚子里的饞蟲勾上來。
“我珍藏好幾年的桂花佳釀,慶賀你們平安歸來,也恭喜你們兩個得償所愿。”
三人一同舉杯,梁懷玉生活致,頂多就是換換口味,對邵云舒和金城來說,這就是在鄉下和進城的區別了。
不等他勸酒,兩人就自顧自滿上,一人喝了三大杯才暫時住饞蟲。
“我說你們兩個以前也沒這麼糙啊?”梁懷玉瞅瞅邵云舒,又看看金城,問道,“老六呢?今天晚上來不來?”
邵云舒抄了一筷子菠菜,說道:“不來了,老六這次也升了,今晚估計在家里擺慶功宴呢,白天派人去軍營沒找到他。”
梁懷玉又哦了一聲,視線看向比邵云舒斯文不了多的金城,揶揄道:“你什麼時候把毓寧這丫頭勾走了?夠深藏不的……”
金城只顧著吃菜,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他接著說道,“毓寧這丫頭沒什麼心眼,雖然看起來跋扈,但那都是虛張聲勢,跟你這種老狐貍一點都不搭。”
“沒記錯的話,你倆差了四五歲吧……你今年多大來著?早該行冠禮了吧?”
金城將里的青菜嚼碎咽下去,拿布巾了,才看向梁懷玉回道:“小郡王記真好,我比云舒大三歲,跟老六差不多大,過了年就奔二十一去了。”
梁懷玉砸吧了一下,慨道:“我記得老六老早就親了,孩子都快會打醬油了吧,你們兩個可得加把勁兒。”
可能是了親的人都喜歡用過來人的語氣起哄,梁懷玉來了神。
“打算什麼時候親?我得提前準備賀禮!”
邵云舒瞥見金城認真應和的神,心里罵了一句,狗,真的是狗。
見他們兩個沒一個人搭理自己,梁懷玉抿了口酒,也不覺得尷尬,自己找話題問道:“聽說清瑤傷了,沒見到人,怎麼樣啊?”
邵云舒終于回答了。
“你不問我沒傷?”
梁懷玉白了他一眼。
“你傷不是家常便飯?你說你,清瑤一個小姑娘家,你讓人跟你走南闖北吃苦罪,你不心疼,我還心疼呢。我可是把清瑤當親妹子看的!”
邵云舒呵呵兩聲,對他的心思看破不說破,卻沒忍住揶揄。
“虎骨酒好用不?”
梁懷玉噎住,罵了一聲:“你大爺的,臭小子,映誰呢?小爺我能用上虎骨酒?”
男人們在一塊兒,話題就繞不開能力問題,梁懷玉喝了點兒酒,這會兒有點上頭。眼睛瞄著他們兩個問道:“別跟我說,你們兩個現在練的還是子功啊……”
金城撈了一片冬瓜沒夾住,又掉進湯鍋里,邵云舒一口辣椒嗆到嗓子眼兒,辣得他不住咳嗽。
梁懷玉的得意地往后靠在椅背上,瞇眼看著他們。
“你們兩個和尚,確實得吃點兒牛羊,要不然晚上燥熱睡不著……吶,多吃點兒素,清心寡,挨到親就好了……”
金城端起酒壺喝了一口,昨天晚上陪著邵毓寧喝了一場,半夜又跟邵云舒較量,今天晚上一場,明后天一直到過年,還有好幾個場子等著他呢,出門在外的時候為了保持警惕,一口酒都沒喝過。怕之后的酒場應付不來,還是多喝點練練手。
好酒不上頭。
邵云舒給梁懷玉抄了一筷子青菜,示意他。
“你多吃點兒菜,我看你臉上痘痘都冒出來了……”
梁懷玉手了臉頰上冒出來幾個小顆粒,有點沒辦法直視痘痘這個詞了。
三人你刺我一句,我刺你一句,吃到半截,一酒氣的老六上門。邵云舒本來還惦記著第二天的面圣,收著酒量,被他一來徹底打。
暈暈乎乎喝了不,反正是在他自己屋里,喝多了躺下就行了。
別人他也管不了,別人也不用面圣……
第二天一大早,殷清瑤就被幾個丫鬟揪起來,不能沐浴,但是得焚香洗,敷面拔,順帶修剪眉,一番細致的作之后,眾人為換上朝服,束起頭發,戴了一頂金燦燦的頭冠。
頭冠有點重量,戴上之后好看是好看,但也讓不能低頭。
“先取了,等會兒吃完早飯再戴。朝服也等會兒再穿。”
早飯擺在主院,白兒興致高昂地宣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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